大家先都散了會,各自去忙工作,予可和雪玲來到李局長的辦公室,等待著郝科長的匯報,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郝科長來到了李局長的辦公室。
「局長,這是我剛從檔案室查到的信息,我讓辦公室的小林打了幾份出來,你看一下。」李局長將其中的一份遞給予可,予可在那張打印紙上看到了下列的信息。
1彭玉秀女陽歷1933年12月23日陰歷1933年11月7日
死亡時間陽歷2003年11月9日陰歷2003年10月16日
2王興水男陽歷1932年12月28日陰歷1932年12月2日
死亡時間陽歷2003年11月9日陰歷2003年10月16日
以上兩人同一天死亡,尸體在小清河干涸時的一個水坑里發現,老百姓稱子坑,死亡原因為溺斃。
3俞可心女陽歷1973年11月23日陰歷1973年10月29日
死亡時間陽歷1993年11月27日陰歷1993年10月14日
尸體沒有找到,死亡原因是被其男友連砍39刀,後推入河中。
4龐方剛男陽歷1962年12月21日陰歷1962年11月25日
死亡時間陽歷2002年12月10日陰歷2002年11月7日
尸體在飛鏈橋附近的小清河水域被發現,死亡原因是被人追債,連砍數刀,推入河中。
5方雅婷女陽歷1982年12月26日陰歷1982年11月12日
死亡時間陽歷2003年12月5日陰歷2003年11月12日
尸體在飛鏈橋往南的土橋附近的小清河水域被發現,死亡原因是被男友連砍數刀斃命,後連人帶電動車推入河中。
6毛大顯男陽歷1923年12月5日陰歷1923年10月28日
死亡時間陽歷2003年11月15日陰歷2003年10月22日
尸體在小清河旁飛鏈橋附近的一個支流的水坑里被發現死亡原因是溺斃
7龐秀芝女陽歷1943年11月21日陰歷1943年10月24日
死亡時間陽歷2012年12月18日陰歷2012年11月6日
尸體在東扁橋北小清河水域被發現,死亡原因是溺斃。
8寧雲女陽歷1952年12月12日陰歷1952年10月26日
死亡時間陽歷2012年12月28日陰歷2012年11月16日
9牟時發男陽歷1953年11月18日陰歷1953年10月12日
死亡時間陽歷2012年12月28日陰歷2012年11月16日
以上兩人同一天死亡,尸體在小清河干涸時的一個水坑里發現,老百姓稱子坑,死亡原因為溺斃。
予可看了這些,心里稍微有了一些推算,他很滿意的說︰「郝科長,你們這個科做工作可真夠細致的,每個人的生辰和死亡時間竟然農歷和陽歷的都有,你們登載的可真夠仔細的。」「呵呵,樊天師,您過獎了,我給您說實話吧,我們並不是所有的資料都這樣登記,我們平時里關于時間的登記只有陽歷,但我們知道你們天師算命啊,卜卦的都用陰歷,為了您使用起來方便,我們就都通過萬年歷幫您查出了農歷。
「李局長,佩服啊,你們的同志做工作啥都想到我們前面啊!」予可稱贊道。「樊天師客氣了,我們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還不盡量做的細致些。」李局長謙虛的說道。「呵呵,您可別這樣說,李局長,後面的工作你們仍是主力啊,我只是起個輔助的作用。」
「樊天師看了這張名單,找尋出來規律沒有?」李局長輕輕問道。「我現在稍稍推算一下,能判斷出的只有這些,從第一個到第九個,他們的屬相分別是水雞、水猴、水牛、水虎、水狗、水豬、水羊、水龍、水蛇。現在確實還沒有一個是重復的屬相,所以我感覺我的大膽猜測有可能是正確的。」予可用肯定的語氣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她還需要殺三個人,才能達到她所謂的目的,而這三個人的屬相如果沒錯的應該是水兔、水馬和水鼠。」予可雖是猜測,但語氣里已經有了明顯的堅定。
「我對這些干支記時間的方法不太懂,您能給解釋一下嗎?」。李局長很謙虛的請教。「那當然,您客氣了,李局長。我看過死亡名單上的這九個人,他們都是水年水月水日生,也幾乎都是水年水月水日死的,這個事情我和雪玲我們兩個人一起分析過。按照老年間的說法,水年水月水日生的人屬于純水命的人,很有可能死于水,當然死的那天也一般就是個水年水月水日,有時甚至死的時辰都有可能是水時,這也就是老年間所說的閻王爺先造死後造生的說法,當然了,死于水,未必就是在水里淹死,也許是游泳不小心溺斃,也有可能是洪水等災害中不幸身亡,還有可能是喝口水一下嗆著了噎死了,當然了,像他們中間先是被砍,然後又扔到水中的,也應該屬于死于水。稍稍停頓了一下,亦可說,所以,現在這個鬼瞳肯定仍然在尋找水年水月水日生的人,而這個人肯定是剩下的那三個屬相中的一個,還有就是,她肯定還會選擇在水月水日動手。今年是水年,但是水月水日基本上都過去了,最後那一對老人去世的時間基本上就是最後一個水日了,她如果找不到水日,我擔心她會請那個莫情幫忙,也會找一個界點,再造出一個合適的水月水日來。如果實在造不出來,她就要等到明年的這個時間來動手,因為明年還是一個水年。」
李局長听完予可的話,沉思了很久,說︰「目前,我們只能采取笨辦法,先找這個水年水月水日生的這三個屬相的人了。因為不知道她會哪天動手,只能先保護著了。」
「我想有個事兒可能您不知道,我的兒子樊星在前段時間,12月27,差點被鬼弄到水里淹死。我兒子就是水年水月水日生的,他屬馬,是水馬。我發現了一個規律,就是這些被她殺的人,死時都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我兒子那天就穿著一件紅色毛衣。得感謝汪塞北隊長,要不是那天他在河邊釣魚,我可能就永遠失去我兒子了,」說到這兒,予可的眼楮有些紅,想必是想到那天的事仍然感到後怕。
「恩,我們是得研究一下,這個紅衣服,為什麼會帶來殺身之禍。」李局長皺著眉頭說。「是啊,還有那個胸口上的刀疤,也是個線索,為什麼無論死亡原因是什麼都在胸口上會有一個十幾年前甚至二十幾年前得刀疤呢?」
「我們好像有一些眉目了,至少有努力的方向了,呵呵。這都歸功于你啊,樊天師。」李局長非常感激的望著予可說。「您太客氣了,什麼功勞不功勞啊,現在需要我們大家做的事還多的很呢,希望我所能夠做的,真的能給你們一些幫助。」予可真誠的說。
「好,繼續合作!我們共同努力!」李局長的雙手和樊予可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