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同是天才的份上，幫我把飯錢付了吧。」菱末末在凌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又加了一句。
凌寒盯著她半晌︰「你真的只有三歲？」
「我說我三十了，你信嗎？」菱末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實在不像是三歲小孩會有的表情啊！
而且所有情報都表明，眼前這個確實就是菱家的大小姐菱末末，也確實只有三歲。
「憑什麼我要幫你付錢呢？」凌寒有些想不明白。
「祝我們第一次合作愉快啊。」菱末末笑，「你不知道做生意很多時候都要在飯桌上談的嗎？」
凌寒模模鼻子︰「那也可以是你請我啊。」
「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應該你請。你求我賣東西給你，也應該你請，整場交易都是你起的頭，我一直處于被動的狀態，所以我們當然要一直維持這樣的關系。」菱末末振振有詞。
……
「算了，我付了吧。」被一個三歲小女孩說到啞口無言實在是件丟臉的事，凌寒覺得就此打住比較好，省得更丟臉。
「祝你前程似錦！」菱末末拍拍凌寒的肩，快速滑下座椅，只留下一句再剪短不過的「廢話」，出門吃飯去了。
阿月，可別吃光了！
當然，吃光了再點，反正有人付錢！
「小姐，你跑哪兒去了？」阿月對菱末末是越來越放心了，不見這一會兒，也不找，只埋頭苦吃。
可憐她真是生長發育的關鍵時刻，女人一輩子最能吃的時候，除了懷孕就是現在了。
「找人幫我們付錢去了。」菱末末伸出小短手還是大快朵頤。
場面有些怪異，好在菱末末身上穿的衣衫還是比較華貴的，是戴巧雲用菱錦城剛剛派人送來的錦緞給她做的，所以店家也就沒有懷疑她會付不出飯錢。
「有人幫我們付錢嗎？」阿月吃得九分飽，所以稍事休息，準備為接下去的十二分飽做準備，「我們自己不是剛賺了錢嗎？」
「吃東西當然是要白吃的才爽。」菱末末頭也不抬。
是這樣嗎？
「可以前我娘跟我說，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
「我手夠短了，再短也短不到哪里去。」菱末末看看自己的小手，想想至少得十幾年才能長成大人的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
吃飽喝足，順帶「吃不了兜著走」了兩只烤雞兩只烤鴨，還有七八道各種招牌菜，菱末末抹抹油光光的嘴，對跑堂小二道︰「去那邊包房的客人那里拿錢。」
那小兒不一會兒去而復返︰「那客人走的時候已經把賬結了。」
走了？
菱末末皺眉，他們不是比她們來得要晚嗎，這麼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