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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兒俏麗的小臉上滿是怒意，想到今天白牧歌對她的羞辱更是怒火叢生，一手將手旁上好的琉璃馬座揮去，頓時一陣瓷 里啪啦作響！
「娘娘，奴婢有一話不知當說不當說。」說話的正是慕容玉兒身邊的貼身婢女碧荷。
「說。」
「那個女人今天似乎很不一樣，變得很厲害。如今我們硬來是不可能的，不如來陰的如何。陛下如此寵愛娘娘，要是皇嗣被傷，你覺得那個女人還有活路可走麼？」
「你是說——」慕容玉兒睜大著眼楮，見碧荷點頭，想必是自己說中了。
自進宮以來，她常伴君身側，可就是沒有懷上。若是被陛下知道那可是死罪，但想到白牧歌今日那傲氣十足的樣子，慕容玉兒一雙柔弱的眸子上染上了一層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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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白牧歌將慕容玉兒收拾了一番後，最近她的日子過得還算逍遙。除了太後身邊派來的秋葉時常盯促她，叫她有些不順心外，其他的都還好。
盯著頭頂繡著繁瑣花紋的帷帳，白牧歌頗為無奈。這才晚上九點，春盡宮就熄燈睡覺了。
想著想著，白牧歌翻了個身，嘴里咕噥一聲。「真懷念以前殺人的日子。」
順手扯下系在帷帳上的玉石，隨手一拋，穿過帷帳，一聲「啪嗒」。似乎打在某個堅硬的物體上。
「梁上君子算什麼，要看本小姐不如下來看個夠。」白牧歌掩在黑暗中的唇角微勾，這種小把戲她十五歲的時候就能識破了。
果真此話一出，嘩啦一聲，一人飛躍而下，衣袂飄飄。
「朕真沒想到，朕的愛妃身手如此敏捷，听力超常。」龍玉飛欣然立在床邊。
「臣妾也沒想到，陛下竟喜歡做偷窺他人之事。」說完白牧歌翻了個身，背對著龍玉飛。
愛妃？她什麼時候從賤人晉升為愛妃了？想到剛剛龍玉飛喚她愛妃那曖昧的聲音，白牧歌受不了抖了下，雞皮疙瘩掉一地。
她眼眸之中閃過的厭惡之色，被他盡收眼中。他微微的眯起雙眸，什麼時候這個女人變得如此不一樣，變得沒有他可以吃得好，睡得好。甚至，變得厭惡他。
驟然，白牧歌的身子被人翻了過來，他按住她的雙肩，將她死死壓在身下。
「告訴朕，你是誰。」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左頰上的疤痕，細細的摩挲著，似勾似挑。
她嬌艷一笑。「若是我不告訴你呢。」
「死路一條。」他探身而下，唇瓣停留在她的傷痂上，聲音輕柔，如同鬼魅。
「哦？陛下確定？不知那日是誰敗在臣妾的手上。」她譏誚。
「那日不過是你僥幸罷了。不如今夜再賭一局如何？」他挑眉，眼底滿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