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將這三個刺客交給我吧,你們新婚燕爾,不應該踫觸這些不好的事情」軒轅鴻 出聲制止了君惜汐的提議。
「是啊,諾諾,把他們交給二哥吧,今天是我們大喜日子,不應該打打殺殺的嘛」軒轅峻熙感謝的看了一眼軒轅鴻 ,這個皇妃夫人還真是不知道什麼事情是緊要的。
「不用了,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明天上路前我保證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諾諾,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啊」
「如果不能讓我心安,我怕這大喜日子就會變成大喪日子了」
決絕的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三位刺客,軒轅鴻 眼楮投射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熙熙,你們在旁邊保護我吧,我來審問這三位刺客」
「來人,將這三人拖到將軍帳篷處」
「補充一句,所有有大的小的刑具都給我搬過來」
「哎,這麼渙散的軍隊,怎麼打得了這麼多年的勝仗呢?什麼人都可以差遣他們,一點軍紀都沒有」隨著眾人往前走,君惜汐如是想著。
「牙齒掉了沒關系,舌頭還在應該可以說話哈?」看著被捆成粽子的三位刺客,君惜汐耐心的問道。
沒有理會,沒有應聲,三個人像死尸一樣的跪在地上。
「很好,你們這幅模樣我很看好你們哦」手上拿著一個木棍,不停的在他們面前晃。
「我數三聲哈,如果你們還是裝聾作啞的話,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還是沒人應聲,一個個臉上平靜如水。
「來人,將他們三個放到床上去,讓他們躺好」
「我來給你們示範一下哈,一手把住他們的腳,另一只手握緊這根木棍,用你們最溫柔最親昵的動作來給他們做個足療」
「哈哈~~~唔~~哈哈」一邊撫弄著,那名刺客嘴里忍不住哈哈大笑,可臉上卻是痛苦的神色。
「哈哈~~啊~~啊~~~哈哈哈~~」一時間,帳篷里傳來鬼哭狼嚎般的笑聲,三位刺客眼里裝流下了濁淚還一個勁兒的在那兒笑個不停,只看得守候在一旁的軒轅峻熙等人臉上直抽筋,這種陰損的招術虧她想得出來。
又痛又癢又不能抓,手腳被綁著還不能動,只能任由著腳底傳來撓心的麻癢。
「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們就換個招式再接著做療程」看著笑得快掉笑的三個人,君惜汐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們。
雖然奇癢無比,可還不至于死掉,只要在他們的忍受範圍之內,他們就不會就範。
三人只是哈哈大笑,並沒有理會君惜汐的威脅,可臉上的痛苦之色卻表露無遺。
「弟兄們,上酒,順便再拿一疊宣紙來」看著硬撐著不屈服的刺客,君惜汐決定換一種方式再來。
「將他們扶到椅子上坐好」
揭開酒壇封泥,清澈的酒水傾泄而出,倒了三人一頭一臉。
「啪」一人臉上一張宣紙,被酒水沾濕的宣紙緊緊的貼在三人臉上,鼻孔處的呼吸讓宣紙一動一動的。
「這個呢?俗稱叫加官兒哈,恩,讓我想想,好像是李衛他孫子李傳衛想出來的,借鑒借鑒」
看著幾人身子不動的抖動,怕是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了,君惜汐優哉游哉的逛到他們身邊,隨手一揭就將宣紙拿開了。
幾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貪婪的吸呼著。
「怎麼樣?要不要說啊?」沒想到這懲罰人的家伙自己還用上了,這感覺還真過癮,難怪李衛他孫子玩得不亦樂乎呢?
「啪」不等三人喘勻了氣兒,君惜汐又將宣紙貼在了他們臉上,這次又加了一張紙,比起剛才,這次他們想再吸氣是不可能的。
「諾諾,你這是哪里發明的酷刑,太殘忍了」軒轅峻熙嘴角抽搐的看著君惜汐,像是在看一只惡魔。
「是嗎?很殘忍嗎?我覺得挺好玩的啊」君惜汐嬉笑的跑到軒轅峻熙面前,卻不料軒轅峻熙竟然倒退了一步。
「二哥,這里好悶,我們出去走走吧?」軒轅峻熙抓住二哥的衣袖,一臉的乞求,他實在在這個地方呆不住了,想到以後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妃子,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抽筋個不停,還不知道以為她會怎麼整自己呢。
看著沒有屈服的三位刺客,軒轅鴻 心里放松了一些,想必他們是死也不會招認的吧?跟著軒轅峻熙走出帳篷,卻痛苦了留下的那些士兵們。
「呀,忙著說話都快忘了讓你們透會兒氣了,可不能把你們給憋死了」跑到三人面前將他們臉上的宣紙揭開,站在他們身後的士兵們也大大的呼了一口氣,像是此時他們也是受酷刑的三人之一。
「還說不說呢?」看著已經暈得差不多的三人,君惜汐搖了搖手,平靜的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還是不理睬君惜汐,完全當她是空氣般。
「orangeand我暈機,你們還真是打不死的大尾巴狼哈,很好,很有骨氣,但我可不敢保證下一刻還能這麼淡定」
「來人拉,將他們的衣服給我扒了」
「皇妃,這,他們可是男人,你,你確定是把他們有衣服給扒了?」一名士兵好意的提醒。
「廢話,我當然知道我是女的,听我的做就可以了」瞪著美目看向那士兵。
在半暈迷的狀態下,三人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特別是襠下空蕩蕩的。
將他們三人弄醒,君惜汐舉著軍用銼刀來到三人面前,晃了晃泛著寒光銼刀,笑咪咪的看著三人。
苦于三人在大庭光眾之下赤身,連某處都無法用手遮掩住。
「嗯,模樣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少了它們會不會浪費了這麼好的材料啊?」雙眼盯著三人,還用銼刀弄了弄他們胯下那活兒。
「皇妃?你想怎麼用刑?」士兵們站在她身後彎著腰,用手捂在下襠處,滿臉痛苦的看著君惜汐。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們最好實相點,不然下一刻這麼好的寶貝可就得埋骨它處了」
「一」
「二」
「三」
舉著寒刀走向其中一人,笑咪咪的說道︰「放心吧,我銼刀質地還不錯,不會太痛的,就是時間久點要一點一點的割下來而以,你忍忍就沒事了哈」
「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太他媽折騰人了」那人終于忍受不住,哭喪著臉看著君惜汐,嘴里口齒不清的說著話。
「這才像樣嘛,不然白白舍掉了命根子,多不劃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