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站在不遠處,眸子中帶著冷冷的笑意。這個季妃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這皇後還沒有被廢呢!就想著要拉攏自己的勢力了?
「太後。」一旁的嬤嬤看到太後的臉色不佳,忍不住開口說道︰「這季妃實在是太過分了,需不需要奴婢上前警告她幾聲?」
太後輕笑著制止了。太後的目光停留在季妃囂張的臉上,低笑一聲說道︰「這季妃就是個草包,哀家倒是要看看,她可以玩出什麼把戲來!」
「太後說的是。」海棠從桌上拿起一個橘子替太後細細的剝去了皮,遞到太後的手中,輕笑一聲,「這些妃子的小把戲怎麼逃得過太後的法眼。」
「哎。」太後接過海棠手中的橘子,眉心之間籠罩著一抹散不去的愁雲,「現在最讓哀家擔心的始終還是皇後啊。」
自從皇後失去了胎兒之後,日日愁眉不展,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海棠看著太後的臉,神色也漸漸的暗淡下去,口中嘆息了一口︰「奴婢跟著皇後娘娘這麼久,皇後從來沒有私下跟王爺見過面。」
海棠沒有明說,畢竟她現在也模不準太後心里的真正的想法,只能暗示性的對著太後說道。
「哎。」太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手心輕輕的拂過海棠的手背,語氣之中帶著淡淡的無奈︰「海棠,哀家明白你的意思,現在哀家相信皇後是沒有用的,最重要的是皇上相信她是無辜的。」
否則不管海棠說的再多,也是無濟于事的。
這邊,齊木在天牢的門口躊躇了很久,最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腳步有些輕顫的緩緩踏進了天牢之中。
「皇上?」齊眠的眸子中帶著淡淡笑意的看著齊木,淡淡的說道︰「皇上當真是如此的閑情逸致,竟然又來看望本王。不知道皇上這次前來是來治本王的罪,還是前來釋放本王的?」
齊木看著齊眠的臉許久,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朕這次前來是有一事想要麻煩王爺幫忙。」
「哦?」齊眠輕輕的挑動了一下眉毛。他看著齊木布滿了愁雲的臉,許久之後才說道︰「本王何德何能,竟然有本事解決皇上的難題。」
「皇後最近日日茶飯不思。」齊木看著齊眠的眼楮緩緩的說道︰「朕希望王爺能夠去勸一下她。」
「呵呵~」齊眠的唇瓣輕輕的張合了一下,他的目光幽幽的停在了齊木的身上,忽然跪在地上朝著齊木磕了一個頭,語帶諷刺的說道︰「本王何德何能,可以勸解的了皇後娘娘,皇上還是另選賢能吧。」
解鈴還許系鈴人,傷害聞裴裴最多的人還是齊木,讓她去勸解,可以起得了一個什麼作用呢?
「你。」齊木的眼神之中冒出了一團憤怒的光芒,他的手指顫抖著在齊眠的身上點動了一下,牙齒咬得緊緊的說道︰「也罷。」
齊木邁開步子就要往外面走去,齊眠的聲音涼涼的在背後響起了︰「皇上與皇後現在的關系形同水火,皇上為何不遂了皇後娘娘的心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