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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陛下如此了解這冰針,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對付這舞秦?」齊木笑著問道。听起來這舞輕揚講的頭頭是道,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迎敵的好對策了呢?
舞輕揚慘然的搖了搖頭,牙齒咬著唇瓣,眼神復雜的停留在齊木的臉上,聲音之中蘊藏著淡淡的自嘲︰「若我有好方法,早就說出來,何必拖延這麼久的時間呢?我最怕的就是舞秦跟那個人聯手起來對付我們,到時候我們就月復背受敵了。」
「陛下的擔憂也有道理。一個我們都打不過,更別提兩個了。」齊木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苦惱的說道︰「更何況他們現在還有封國的絕世武功,想要對付起來真的是件難事。」
「不止如此。」吳言的臉色一黑說道︰「當初陛下提出對付那男人的法子也不能用了?」
「為何?」風揚焦急的問道。那麼這樣一來不代表他們連一個都殺不了?只能坐以待斃的等死了不成?
「舞秦是我封國皇室的人,我們能想到的辦法,她自然也可以破了我們的辦法,到時候我們的損失只會更加的沉重。」舞輕揚緩緩的說道,臉上掛著一抹難以抹去的憂愁。哎,事情可是越來越難辦了。
「哎。」齊木嘆了一口氣。
一拳捶在床邊上,他抬起頭看了一眼舞輕揚問道︰「祺辰呢?」
現在是關鍵時候,大家合作一下也無妨,說不定到時候祺辰有辦法迎敵也說不定。
「祺辰?」提起祺辰,舞輕揚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她的眼神在房間的各處飄忽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避齊木的問題。
「在這里。」聞裴裴的聲音冷冷的在窗外響起,她一腳將已經神志不清的祺辰踢進屋內。
然後自己翻身進來。她的雙手環在胸前,嘴邊掛著一抹輕蔑的笑意,面對屋內人吃驚的表情,她淡淡的一笑,似是無奈的說道。
「祺辰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還要多謝陛下所賜。」
「太子妃這話是什麼意思?」舞輕揚還沒有反駁,但是吳言卻率先出口反駁了,他的眼神定在頭發散亂的祺辰身上。
難道祺辰弄成現在這個樣子與服下了獸血有關系嗎????
聞裴裴冷哼一聲,目光幽幽的舞輕揚的身上饒了一個圈,唇瓣微微揚起,朗聲說道︰「本妃懷疑祺辰弄成這個樣子可能與他之前服下的獸血有關。風揚,你替他看一下,他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是。」風揚在祺辰的身邊蹲下,扣著他的手腕,眉心越蹙越緊,他抬起頭來看著聞裴裴問道︰「太子妃之前與他發生過打斗嗎?」
「打斗?」聞裴裴挑了挑眉毛,淡淡的嗤笑一聲說道︰「若本妃真的與他打起來,恐怕本妃也不是他的對手才對吧。」
「太子妃還是不要再賣關子了,干脆直接說出祺辰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吧。」舞輕揚的秀眉顰起,扯動著唇瓣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