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舞輕揚從鼻間冷冷的哼出一聲,眼神不耐煩的在祺辰的身上掃過,口中發出冰冷的聲音︰「我是在救你,你竟然還如此不識好歹!」
「救我?!」祺辰的眼楮瞪的更大了,他咬著牙齒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本座便多謝陛下多事了!本座壓根就不需要陛下的相救。」
祺辰剛轉身想回去,但是舞輕揚像寒冰一般的聲音很快就砸醒了他︰「好,那我也不攔你,你回去吧!也不想想,我們這麼多人,都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你現在就這麼回去,豈不是送死?」
祺辰愣在原地,手中的拳頭握的很緊,他僵硬的轉過身來,不再堅持著要回去殺那個人了。
舞輕揚的話說的很對,現在回去,只是貿然的送死而已,到時候殺不了那個男人,反而自己送了命就不好了!
舞輕揚看到祺辰的腳步僵硬在原地,唇瓣扯動著,揚起一抹笑意,但是言語之間卻依然在刺激著祺辰︰「你不是想回去嗎?去啊!到時候你死了,可沒有人給你收尸的。」
聞裴裴有些擔憂的看著齊木越來越蒼白的臉色,神色之間不免有些焦急的說道︰「還是先回去再想辦法對付這個男人吧。」
她擔心再這樣下去,齊木恐怕會失血過多。
風揚漲紅著一張臉,吃力的背著背上已經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齊眠,附和著說道︰「是啊,大家不要站在這里了,若是那人追上來可就不妙了。」
王爺實在是太重了,若是他們現在還站在這里閑聊,到時候不用那個男人來殺,他風揚恐怕會小命不保。而且死因還是很糗的被王爺壓死!
「王爺?王爺?」齊眠躺在床上,睫毛微微扇動著,耳邊傳來不真切的喚聲,若有似無的。
齊眠睜開眼楮看著坐在自己身邊滿臉希翼的風揚,風揚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一字一句緩緩的問道︰「王爺現在听得到風揚在說什麼嗎?」
遠遠的,不真切的聲音傳進了齊眠的耳朵,能听見了?他先是了一愣,繼而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本王听得到你在說什麼。雖然听得不真切,但是確實能听到。」
風揚的眼神一亮,似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一般的說道︰「這樣就太好了。王爺現在能听得到了。」
「本王?」齊眠的頭暈眩了一下,他看了一下周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本王怎麼會在這里的?」
他明明記得他看到齊木為聞裴裴擋刀了?還是說難道那一切都是做夢?他模了模自己似乎還在隱隱作痛的胸口。
這一切若是夢,為什麼又好像是自己親生經歷一般的真切呢?這著實是奇怪。
風揚听到這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他的臉色先是一變,繼而他逃避一般的說道︰「既然王爺醒了,那風揚先去太子那邊看看太子的傷勢如何了?」
這件事這麼復雜,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跟王爺解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