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勾起紅唇,「好。國師辦事果然有效率。不知道國師剛才來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遇到什麼人?吳言的心頭閃過一絲疑惑。好好的,陛下問這個做什麼,但是他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剛剛在門口遇到了齊都的四王爺,但是見他神色匆匆,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情。難道四王爺不是來找陛下的?」
「呵呵~」舞輕揚的口中溢出一抹輕笑,她的眸光在吳言的身上流轉了一下,將手中的瓶子握的更緊了,語帶禪機的說道︰「現在四王爺還未到一定要來找我的地步。稍安勿躁,我相信四王爺一定回來找我的。」
為了他心中的那個女人,齊眠最終還是會來找自己的。難道他會忍心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天天流血不成?
「陛下的意思是這血是為四王爺準備的?」吳言的眉心微微蹙起,過了一會才疑惑的說道︰「其實太子妃身上的傷,陛下明明有良方可以直接治愈,為何還要如此拐彎抹角?甚至不惜代價的犧牲了一只神獸?」
畢竟封國皇宮內的神獸只有那麼區區幾只,現在為了一個齊眠竟然要犧牲掉一只,這值得嗎?
「若是我們直接拿出了太子妃身上的藥,你說會不會引起齊眠的懷疑?齊家兩兄弟那麼善疑,到時候誤會是我們在齊木的刀上下了藥,可就大事不妙了。」舞輕揚風輕雲淡的說道︰「更何況只是犧牲一只神獸,如果能夠將齊眠從此留在封國的話,那也算是值得了。」
「陛下是想借神獸的血,留齊眠在我封國?」吳言的眉心蹙得更緊了,他遲疑了一會,眼神死死的盯著舞輕揚的眼楮,才緩緩的說道︰「可是齊眠不是已經答應留下了?陛下又何必大費周章?」
他就不相信那個齊眠會食言而肥,畢竟這個齊眠是在他封國的文武百官面前答應這件事情的,不是嗎?
「我也不過是以防萬一而已。」舞輕揚在桌子邊坐下,眼神幽幽的望著窗外,無奈的說道︰「若是留不下齊家兩兄弟之一,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厄運降臨到我封國頭上呢,我們此番若是不謹慎一些怎麼行呢。」
「陛下是想用這獸血與齊眠作出交換條件?」吳言的眉心深鎖,齊眠會為了區區一小瓶的獸血屈服嗎?
「是。」舞輕揚點了點頭,眸子中閃動著璀璨的光彩。「我就是要他與我封國簽下契約,從此生生世世為我封國鞠躬盡瘁。」
「只是一瓶小小的獸血,齊眠有可能這麼做嗎?」吳言疑惑的問道。畢竟像齊眠這般的男子,想要他生生世世為封國效力,這談何容易?
「他會,你放心。」舞輕揚的唇瓣輕揚,她的目光幽幽的望著藝星居的方向說道︰「這事,我自有主張。」
相信那個男人是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的,而她的目的,很快就可以達成了。
而此時,在藝星居的密道之中,祺辰的眼楮死死的盯在入口處的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