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醫,這天底下的名醫是否真的有那個本事,可以治得好這只已經近乎廢了的手臂?
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從齊眠的窗邊一閃而過,齊眠臉色一冷,低低的吼了一聲︰「誰?」
「四王爺別來無恙。」祺辰慵懶的聲音在齊眠的耳邊響起,他從窗子里飛了進來,看著齊眠的手臂不禁嘖嘖出聲。「四王爺這傷可傷的真是不值得。」
「你來干什麼?」齊眠冷著臉色,一拍桌子問道。
「本座是來確認一下,王爺是否有收到本座的密函。」祺辰慵懶的在齊眠的□□斜靠著,他環顧了周圍的布置,淡淡的開口,「看來封國對四王爺倒是甚是禮遇。不過再怎麼禮遇,恐怕也難以平復四王爺這受傷的手咯!」
「那封密函是你寫的?」齊眠的眼楮瞪大,死死的看著祺辰的臉。思緒回到了他剛剛受傷的那天。
那日醒來之後,周圍空無一人,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藥香,齊眠伸手一模,卻模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件,上面只是簡單的寫著一句話︰太子暗中接手吾之部下。
「不錯。」祺辰慵懶的聲音將齊眠的思緒喚了回來,他輕笑著繼續說道︰「王爺相信了本座的話,不是嗎?」
「此話怎講?」齊眠冷冷的笑了一聲。他的眼神掃過一臉慵懶的祺辰,冷冷的回答道:「你這話倒是讓本王糊涂了。」
「四王爺何必裝糊涂?」祺辰站起來,在齊眠的身邊饒了幾圈,冷笑著說道︰「如果四王爺不是信了本座的話,又豈會答應了這封國舞輕揚的條件?」
祺辰踫了踫齊眠受傷的肩膀,再听到齊眠倒吸了一口冷氣的聲音之後,才笑著繼續說道︰「這傷可不可以治好,想必已經不是很重要了。對王爺來說,最重要的恐怕是這封國了吧?」
齊眠轉過頭去,冷冷的盯著祺辰︰「你現在告訴本王這些是想要怎麼樣?你怎麼知道本王不是信得過這封國陛下舞輕揚?」齊眠的眼楮停留在祺辰的臉上,繼續說道︰「本王相信,這舞輕揚絕對有能力治得好本王!」
「哈哈。」祺辰狂妄的大笑出聲,「既然王爺這麼說,那本座自然是無話可說了。只是這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只怕是只有王爺心中明白。」
「哼。」齊眠冷哼一聲。
「王爺心中究竟有多麼不服齊木,恐怕王爺心里是最清楚的。」祺辰的聲音像是帶著魔力一般在齊眠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其實齊木這個太子究竟有什麼是比四王爺強的?論能力王爺又有哪點比他差?他唯一強過王爺的一點,便是他是長子,所以理所當然的成了太子!如果你是太子,現在那聞裴裴就是你的太子妃了!四王爺不是對這太子妃聞裴裴朝思暮想許久了嗎?」
「你住口!」齊眠一把抓住祺辰的領口,眼神中冒著熊熊的怒火,他看著祺辰幽深的如一潭井水的眸子,咬牙切齒的警告道︰「你給本王閉嘴!本王絕對不允許你再胡言亂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