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往後什麼事情都要自己親自做,才能避開暗盟的耳目。一開始他們真的是把暗盟想的太簡單了!
那個女人身上的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
「暗盟的勢力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齊眠的眼神有些異樣,眼神里閃過一絲擔憂,「看來我們真的應該好好的想象法子對付他們了!」
聞裴裴,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
這時候一只箭從窗口射了進來,直直的插在房內的柱子上,箭上還帶著一張紙。
齊木一把扯下劍,扔在地上,將紙打開,之間上面寫著幾個大字︰今日子時,城門。
「難不成是暗盟?」齊眠猜測道。這暗盟可是越來越囂張了!
暗盟這邊,所有的高手聚集一堂。
高台之上坐著一個笑容邪魅的男子,他側躺在椅子上,握著酒杯,聲音甚是慵懶,「這次大家做的很好。」
「謝主人。」台下的黑衣人拱手行禮。
「風兒。」他向身後輕輕喚了一聲,一個小童站到了眾人的面前,那分明就是那脈山之上守關的小童風兒,唯一不同的是,他原本笑容可掬的臉上,此刻竟然沒有半分表情。
「是主人。」他的聲音如機械一般的僵硬。
「這次做得好。」男人的聲音懶懶散散的在他的耳邊響起。
「謝主人,這是屬下應該做的。」如機器人一般的動作,機械一般的聲音里也不帶一點感情。
「現在我要你做一件事。」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異彩。
「主人請吩咐。」
「我要你殺了白孟。」男人的嘴角微勾,他倒是要看看白孟三年以來的養育之恩,有沒有改變這個沒有感情的小殺手。
他想起那日意外瞥見風兒的笑容,讓他覺得異常刺眼,他倒是要看看風兒這個小殺手究竟還有沒有之前的凌厲了。
白孟,不知道這死在自己最疼愛的孩子手下是何等的滋味,他的拳頭一收緊,手中的酒杯被捏碎,臉上的表情轉瞬即逝。
白孟被綁在柱子上,一臉的平靜。
風兒在跟著男人走進監牢之前,握了握自己腰間的那把刀,眼中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脆弱。
「風兒?」白孟見到一身黑衣,臉上冷如冰霜的風兒,眼里透出一絲驚訝,但是片刻之後他就恢復了原本的狀態。
「風兒,動手吧。」身邊那個如妖孽一般的男人開口了,那聲音甚是愉悅,似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般。
風兒的眼楮直直的停在白孟的眼楮上,片刻之後,從腰間抽出刀,一刀插進了白孟的月復部。
「風兒。」白孟的眼楮因為痛楚而瞪大了,他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風兒,謝,謝謝你。」
他終于要擺月兌這情殤之苦了。
「不,師叔!」白衣和綠衣在監牢內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師叔被殺,竟然無能為力,只能沖著白孟的尸體大吼。
「風兒,你這個叛徒,我真是看錯你了!」綠衣狠狠的瞪著風兒小小的身軀,眼眶微微的泛紅,她哭喊著向風兒吼道,「為什麼,師叔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忍心殺他?你是沒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