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收藏夾 正文 外篇 徒靈10

作者 ︰ 林三哥01

「啪」,夫人一個耳光朝許文打去,「你這個惡賊,此時此刻你還想著非禮我!」夫人心中氣苦,她幽幽醒來之際,發現許文正在不斷的親吻她,不斷有咸咸的口水向她的喉嚨渡去。

「也不知道被他非禮了多久了。」夫人心中雖然對許文有好感,但這種被人強行非禮的感覺,一下子把她的心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噗」的一聲,許文又噴出一口鮮血。貌似夫人勁道極大,又把他打傷了。

「夫人,你醒啦!」許文勉強笑了笑,眼楮一閉便又昏了過去。

夫人感覺自己漸漸已經恢復了力氣,看來應該是毒性自行緩解了。她掙扎著站起身,渾身的衣衫也亂七八糟,看來沒少受許文侵犯。還好她感覺自己並無其他異狀,應該並未被許文侵犯。

「還好沒有被這個惡賊得手!」夫人此時瞧向許文的目光,除了厭惡,還有憎恨。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會對你這樣的惡賊產生好感!可笑,可笑!」夫人走到許文身前,見他渾身血跡斑斑污穢不堪,更是憤恨不已。

「呸,呸!」夫人朝他狠狠的呸了幾口,還覺得不解氣,又直接用腳狠命踢了幾下。好在她內力還沒有恢復,要不然這幾下便可讓許文斃命。

可她憤怒之下,力量當然不小,許文身上立時便青紫起來。

「你自生自滅去吧!」夫人恨恨的想著,起身離開,尋找出路。

島上只有一個足跡踏過的痕跡,想來便是許文走過的。

「呸!你走出來的路,我都不稀罕走!」夫人忿忿的想道。可除了許文走出來的還能稱之為路,其余的地方更是不堪下腳,沒幾下夫人便被荊棘刺痛了一下,只好勉為其難的又走回許文開出來的路。

「這家伙,在島上跑來跑去的做啥。也不知過了幾日了,他都快命不久長了,怎麼還有心思非禮我?」夫人正想著,忽然見到前面一個大樹下,仿似有戰斗過的痕跡。

她走進一看,嚇了一大跳。卻是一只猛虎的尸體,虎皮被割下扔在一邊,身上的虎肉卻被割去大半。這顯然不會是動物所為,應該是許文和猛虎搏斗過。虎皮已經有些干,應該不是剛剛所為,至少要有三四天的光景了。

「奇怪,難道已經過去幾天了?」夫人納悶的想道。

她摒開心中的雜念,又往前走去。這里並無其他蹤跡,看來許文到那顆樹下便止步了。

這里長滿了植物,夫人一見大喜,有許多藥物是對他傷勢有用的。當下夫人便采集了許多,扎成一捆繼續前行。可走了沒幾步,便恨恨的將草藥扔在地上。已經打定主意不救他了,還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島本身並不是很大,也就是方圓十幾里的模樣。除了島上一些不知名的植物動物外,並無太多的東西。那頭老虎大概也是從山崖上掉下來的,是島上的唯一食肉動物。

夫人尋找了一圈,並未找到其他的出路。而且這湖本身也很奇怪,被山環繞著,四周都是懸崖。而且並無通往其他的出口,但顯然又是活水,應該是暗河。本來想順著河水出去,看來也是行不通了。

沿著懸崖爬出去,目前顯然也辦不到。她的長袖早已被毀,光溜溜的懸崖上根本無法攀爬或者借力,看來還要另外想辦法才行。

好在夫人本來便清心寡欲,一時半會出不去她也不是很著急。

如此她便在一個遠遠的地方找了一個避風所,摘了一些野果充月復。她剛剛恢復未久,感覺有些疲累,便閉眼休息了一下。

「咦?怎麼稍微睡一會,便已經過了一天?」夫人醒來時候大奇,看來自己的毒性還是沒有完全消除,稍微累一點便睡的很沉。

「看看那家伙死掉了沒有!」夫人恨恨的想道。

「最好已經死掉了!省得我心煩,正好踢下湖去喂魚!」

「算了,還是先別死,讓我看著他慢慢死去,以解我心頭之恨。」

「可是,這里時間過的這麼快,也不知道已經過了幾日了。」

夫人越想越著急,便欲提起內力奔跑。可體內感覺空落落的,完全提不上內力。

「這毒性好奇怪,到底我是怎麼解掉的?」夫人越想越奇怪,「或許還是先去問問他,看他知道不知道。」

「奇怪,昨日沒走這麼遠呀,怎麼還沒到?」夫人焦急的想道。好在她看到了路過的草藥地,這才放下心來沒有走錯。只是昨日丟掉的草藥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現在再采恐怕時間也來不及,還是先回去見到他才放心。

「謝天謝地,他還在!」當夫人遠遠的看見,許文還是以昨日的姿勢躺在那里,不由松了一口氣。

「可是,他一夜都是這樣,不會已經」夫人越想越急,想馬上跑到他邊上看看他的情況,又害怕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結果。

許文此時面色蒼白毫無血色,牙關緊閉。夫人慌忙模了模他的脈搏,幾乎感覺不到;又貼在他胸口听了听,還好,還有微弱的心跳。

夫人松了一口氣,這才正式打量起許文。他身上許多爪痕,應該是和老虎搏斗時候留下的,衣衫也破爛不堪。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按理說他中了她一掌應該是內力全失和普通人無異,而且經常會發冷發熱,能夠擊殺一頭老虎倒也是十分了不起了。

「咦?他的兩個手腕上怎麼都有一個一樣的傷痕?」夫人看到許文兩手腕上各有幾道割傷,這個看起來就是人為的而不是虎爪的傷痕。

許文昨天噴出的血跡還在,夫人不由回憶起自己迷迷糊糊之間的印象。

「許文昨日用舌頭撬開我的嘴巴,除了接吻外,可不可能,他在喂自己吃東西?他在喂自己吃什麼?自己的毒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解掉了?」

夫人閉目一思索,一個令人心顫的念頭涌起。

「許文是在喂自己喝他的血。是了,他大概知道他血液中含有天山雪蓮的成分,能解百毒,所以用他的血來給我解毒。而那時我因為昏迷牙關緊閉,所以他用舌頭撬開我牙關給我度血。

這些割傷便是他為我度血時候留下的傷痕!」夫人想明白這些之後,心中大痛,伏在許文身上拼命搖,想把她搖醒。

「許文,許文你醒醒!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夫人推了一會兒,見許文毫無動靜,不禁伏在他身上痛哭起來。

夫人痛哭了一會兒,感到許文身上漸漸熱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燙。這是病入膏肓的癥狀,身體的冷熱更替越來越頻繁,看來許文真的已經時日無多了。

「你能為我做,我也能為你做!」夫人默默的想道。她月兌下自己的真絲披肩,蘸了湖水給許文清潔肌膚。許文身上的衣衫破爛不堪,夫人干脆將他的衣衫月兌下用湖水洗淨,鋪在草地上晾干。好在太陽照射下,並不是非常寒冷。

「你這個壞東西,都昏迷了竟然還在想這些齷齪念頭。」夫人清洗到許文男_根之時,見到他那一柱擎天之狀,不禁臉一紅。

擦洗完許文的身子,顯然他體溫降了許多,面色也漸漸緩和起來。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來!」夫人想著,將自己的衣衫月兌下,蓋在他身上。

如此一來,夫人身上只剩下貼身的內衣了,可現在反正也沒有其他人,夫人救人心切,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不行,必須把他挪到避風口,然後尋些草藥,等自己內力恢復了,再幫他療傷!」夫人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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