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討尖了,齊小軍和齊依老了。又過了幾天。易星華找來的專家來了,仔細地給尹英石檢查後,得出了和于海一樣的結論。走的時候,順便帶走了已經瘡愈了的易星華。
易星華走了以後,曲紅艷回西北莊村了,郭紅雨也回文江了,張凌又恢復了一個人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對張凌來說倒是一件好事,他又可以每天晚上泡在呂薇那兒了,呂薇也真的拿出了做妻子的感覺,天天把張凌伺候的找不著。
今天是小年夜,張凌陪著張若霞吃晚飯,姑佷兩個隨便地聊著一些事情,到是顯得很溫馨。
小姑,過年怎麼刃啊?」
「怎麼辦?就在這兒過唄,現在咱們有了自己的房子,當然是在自己家過了。」張若霞一听就知道張凌想說什麼。
「這兒過就咱們兩個,還是有點冷清啊。對了,過年咱們到曲姐家過怎麼樣?她那兒有江大娘祖孫三個,再加上咱們,肯定能熱
「再說吧。」張若霞對這個話題很不感興趣。
早早離開張若霞家,張凌又回到了呂薇那兒,看著一個人靜靜地看著電視的白骨精。默默地坐了過去,「妞,給大爺笑兩毛錢的。」
「去,本小姐的笑就那麼不值錢啊?」呂薇瞪了張凌一眼,「和你那小姑吃得愉快嗎?」
「沒辦法,我就這麼一個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了。」張凌把呂薇摟在懷里,「我一吃完飯就急急忙忙回來陪你了。」
「唉,還能陪武一兩天,我也要回家了。」呂薇有些傷感。
「回家?這兒不是你的家嗎?」
「切,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武家里可是有一大家子人呢,過年當然要回去了。」
「呃,是啊,你也是有家的。」張凌感嘆了一聲。媽的就我前後兩世竟然都是孤家寡人。
呂薇一下子听出了自己話里的毛病,那是嗆了小男人的肺管子了,「好了,還大男人呢。弄的酸溜溜的,陪我看會兒電話吧。」說著,緊緊地攬住了張凌的腰,「傻瓜,我這兒不就是你的另一個家嗎?」
張凌點點頭。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膝頭,「什麼時候走?」
「二十五走,二十六就能回家了,我也有小半年沒回去了。」呂薇的小嘴輕輕地親在張凌的脖子上,弄得他癢癢的。
「什麼時候回來?」
「看情況吧。也許初八以前,也許十五以前,反正現在周局長對我優厚的很,我覺著他可能覺察出咱倆的關系了。」呂薇已經微微喘息著吻上了張凌的臉。
張凌激烈地回吻著,這小妞再有兩天就要走了,這一走就是半個多月,沒有白骨精陪伴的日子將會是多麼枯燥啊。
兩個滿懷心事的青年男女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冬夜里,互相索取著,互相取悅著對方;一些平時堅決不讓張凌試用的招式,呂薇甚至主動地讓他試,甚至就連那身下的另一個孔洞也讓他試了一二,奈何一個過大,一個過試了半天,終究還是做罷。
一天多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辦公室里現在也沒有什麼大的工作,除了每天批批文件,張凌的空閑時間很多。這一天里。張凌直接找錢永安請了假,膩在了呂薇那兒。
臘月二十五上午。張凌開車把呂薇送上了車站。呂薇的車票走到省城的,兩個人在車站旁若無人地親吻著,直至火車都看不下去了大聲地嘶鳴起來,這才揮淚而別。
送走了呂薇。張凌心里空蕩蕩的。人家都盼著過年,盼著能和家人團聚,可是他卻是怕過年,一過年,一個個都飛了,只剩下他一個,人,那種孤獨的滋味,他已經嘗了十來年了。
縣委辦公室的人還是各忙各的,臨近年關。送禮和收禮都是個忙活事,好在有郭長水管著對上送,到是讓張凌少了很多麻煩,他並沒有把對上送禮這種露臉的事看得多重,反正郭長水人頭熟。干脆就讓他跑去了。
明年節後的各個,會議的材料已經基本出爐了,張凌這幾天除了陪呂薇都在審核這些材料。材料大都是政府辦起草的,自從有了上次政府工作報告的教以後。馬書平老實了很多,再也不敢在這些方面做小手腳了。
現在是一切俱備。只等來年初八以後就開始開會,先是黨代會,接著是人大會、政協會,最後是經濟工作會議。想想這些會議,張凌心里都有些麻,也就是說在節後小半個月的時間里。那幾乎是什麼也不能干的,總得把這些會開完了,才好干點實事。
臘月二十七下午,縣委辦公室開始輪流放假,各科室科長留下值班,科員可以放假回家了,可是除了家在外地的以外,其他人員必須隨叫隨到,保持二十四小時通訊聯絡,以防止出現什麼突情況。
臘月二十九日是公歷的2月舊日。也就是西方的情人情。一大早,張凌開著車奔文江來了,春節前怎麼著也得到老丈人去一趟啊,更何況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呢。
一大束怒叭引江玫瑰。一大桶巧克力,正靜靜地躺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個車廂里都充滿了一種濃郁的玫瑰香氣。
來到郭紅雨樓下才剛剛七點四十,張凌拿起電話撥通了郭紅雨的手機,「喂,紅雨,睡醒了吧?」
「沒呢,我一回來這覺就不夠睡的。你干什麼呢?」
「我?我在等公主起床呢。」
「嗯?等哪個公主起床?!」一听這個郭紅雨一下子醒了過來,聲音也大了許多。
張凌哈哈一笑。「還能有哪個公主,當然是紅雨公主了。紅雨,從窗子往外看。」
「你在外面?!」郭紅雨一听,急忙穿著睡衣跳了起來,幾步沖到窗前,猛地拉開了窗戶。
樓下皚皚白雪里。張凌正手捧著一大束鮮艷的紅玫瑰,仰頭向上笑著,見她露出了頭,大聲喊到,「紅雨,我愛你。」
「你個傻瓜!」郭紅雨的心突然漲得很大很大,仿佛自己是一個氣球,輕飄飄的就可以從窗口飄下去,與最心愛的人在一起。
兩個人的叫聲很大,引來了樓上樓下不少人觀望,常雨卿也被女兒的叫聲吸引了來,從另一間臥室里向下看去,雪地里的那今年輕人手捧著如火一樣燃燒的紅玫瑰,正在呵呵笑著。
郭紅雨顧不上換衣服。就這樣穿著睡衣從屋子里沖出來,很快來到了樓下,投入了張凌的懷抱,「你個壞東西,嚇死人了。」
「這有什麼,今天是情人節嘛!」張凌伸手模著郭紅雨的肩膀,「快點回家去,你穿的這麼少,凍感冒了就不好了。」
說完把手里的玫瑰塞到郭紅雨手里,伸橫兒把她抱起來,就在樓上樓下人們的注視下,抱著自己的媳婦兒快步朝樓上跑去,頓時一陣掌聲響起。
看著氣喘吁吁走進門來的再今年輕人,常雨卿頗有些無奈,「你們這些孩子,就能整這些東西,要是讓你爸看到,非挨批不可。」
郭紅雨則繼續抱著張凌的脖子不肯下來,「才不會呢,我爸最懂浪漫了。要不是今年出差了,哪年他不給你送花送巧克力?哼,當我不知道啊?」
被女兒揭了老底兒。常雨卿老臉一紅,「好啦好啦,快下來吧,大姑娘家家的,就這樣穿著睡衣跑出去,也不怕凍著。」
「我才不怕呢。」郭紅雨捧著手里的一大束紅玫瑰,那小臉簡直都要和玫魂一樣紅了。「走,咱們到我房間里去。」
張凌一听。只得繼續抱著她來到了她的房間,一進門。郭紅雨就反手鎖上了門,把手里的玫瑰往桌子上一放,抱住張凌的腦袋開始親了起來。
兩個人親了一會兒。便滾到了郭紅雨的床上。那床上帶著女孩無盡的芳香和溫暖,兩個人激烈地吻著,互相撫模著對方的身體。
郭紅雨的睡衣里是真空的,張凌的手從睡衣寬大的袖子里伸進去,抓住調皮的小兔子。輕輕揉捏起來,隨著小兔子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郭紅雨已經輕輕的哼了起來。另一只手撩開裙擺,順著細女敕修長的腿模上去,一直模到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卻現竟然已是泉水盈盈,熱氣騰騰了,赫然如一眼溫泉,等待著有人來開采。
隨著手指的輕輕撥動。未經人事的郭紅雨哪里受得了這樣的上下齊攻,很快就夾緊了雙腿。一陣抽搐之後,整個人如飛起來了一樣。
等她從那種愜意中清醒過來,卻現張凌正眯著眼楮看著他笑,一只手上卻是**的不成樣子。「你個。壞蛋!」
「誰壞斟你壞蛋!」
「好好,我壞蛋。可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張凌把郭紅雨用力抱在懷里。小意的哄著。
正在這時。房間門「陣坪陣」地被敲響了,「你們兩個出來吃飯吧,快點。」
張凌一听,知道是丈母娘開始查崗了,生怕兩個人在里面整出點實質內容來,急忙爬起來把門打開。
常雨卿閃身進了房間。先看了看一身整齊的張凌,又看了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的女兒。「好了,快出來洗臉吃飯吧。」
看著媽媽的背影。郭紅雨偷偷做了個鬼臉,「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張凌做了個流口水的動作。郭紅雨的枕頭跟著飛過來,只好狼狽地跑了出去。
「阿姨,郭叔叔出差了?」
「也不算走出差。最近市委工作不忙,他到北京看個朋友去了。
常雨卿現在對張凌的印象已經是徹底改變了,「怎麼樣,單位的工作還順手嗎?縣委辦人多事雜,你可多加小心啊。」
「還行吧,有錢書記在那兒罩著我,我還有什麼好怕的。」錢永安是郭宇清的人,這個時間說他就等于是在說郭宇清了。
常雨卿一笑,「要說老錢這人還不錯,倒是值得交往。」
這時郭紅雨穿著了一身居家的棉布衣服出來了,平添了幾分小女人的味道。「張凌,呆會兒上哪兒玩?」
張凌模了模後腦勺。「今天完全听你安排,今天下午我要趕回去,明天除夕,得陪著徐書記看望慰問堅
「那好吧,上午陪我逛街,中午咱們去吃西餐,下午放你回家。」郭紅雨想了一下,便做好了安排。
「對了,你過年的衣服買了沒有?正好今天給你買幾件去。」其實處了這小半年朋友,張凌還真沒給郭紅雨買過什麼十分貴重的東西,今天是情人節,倒是個送禮物的好機會。
郭紅雨一听樂了。「好啊,反正你現在有錢了,得好好敲你一下。
常雨卿一听不干了,小雨,別大手大腳的亂花錢。」
郭紅雨樂了。「媽,你放心吧,這個壞蛋現在也是有錢人了,手上有一個沙場,一個康樂城,也算是個大老板了。」關于張凌的經濟問題,曲紅艷從來沒瞞著郭紅雨,畢竟人家小郭那是自己的老板娘啊。
「真的啊?」常雨卿轉過頭來看著張凌,「怎麼回事?你不會是做什麼出格的事了吧?」
丈母娘疼女婿,那是不會讓女婿去冒險的,張凌小小的年紀就能有這麼多家產,如何讓丈母娘放心?
「沒事,阿姨。就是搞了一點運作,我保證每一項操作都合法,絕對沒有問題的。而且現在這些產業我都委托一位朋友幫助經營,也都掛在她的名下。即使是上面紀委來查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有人關心自己,張凌還是很開心的。
「沒事就好。」常雨卿有些後怕地看著張凌,「現在的干部。只要經濟上不出事。那就很少會有人再找什麼問題了。我們只有紅雨這麼一個女兒,將來我和你郭叔叔的一切還不都是你的?所以咱們家用不著為經濟愁。當年讓你賺一千萬,那不是阿姨糊涂想拆開你們嗎?現在既然阿姨已經同意你們在一起了,你可千萬別犯傻,干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張凌有些感動的看著常雨卿,再次向她鄭重保證,自己現在的產業都是通過合法正常的渠道賺來的,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接著他又簡單地把這兩個產業的來龍去脈說了,這才讓常雨卿放下心來。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心機,那個沙場也就罷了,那是一時熱血,好心有好報。那個康樂城可不就是讓你鑽了雙方的空子,最後倒是弄了個皆大歡喜,這個結果很好。一千萬的資產就這麼到手了,你還真是有一手。對了,哪天把那個曲紅艷領家來看看,我怎麼總覺著有點心事呢。」常雨卿本能地感覺到,這個叫曲紅艷的女人似乎不尋常,弄不好可能會對女兒的地位造成一定的影響,那可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回頭趁著郭紅雨換衣服的時間,常雨卿跟著進了女兒的房間,「閨女啊,你說張凌怎麼能把那自多錢都交給那個女人掌管呢?他們兩個。是什麼關系?會不會是情人關系啊?」
郭紅雨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听著媽媽在一邊嘟嘟囔囔,「好了,媽,那個曲紅艷我認識,人長的可漂亮了,張凌當初的時候救過她一命的,所以才把沙場交給她管理。她處理這些事情很用心。據說賬目做得可清楚了。」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系?」常雨卿看了看女兒,真恨不得踹她兩腳。
「朋友關系唄。媽,我告訴你啊,好幾次我都讓張凌把曲紅艷吃了,可是他不肯。別看外面人都說曲姐是小寡婦,可我看曲姐現在還是大姑娘呢,我有感覺。」郭紅雨站在鏡子前,端詳著自己的衣服。
小寡婦?天哪,這個張凌怎麼招上這樣的人呢?」常雨卿現在是茫然無措了,「紅雨啊,回頭就讓張凌和那個曲紅艷保持距離,實在不行你辭職不干了。把張凌的生意接過來自己做。」
郭紅雨心動了一下,上前摟住了常雨卿的脖子。「媽媽,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我們年輕人會處理好這一切的。別說現在張凌和曲姐沒什麼,就算是有什麼又怎麼樣,我們兩個是好朋友,而且我是他的妻子,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不是嗎?」
「你個傻閏女。老公哪有跟人分享的?到時候他吃腥了嘴,你這個。家就盛不下他啦!趁著現在他還沒偷腥,就得趁早斷了他的念頭!」論起控制老公來,常雨卿那可是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高手,據說當年郭書記也曾經有過那一段虛無縹緲的戀曲吶,可是在常總經理的嚴防死,守之下。很快便隨風飄去。
郭紅雨摟著媽媽的脖子,「媽,如果,我是說如果,張凌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你說我真的能離開他嗎?」
「閨女,你是他的人了?」
「沒有,我早就想給他了,可是他說一定要留到新婚。媽,張凌就算在外面真的有了女人,我也放不下他,真的,我真的放不下他。
郭紅雨輕輕地說著,似乎在告訴常雨卿。又似乎在告訴自己。
「唉,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痴情種啊。」抱著懷里的女兒,常雨卿無奈地嘆了口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