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高手II 正文 第兩百六十九章 他是在打電腦麼?

作者 ︰ 無罪

「他已經一個人連挑了三個了。」在羞愧欲死的回到比賽休息區低著頭沒臉見人似的坐下之後,在第二場就被張朋活活的叉死的對鐵道學院第四個上場的說,「要是他一個人就把我們鐵道學院全給挑了的話,那我們就丟人死了,你可要加油啊。」

听到這麼說,一開始就馬上點了點頭,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要和張朋決一死戰的樣子,可是等到他提著鼠標站起來的時候,他就又有點哭笑不得了,「我們老大連痰盂都喝了,我現在就算打贏了,也是已經丟死人了,還有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啊。」

「我靠!別再說那兩個字了好不好。」一听到這麼說,排在鐵道學院的出場順序表最後的的臉就一下子變得跟抹了兩斤雪花粉一樣的白。等人也馬上訓斥「快別提那兩個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潔癖,等會他要是也吐得沒力了可怎麼辦。」

馬上點了點頭承認錯誤,因為他也很清楚平時是挺有潔癖的,大冬天的內衣內褲也天天換,連鼠標和鍵盤都是自己帶,還經常拿塊布擦啊擦的。平時一群人都為這個取笑了他很多次,可現在知道再和他說痰盂那兩個字的話。那他還真有可能吐了,于是他點了點頭之後就什麼都不說了。提著鼠標就往比賽室走了過去。

一挑三了,這個時候中大地看台上當然是一片歡騰,很多中大的牲口都已經忘記了門戶之見。這就是國難當前,一致對外地獨特魅力了,本來很多院系所的人因為自己的系隊被張朋弄死而對張朋恨之入骨,尤其是不久前剛被張朋一個人全部挑了的物熱系和機電院的人,他們都恨不得把他月兌得只剩一條小褲衩。然後把他吊在學校的半山亭那凍上一晚上,看他打比賽起來還是不是那麼風騷。可是現在這些牲口卻都被張朋的表現弄得熱血沸騰,都全部把張朋當成了中大地英雄,尤其是同樣被張朋郁悶過的外國語學院的一群MM們,她們似乎是在張朋用航母風騷的虐待的時候就已經商量好了,等到鐵道學院的第四名出場選手上場地時候。一群MM們就同時在看台上先連喊了好幾聲,!!,然後她們又開始一齊唱了起來,「誰叉叉起來最厲害 的叉叉最厲害 打起比賽誰最威 !最威 打起比賽誰最猛 !你最猛 !

喊著喊著好些個MM都臉紅耳赤的激動得要昏厥過去了,而看到一群MM,在那喊著的樣子,看台上的很多牲口也都受不了了。「我靠!」這個時候郭細細听到她們這麼喊著的時候。忍不住咬牙切齒的喊了句。「這群騷貨!」

郭細細這麼罵著的時候,絕大多數中大的觀眾都覺得以張朋的表現。他非常有可能實現再次地一挑五。可是這個時候看台上地等人卻都已經在搖頭了。紛紛說,「張朋這個家伙一點都不持久啊。看上去好像真的不行了啊。」

全場地觀眾幾乎全都沒有看出來,在他們看來,張朋打得簡直那叫一個神鬼莫測,似乎一開始就料到了會那樣地地堡推進,直接出了航母。可是一群人听到艾靜的話後,現在卻已經看出來,張朋確實是好像不太行了。

在張朋出航母虐待地時候,他們就已經樂壞了,他們也看出了張朋的意圖,很明顯張朋是想歇歇的,可是沒想到卻一頭撞到了槍口上。

這個時候已經進入了比賽室,他調試完了鼠標之後就馬上進了裁判的主機。可是張朋卻遲遲的不進裁判的主機,弄得裁判過去提醒張朋,「!你該進入主機比賽了。」

結果張朋點了點自己的鼠標說,「我在調試鼠標呢,等我一會會啊。」

暈!一听到張朋這麼說,裁判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都已經弄了這個鼠標打了三場比賽了,現在都打第四場了,你還要調試鼠標?」

結果張朋說,「就是打了三場比賽我才發現這個鼠標的速度調試得不好,影響我的發揮,你也知道鼠標對于比賽選手來說是很重要的嘛,這場我先調著,等下一場我還要再做調整的。」

裁判听張朋這麼說,覺得也很有道理,于是他就等著張朋調試鼠標,結果發現張朋調試了好幾分鐘也沒調試完,于是他就再次來到了張朋的比賽室,說,「你到底調試好了沒,沒有調試好你也別調試好了,那麼多人都看著呢,你再不進主機我就給你黃牌警告了啊,你也應該知道規則的吧,兩張黃牌警告就等于一張紅牌警告。一張紅牌警告會被直接判負的。」

「啊?」張朋說,「我是第一次參加的比賽,我什麼都不懂,不知道規則啊,要不你給我講講,還有什麼注意事項好不。」

「滾!」裁判說,「你別廢話了啊,剛剛都害得我們全吐了知道不,我數到三,要是你還不進入主機,我就給你黃牌。

結果裁判才說到一,張朋就刷的一下。進入了主機,說。「你看我可是遵紀守法地好選手,你可別給我黃牌啊。」

「這還差不多。」裁判看到張朋的動作還滿迅速地,就十分滿意的離開了他的比賽室,可是等過了一會他就又傻眼了,張朋進主機是進的挺快的,可是他進入了主機之後卻就是不對主機里的裁判說OK。

「我靠!又怎麼回事啊!」這個裁判忍不住又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想去問問張朋到底又是怎麼回事。結果走近張朋的比賽室地時候,他卻目瞪口呆的發現,張朋竟然在系鞋帶。「***,打比賽是用手又不用腳的,你打比賽系鞋帶干什麼?」裁判實在是被張朋氣壞了,覺得張朋實在是反了天了。他忍不住就想掏出黃牌給張朋來上一張,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張朋卻飛快的對主機里的裁判打了OK。這個裁判也就又傻眼了,也就沒辦法再走進去給張朋掏牌了。

「哈哈,這家伙還真是挺猥瑣的。」這個時候看台上地等人都已經樂翻了,他們雖然沒听到張朋和裁判說了什麼,可是看到張朋一會賴著不進游戲,一會又不對裁判打OK,裁判跑來跑去郁悶的樣子,一群人就知道張朋肯定是在故意拖點休息時間了。而一看手表。這麼一來二去,張朋竟然拖了八分鐘。比一個暫停的時間還都長了。

看到張朋就這樣拖了八分鐘的休息時間。艾靜也是忍不住噗嗤的一下笑了,可是等到和張朋的比賽開始。艾靜卻又忍不住為張朋擔心起來。因為艾靜知道體力疲勞還好,可精神高度集中,高度興奮之的精神疲勞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恢復的。而且看上去張朋的這個對手的水平看上去好像比起也差不了多少。

在艾靜忍不住為張朋擔心地時候,張朋卻正準備得意地陰

上次看過和長沙理工的比賽之後,張朋就已經看出是個飛龍操作用得很不錯地蟲族選手,因為考慮到他地實力比起也差不了多少,想著自己出野兵營叉叉或是別的什麼招數肯定弄不死他,于是張朋就采用了很正統地雙兵營開局,想一開始暴叉叉壓制他,然後出閃電兵,合光明執政官,用光明執政官和閃電兵的組合來對付

因為一開始的一個和強行沖進去的一個叉叉讓張朋看到了確實是升級了基地,還在建造飛龍塔,所以他料想自己休息了不少的時間,再加上這個針對性戰術,對付也不需要花費多少的手腳了。

可是讓他傻眼的是,他才剛剛得意的制造出了兩個閃電兵,合了一個光明執政官,的部隊就已經沖了出來,而的部隊也不是他料想中的飛龍,而是潛伏加狗的組合。

「我靠!」在張朋反應過來並不是只有他會陰人,自己這次也被給陰到了而馬上在分基地前補光子炮塔的時候,N多本來已經徹底無語的鐵道學院的人卻都興奮了起來。因為現在張朋還沒有建造OB,而且張朋只是為了防守飛龍,才在主基地和分基地的礦區擺了兩個光子炮塔,而基地入口和分基地前都沒有制造光子炮塔,更何況他現在都把閃電兵合成了光明執政官,連擁有心靈風暴的閃電兵都沒有,現在他雖然已經開始在分基地前,進攻他基地的必經之路上面補光子炮塔,可是就算是很多星際玩得不怎麼樣的人也看出來,的潛伏沖過去的時候,他的光子炮塔也還形成不了。現在的這一撥就是五個潛伏,要是這五個潛伏沖進張朋的基地,就算攻擊不到張朋的礦區,估計也能把張朋活活的插死。

看到這樣的場景,要不是覺得今天的比賽鐵道學院已經非常的丟人了,鐵道學院的觀眾恐怕就要都忍不住歡呼了。

鐵道學院的觀眾是不好意思叫,可是看到這副場景,全場的中大觀眾卻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而在全場響起的驚呼聲中,張朋所有地部隊。大半隊的叉叉和兩個龍騎,一個光明執政官也沖了出來。

張朋這麼做就是想要堵住地部隊。一般的蟲族選手在看到神族的部隊主動前來迎擊的時候,基本上會把潛伏一下子埋下去,消耗神族的部隊。可是張朋也是連贏了幾場之後有點略微的麻痹大意了,無論是長沙賽區的哪個選手,就算是烽火,面對和差不多級別地這種選手也不是雖然搞搞就能輕易搞定的。張朋雖然想要堵住拖延住時間。好讓自己路口的光子炮塔形成。可是這個時候卻也看出了張朋的意圖,他根本就沒有和張朋糾纏,只是指揮著自己所有的狗朝著張朋的部隊A了過去,同時他就指揮著五個潛伏直接朝著張朋地路口沖了過去。

「我靠!」張朋一發現這麼做,馬上就分出了一撥部隊去追堵的五個潛伏。

張朋的這隨手的一個操作卻又讓烽火和等人都忍不住怔了怔。雖然看上去只是一個隨手的操作,可是他們卻一眼看出。張朋留下對付狗群的兵力,就正好是剛剛好可以搞定的那群狗的樣子。而要在瞬間做出這樣精準的判斷,沒有扎實的基本功,可以一眼計算出對方地兵力和自己部隊地兵力的話,是絕對做不出來地。

「他地基本功現在竟然已經這麼好了!他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各方面都進步這麼大?」

同樣,在中大比賽選手區地和等人也都發現了這一點。原先被張朋一個人挑了之後,和等人或多或少還覺得有點不爽,可是現在,看到張朋擊敗慕容,又看到張朋連續擊敗幾個鐵道學院的強人。當他們一步步看清楚張朋的真正實力時。他們心里那一點點不爽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就反而只有敬佩和驚訝了。

「我靠!」這個時候張朋的對手可完全不知道張朋這一段時間來的進步有多快。現在在他和鐵道學院的人看來。這張朋就純粹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猥瑣卑鄙的小人。現在他都用了吃女乃的力氣控制著自己的五個潛伏拼命繞過去了,可是在張朋的幾個叉叉和兩個龍騎的一路追打之下。他的五個潛伏還是被打死了兩個,剩余的三個之中一個重傷。

不容易啊!

看著自己剩余的三個潛伏終于在張朋分基地前未建造完成的光子炮塔前埋下的時候激動不已,看著張朋無奈的取消建造中的光子炮塔,他忍不住就對張朋打字叫道︰「來啊,有本事你再來打我啊!」

「靠!這也太囂張了吧。有什麼啊,不就是一支隊長喝痰盂的隊伍麼?」看到打出那麼一行字,所有中大的人都忍不住叫了出來,可是現在張朋的情況卻確實是不容樂觀,他們都無比緊張的看著,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張朋卻很不屑的打出一句,「不就是三個潛伏麼,又不是三十個,你還以為我治不了你?小樣!」

「我靠!」一看到張朋這句話就差點被氣暈了,馬上就指揮著三個潛伏爬了起來,準備往前移動幾步,然後再埋下去。這麼操作,就是因為張朋的分基地就在他潛伏面前不遠處了。只要潛伏往前移那麼一點點,就正好可以扎到張朋的分基地,雖然分基地的礦區中有光子炮塔,可是這樣在外面遠遠的扎張朋的分基地,光子炮塔是攻擊不到的,就想用這樣的手段弄掉張朋的這個分基地。

可是讓沒有想到的是,他三個潛伏中的一個剛鑽出來就被張朋的叉叉和光明執政官給圍住了,在埋下去之前就給張朋一下子弄死了。然後他就又看到張朋打字調戲他說,「這下不就打了,三個都已經變成兩個了。」

「那你有本事再來打啊!」雖然劉凌最終被張朋弄得喝了痰盂,現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是在比賽之中他的自控能力還是相當地好,而現在的雖然打得也滿陰險地。可是很明顯在這方面比起劉凌來差太遠,張朋只是這麼調戲了他兩句,他就已經被氣得半瘋了,他一邊在基地里繼續孵化著狗和潛伏,一邊對張朋喊了這麼一句。

這個時候的兩個潛伏都已經可以攻擊到張朋的分基地了,這個時候張朋才剛剛制造出兩個閃電兵,在看台上所有的人看來張朋的形勢是十分的危急。因為可能張朋的閃電兵還沒有釋放心靈風暴地能量,的下一撥潛伏就又要到了,在他的潛伏的不斷攻擊下,張朋的這個分基地是很快就被會弄暴掉的,而在,這種戰斗地初期。要是神族的分基地就被搞掉,被搞成單礦的話,張朋這局肯定就是死定了。可是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張朋在這個時候卻打出來這麼一句,「要是我現在就弄死你這兩個潛怎麼辦?」「弄死我這兩個潛伏怎麼辦?」一看到張朋這麼說,倒是馬上心驚肉跳了一下,因為他馬上聯想到了那個痰盂,可是這個時候他卻看到張朋又打出來一句,「要是我現在弄死這兩個潛伏給你看,等會我滅你的時候。你有本事就等我把你給滅了。不要自己受不了就退了。」

這場比賽才打了沒多久,而且因為張朋針對性發展的失誤。現在還是大佔優勢的。可是現在張朋竟然說滅他啊什麼,再加上不是賭喝痰盂啊什麼的。馬上就七竅生煙的叫了起來,「你滅我?我受不了?好啊,你來打我的潛伏啊。」

「那你就看好了,我來教你兩招。」張朋打出了這一行字之後,還沒來得及打任何地字,他就看到張朋地兩個個叉叉和一個光明執政官跑了過來,那個叉叉就馬上在其中的一個潛伏上方站定,光明執政官同時開始攻擊叉叉。

「光明執政官濺殺潛伏操作!」

看台上看到張朋這麼做,頓時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而也同時愣了愣,想到自己忽略了神族還有這麼一招。

張朋地光明執政官濺殺潛伏地操作非常的牛叉,兩個叉叉地站位極其準確,只是愣了愣,他的兩個潛伏就已經化成了一灘血水。

「我靠!」在忍不住叫出聲來的時候,他又看到張朋打出了這麼一行字,「怎麼樣,搞定了吧。有本事再來插我啊!」

「我插死你!」一看到張朋這麼說,馬上七竅生煙的指揮著自己新孵化出來的部隊又朝著張朋的基地沖了過去,的暴兵能力也不弱,這一撥部隊就又是五個潛伏和接近一隊狗。雖然張朋的光明執政官濺射殺潛伏的操作十分的牛叉,但是他的那個光明執政官被兩個潛伏攻擊得也快沒血了,在的計算之中,只要自己再沖過去一撥潛伏,那就真的能把張朋給活活的用潛伏插死了。

可是他的部隊才剛剛沖出門口,他就看到張朋的一撥部隊又迎了上來,與此同時,他的一個布置在張朋基地出口不遠處的領主看到又一個光明執政官跑了出來。

他竟然又把閃電兵全合成光明執政官了!

目瞪口呆的愣了一秒鐘之後,就馬上冷靜了下來,無奈的把潛伏埋了下去,然後和對付人族的槍兵那樣,前排的潛伏依舊埋著,後排的潛伏起來往前埋這樣慢慢的推進。因為很清楚,如果再和上次那樣潛伏硬闖的話,下場估計還是會和剛剛一樣,好不容易孵化出來的潛伏全部被張朋弄死。

「怎麼,不是說來插我的麼?怎麼不來插了?你不來插我,我可就造光子炮塔了啊。」一慢慢推進,張朋就哈哈一笑,在分基地前做起了光子炮塔。「***!」幾乎就要被張朋給氣得吐血了,可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朋很是得意地在分基地前做起了光子炮塔。而張朋的這個光子炮塔一做出來。他地分基地和主基地一下子沒了風險,再加上剛剛的第一撥進攻部隊全光。張朋只是損失了一部分的叉叉,所以全場觀眾赫然發現,整個形勢一下子扭轉了過來,張朋反而已經佔據了很大的優勢。

「這家伙果然有一套啊!」一群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剛剛他們都以為張朋這場就要掛掉了,沒想到張朋現在對兵種的運用竟然這麼好,應變也這麼及時。很快他們看到雖然用潛伏和狗把張朋封在了基地內,還雙礦極限暴兵,做了不少自殺飛蝠出來防止張朋的運輸機和OB出來,準備活活的把張朋封死,可是張朋卻也是同樣地雙礦極限暴兵,然後偷偷的出了不少的海盜船。之後他又在所有的人面前表演了一場分裂網的克隆秀,他憋了許久的海盜船一沖出來,瞬間七八個分裂網籠罩住蟲族部隊密集地地方,然後他的神族部隊就一下子沖出來,瞬間就把看上去已經是固若金湯的防線給沖潰了。

「誰叉叉起來最厲害 的叉叉最厲害 打起比賽誰最威 !最威 。」看到張朋打得這麼威猛,看台上中大很多外語系的MM們又興奮一邊唱一邊!開了。

幾乎把所有的寶都押在能不能封死張朋上了,現在他的防線一被沖破,基本上這場比賽他肯定是已經掛了。而看到張朋在這種一開局吃虧的情況下還能反敗為勝。所有鐵道學院的人就都已經明白。的實力是和張朋差上一個檔次地,而再想到排在最後一個出場地水平也和是差不多的。而且同樣都是蟲族選手。鐵道學院地人地臉就都白了。

在此之前鐵道學院的人全部都沒有管鐵道學院是中大地一個分校區,畢業出去畢業證也都是印的中大。他們一心就是想把中大弄死,可是現在打成這副樣子了的時候,他們卻都想到鐵道學院和中大的關系了。幾乎所有鐵道學院的人就都忍不住想背那首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的詩了。「強叉就強叉吧,好歹看在有點緣分的份上,好壞也帶個TT吧!」這個時候他們都覺得跟被強叉的MM差不多了,都已經不期望鐵道這次還能贏比賽了,只希望張朋能夠看在鐵道也是屬于中大的分校區,不要一個人把五個人全部給挑了。

可他們這麼想著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張朋現在也有點欲哭無淚了。

雖然這把發現的極限暴兵水平比自己差很多的時候,就已經確定自己可以贏得這場比賽了,可是無論極限暴兵還是用何種方法沖破的封鎖都要耗費很多的操作,花費很大的精力。張朋覺得這麼打著自己肯定又會累得不行了。

而和張朋料想中的一樣的事,等到張朋沖出去的時候,張朋已經覺得累了。

而且這回的累已經是在自己沒感覺到自己的操作達到極限的時候就已經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出來了。

「***!」在看台上N多中大觀眾的歡呼聲和那些外國語學院的MM們的喊聲中,張朋欲哭無淚的指揮著自己的部隊沖過了中場,與此同時,他飛快的對打出了一句,「記得剛剛你和我說什麼了麼?等我滅你的時候,你可別受不了自己先退了啊。」

「我…。」這個時候還真是想退了,可是听到張朋這麼說,他卻還真是不好意思打出GG了,畢竟劉凌喝痰盂的事都說到做到了,自己可不能讓鐵道學院成為一支既喝痰盂,又講話不算話的隊伍。

于是就索性把鼠標一丟,往椅子上一靠,打字說,「退你個頭啊,我們鐵道學院的人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過!」

「這下發了!」張朋一看到這副樣子就樂壞了,也馬上靠在椅子上。一邊休息一邊悠哉悠哉的東做一個東西,西做一個東西。準備好壞也要拖個半個小時,好讓自己緩過氣來,下場比賽一鼓作氣擊敗才行。

人算不如天算,有時候有些事你想是想得挺美,可老天爺卻往往會和你作對。現在地張朋就是這樣,張朋都已經準備好好的休息了,可是他才在椅子上靠了兩分鐘。就看到裁判打出了一句,因為!地優勢太過明顯,所以裁判組覺得這場比賽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勝,!一比零領先

「我靠!」一看到這句話張朋就忍不住摘下耳機跳了起來,對著剛剛那個已經走過來兩次的裁判叫道︰「各位老大。你們哪里看到我的優勢太過明顯了啊,不就是沖破了他的防線嘛,他的兩個基地都還在的…」可是張朋還沒有嚷嚷完,就看到裁判很拽地捏著一張黃牌在手里晃啊晃啊,一邊晃還一邊對他說,「還廢話不廢話了?廢話不廢話了?」于是張朋就只能馬上閉了嘴,極其郁悶的說,「行,你牛,我不廢話了總可以吧。」

「不廢話了就行。」裁判很是牛叉的繼續揮了揮黃牌。點了點張朋身邊的顯示器。「看到了沒,你的對手和比賽裁判已經都在主機里等著你了。我現在開始數數。要是我數到五十,你再不僅比賽主機的話。我就馬上給你張黃牌,好了,我現在開始數數了啊。」

張朋翻了翻白眼,心想你數就數吧,反正數到五十也很久,我還可以歇會。可是裁判一開始數他就傻眼了,他听到裁判這麼數,「十、二十、三十…。」

「我靠!有這麼數數地麼?太欺負人了吧!」等裁判數到三十的時候,張朋才啊的一聲慘叫,反應過來,然後飛快的抓了自己的鼠標就點進了主機。然後在裁判繼續晃著黃牌看著自己的時候,張朋就什麼話都不說了,直接就選了人族,然後對裁判打了OK。

「人族?」一看到張朋選了人族的時候,就站在他比賽室外的捏著黃牌得意萬分的裁判卻一下子傻眼了。心想這個家伙該不會是被自己逼急了,連種族都選錯了吧?

而他這麼想著的時候,看台上也是一片嘩然,除了和艾靜米薇等人之外,看著這場比賽地人都想不通張朋選人族干什麼。

這個時候就連校隊地一撥人都看不懂了,奇怪的問郭細細,「怎麼,張朋還會人族地麼?」

「會當然會,就是菜就一個字,不專業!估計連我都打不過。」郭細細很干脆地回答他們。

一伙人听到郭細細這麼說就更奇怪了,「那他為什麼要選人族。」

「靠,我怎麼知道。」郭細細不像艾靜,她很多時候都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很多時候都不如艾靜看東西看得那麼仔細,看得那麼透徹,她只是為張朋一場場地勝利而感到驕傲和興奮,也沒有發現張朋已經累得不行了,听到等人這麼說,她只是沒好氣的說,「說不定他就是想弄把人族,自己找死玩玩。」

「暈!這可是啊,他這樣也太變態了吧?」一伙人听郭細細這麼說,都覺得張朋實在是太變態了。

而這場比賽一開始,幾乎所有的看台上的觀眾也都和他們一樣,覺得張朋實在是太變態了。因為張朋竟然一開始就用兩個和一個兵營堵住了路口,然後在後面修建了,然後就開始做兵營和坦克廠,還做了很多的防空炮塔,把自己的主基地和坡下的分基地防得跟鐵桶似的。

「他這是在打比賽麼?他這是在打1V7打電腦吧?」很多看台上的觀眾看著看著都忍不住這麼說了。而鐵道學院比賽選手區的一群人也都看傻了。

因為張朋打得太過變態,就連剛剛造了N多地堡,被航母虐待致死的也忍不住抬起了頭。看到張朋這麼打法,怎麼都想不明白。他覺得張朋這麼打怎麼可能贏?

可是想到張朋直接出航母都打死了自己,就不敢說這句話了。可是隨著比賽的推進。卻徹底地佔據了上風,等到佔據了五礦之後,張朋還是那兩個礦,等到終于用蠍子和大牛發動強攻之後,張朋的基地就直接被地部隊鏟平,然後等打到張朋只剩下一個漂浮起來的主基地的時候,張朋就打出了GG。

「這場比賽他是隨便打著玩的?」

直到張朋的基地被沖破的時候。看台上的很多人和鐵道學院地這幾名校隊成員腦海中才猛然浮現出這個念頭。

「這個家伙也實在太變態了吧!」一想到那點,接下來他們就馬上和等人听到郭細細那麼說的時候一樣的想法了。和張朋作戰的也不知道張朋是因為實在是累壞了,又被黃牌所逼,沒拖到休息時間,才不得不選了個人族,做了點防御之後就不動聲色的發呆休息。他的腦海里也全是這樣地想法,以至于他贏了第二場比賽,和張朋打成一比一之後,他一點興奮之情都沒有,反而是覺得張朋把他當作菜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所以等到進入第三場比賽主機的時候,他連一點比賽的狀態也都沒有了。

而與此同時,張朋也郁悶死了,張朋選了人族那麼搞可以說是不惜以丟失一場比賽的勝利來給自己贏得比賽時間了。可是打完之後張朋卻發現效果並不是特別的明顯。那種頭腦有點發暈。忍不住有點走神的疲憊感覺還是沒有任何的改善,而更讓張朋郁悶的是。他打出GG之後。就看到剛剛的裁判又朝著他走了過來,于是他就很是無奈的很是醒目地自己主動選了比賽地圖。然後飛快地進了比賽的主機,選了神族。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地是,這個裁判走過來之後,卻反而對他不好意思地說,「剛剛不好意思,把你逼得太急了,讓你都選錯了族了,本來我是過來讓你這次不用這麼急的,可是現在你已經進了主機,選對了族,那就算了吧,,快點開始打比賽吧。」

「我靠!」張朋听到裁判這麼說差點啊地一聲摔倒在地,但是看到已經對裁判打了OK,張朋也就只能無奈的想,天亡我也,死就死吧,好歹也先把這個要做掉再說。

這麼想著張朋就竭盡全力的和打比賽了。因為已經被張朋弄得斗志全無,所以這場比賽張朋雖然已經疲憊不堪,可是打著打著張朋卻還是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在打到第十分鐘的時候,張朋的部隊就已經把死死的壓制在雙礦之內。

一看到這樣的場景,所有中大的觀眾就又都忍不住興奮的叫了起來,而看台上其余的絕大多數觀眾也都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個也實在太猛了,已經一挑四了,看來接下來他是要一挑五,把鐵道學院一個人全部給挑了。

可就在看台上的一片喧囂聲中,從張朋第二場選人族的時候就開始看張朋和的對決的卻突然有了點奇怪的感覺。

雖然張朋現在肯定是要以二比一勝了。可是3卻覺得張朋對的這第三場比賽,好像和他和劉凌打的時候差了好多。難道是因為的水平比劉凌差很多,所以逼不出他的狀態麼?

這麼想著,卻又覺得不對,他苦苦的思索著,突然之間,想到張朋和自己的第二場比賽,又想到張朋剛剛打時選人族的比賽,他就忍不住啊的一聲,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下子叫了出來,「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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