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爺太猖狂 443︰真相

作者 ︰

葉溟軒這話可真是說得夠白的了,就差沒指著竇貴人的鼻子罵人了。舒歟珧

太後就算是不喜歡梓錦,但是還是很疼長公主跟葉溟軒的,再加上梓錦肚子里還有孩子,便開口讓皇帝細查,眼神明明滅滅的瞅了竇貴人半響。

正憲帝神色很不好看便吩咐身邊的平泰,「立刻去查。」

平泰瞅著正憲帝的神情不敢怠慢,立刻就出去讓人把涉案的宮女押來,很快的外面就想起了審問的聲音。

屋子里各人神色各異,其實說起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竇貴人偏要把事情往大了折騰,這就不是好事了,畢竟是新年第一天就這樣的晦氣,給人添堵,正憲帝瞅著竇貴人的神色越發的犀利。

竇貴人此時心里也是暗暗後悔,早知道就不該圖一時之快跟姚梓錦杠上了,不成想弄到現在這個地步。以前的時候莫說一個不起眼的丫頭,便是後宮里低位份無恩寵的嬪妾出了什麼事情正憲帝/都不會看一眼,她就想不明白,怎麼什麼事情遇上姚梓錦就一定會變成轟轟動動的大事。

自己跟竇家滿門的貶黜都跟姚梓錦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相讓她不去恨梓錦那也是不可能的,有了機會不去報仇也是不可能的。只是沒想到出氣不成反倒是惹了一身騷,得不償失了,竇貴人想到這里神色已經是黑如陳墨了。

身為後宮第一大總管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很快的就把事情給查清楚了,果然是如縴巧所說那樣,不過很快的又欲言又止的看著正憲帝,小步走到皇帝跟前輕聲數語。

眾人的神情頓時變得有些詭異,她們可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縴巧所說的听到的那兩句話。很顯然已經是涉及後宮的陰私,平泰這個時候不說出口自然是有思量的。11gij。

正憲帝看了平泰一眼,並沒有當著眾人的面繼續追問,只是冷冷的說道︰「竇氏私德有虧,狹私怨恨,公報私仇,本該貶為庶人,念撫育皇子有功,貶為更衣,居于長巷,無詔不得外出。」

竇貴人腳一軟一下子跌倒在地,臉色蒼白的可怕,一時就連求情的話都說不出口。太後蹙眉本有些不舍,終究也沒說什麼,皇後倒是秉著寬厚的名聲勸了兩句,卻被氣頭上的正憲帝說了兩句,皇後便也不言語了。

秦召立立刻跪下給竇更衣求情,卻被正憲帝斥責,「身為皇子要分的清是非對錯,如此是非不明如何堪當大任?」

秦召立的臉色就變了,在皇帝的心里落了一個不能堪當大任的印象,這以後儲位是絕緣了,嚇得冷汗淋淋,再也不敢說什麼。

正憲帝大步往外走,到了梓錦跟前時腳步一頓,並不轉頭看向梓錦,只是道︰「郡主受了驚早些出宮吧,這丫頭倒是個不錯的,如今受了傷便在二皇子的殿里養好了傷再送出去。」言畢,大步而出。

梓錦一愣,縴巧在秦召立的宮殿里養傷?這……這算怎麼回事?這養好了傷還能出的了宮嗎?但是天子的話誰又敢駁,尤其是在正憲帝憤怒當頭,便是梓錦膽子再大也不想當炮灰。

太後讓太醫給梓錦把了脈知道無大事,這才說道︰「你們夫妻也出宮吧,哀家讓軟轎送你們。」

梓錦忙謝過了,恭送走了太後,皇後攙扶著太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大殿里頓時安靜下來,這里畢竟是秦召立的地盤,梓錦本要拔腿就走,但是看著縴巧就嘆息一聲。

抬頭看向秦召立只得說道︰「這丫頭只怕是要煩擾二皇子幾天了,還請二皇子多多照看,臣婦感激不盡。」

秦召立此時已經恢復常態,只是生母被貶實在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更何況……輕嘆一聲說道︰「郡主請放心就是,宮里有太醫有宮女自然會照顧的妥妥帖帖,完璧歸人。」

听著秦召立的話,梓錦才放了心,言明會有太醫宮女照管就不會妨礙縴巧的閨譽,又講完璧歸人,這是讓梓錦放心了。果然秦召立是極聰明的人,一點就透,梓錦十分感激的謝了。

葉溟軒雙手抱拳朝著秦召立行禮,這才帶著梓錦離開。梓錦依依不舍的跟縴巧道別,說好了過幾日就來接她,縴巧強笑著送走了梓錦,臉色卻是一片晦暗,她知道只怕是自己活不了了,撞見那樣的事情,怎麼還能活得下去,方才在大殿上她沒有完全的把事情全都說清楚,只是遮掩的說了。因為縴巧知道,既然皇上到了這件事情一定會查,既然要查就會是皇上的心月復,到時候定能查到什麼。而自己是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的,要是說出來,就怕是連累了梓錦。

果然不出她的預料,皇帝並不打算讓她出宮。

秦召立安頓了縴巧,讓人送她去養傷,又召了太醫診治,一切安排妥當,這才走向竇更衣。

「母妃。」秦召立的聲音微顫,神色極為復雜的看著竇更衣。

「這聲母妃是當不起的,二皇子請慎言,萬一被人听了去又是一樁大罪。」竇更衣經歷了這事像是突然想開了一般,苦笑道︰「汲汲營營一生,到頭來卻落得幽居長巷,無詔不得外出的下場。」

秦召立咬牙說道︰「母妃放心,兒子一定會想辦法讓您出來的。」

竇更衣猛地搖搖頭,一把抓著秦召立說道︰「不行,你現在就是要好好的蟄伏,是母親太輕敵太大意太張狂了些,原以為不過是打了一個丫頭,沒想到又栽到了那死丫頭的手中。我們竇家一族跟她就是反沖,你以後離她遠一些,她的那個丫頭養好了傷就送出去,萬萬沾染不得。今兒個的事情定有蹊蹺,皇上絕對不會因為我打了一個丫頭將我貶為更衣,定還有別的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秦召立听到竇更衣說這話,臉色一沉,細細思量,道︰「母妃的意思是咱們被人算計了?」

竇更衣搖搖頭,有些迷茫,「我也不曉得究竟怎麼回事,但是皇上一怒將我貶為更衣,實在是蹊蹺。不要說這丫頭只是挨了幾板子,便是真的送了命皇上也絕對不會對我下這樣的狠手。為了一個丫頭將自己兒子的生母打落塵埃,這樣的事情皇上不會做。如今做了,就定是有什麼咱們不知道事情發生了。」

听著竇更衣的話,秦召立的神情也逐漸的凝重起來,醉後的腦子逐漸清醒,將竇更衣攙扶起來,這才道︰「母親好生的保重,兒子定會查個清楚的。」

猶豫半響,竇更衣這才道︰「不到萬不得已我本不打算說這事,只是如今再不說就怕沒機會了。我跟靜謐師太有些交情,如今靜謐師太在樂王手下,有什麼事情你可尋她幫忙。」說著就拿出一個玉牌,「這是信物,你自己好生的珍重,母親不在身邊做事多多思量。我是一腳失足,除非是你登上大位,不然的話母親是出不來了。如果必要的時候也不要顧惜我的生命,只要你能坐上那個位置,便是用我的命去換都值得。」

「母親,兒子斷然不會這樣做的。」秦召立皺眉微怒,攥著玉牌的手輕輕顫著。

竇更衣無詔不得外出,便是尊貴的二皇子也不能隨意探望,這便是母子的訣別了,再相見就要等塵埃落地的時候了。

臨分別,竇更衣不放心的又囑咐一句,「洛怡郡主實在是邪門的很,什麼事情沾惹上她都會鬧得一發不可收拾。」說到這里頓了頓,看著兒子說道,「你有沒有覺得新進宮的怡貴人跟洛怡郡主很相似?皇上對洛怡郡主這般的維護,又對怡貴人恩寵無比,這里面……你好好的查一下吧,我現在是廢人了,幫不上你了。」

竇更衣走了,秦召立失魂落魄的坐在大殿里,不過是短短半日的光景,真是一下子從天堂跌到地獄了。

想著母親的話,秦召立細細的回想,難怪自己初見怡貴人就覺得面善。這讓人本不是很相似,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種讓人覺得相同的味道。母親說的是,父皇對洛怡郡主的維護讓人心驚,對怡貴人失常的恩寵也足以震動後宮,這里面真的有什麼關聯?

秦召立越想越是坐不住了,不行他得弄個清楚才是。15077303

猛地站起身來,將玉牌放在貼身的荷包里,這才大步往外走,今晚上是煙花盛會,怡貴人是一定要參加的,他得趁機做點什麼證實一下。

剛走出大門,迎頭便撞上了自己的貼身太監,那太監,忙跪在地上請罪,嘴里又道︰「二皇子,您去看/看吧,竇更衣……竇更衣被怡貴人推進水里了!」

「什麼?」秦召立臉色大變,抬腳就走。

「二皇子殿下請等等。」縴巧艱難的挪著步子倚著門口大聲喊道,「請等一下,奴婢有句話要說。」

秦召立面帶不耐,「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抬腳就走,縴巧急了,壓低聲音說道︰「你莫要莽撞,去了就怕是跌進泥土再也不能翻身了。」

溟溟沒著竇。一更送上,還有更新,(*^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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