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爺太猖狂 263︰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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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卷過窗口呼嘯而過,斑駁的樹影在窗上映著烏黑的影子,梓錦跟葉溟軒听著吳嬤嬤的回報,一時間愣在那里默默不語。文字首發

吳嬤嬤心里沒底,看著兩人心里有些膽戰心驚,又加了一句,「老奴能听到的,打听到的就這麼多了,萬萬沒有想到姑娘她……居然還活著,老奴的心現在還一跳一跳的,簡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姑娘這個稱呼其實有些不妥,吳嬤嬤應該喊杜清怡為姑女乃女乃,只是當年杜清怡假死並未出嫁,雖然未婚生子卻不能稱為姑女乃女乃,因為只有出嫁了的姑娘才能稱之為姑女乃女乃。雖然後來杜清怡又嫁給了靖海侯,但是多年的老習慣並沒有讓這些老僕人改過口來。

「這麼說杜夫人跟靖海侯夫人相認了?」梓錦良久才緩過氣來低聲問道。

「是,本來靖海侯夫人是不打算承認的,但是夫人拿出了當年將軍留下的遺物,靖海侯夫人看見後就哭了,這才相認了。」吳嬤嬤長吁短嘆,杜清怡跟杜將軍的關系那是真的很好,只可惜世事無常,悲歡離合乃是天注定的。

葉溟軒看著吳嬤嬤問道︰「那靖海侯夫人有沒有說當年為何要詐死?」

吳嬤嬤想了想說道︰「是提到過一點,說是當年並不是姑娘自己願意詐死的,而是先帝為了讓當今聖上死了心,拿著杜將軍一家的性命要挾,姑娘這才瞞著所有人詐死離開,而這一切都是先帝安排的。所以這麼多年杜家人都不知道姑娘還活著,要不是我們夫人在靖海侯夫人進京的時候車簾無意中被風撩起無意中見了一面,怎麼也不會想到姑娘還活著的。」

梓錦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杜曼秋想盡辦法要見靖海侯夫人。

「這件事情杜夫人是怎麼吩咐你們的?」葉溟軒又追問道。

「夫人說今日的事情不讓老奴等漏出去一旦風聲,因為靖海侯夫人不想讓當今聖上知道她還活著。」吳嬤嬤回道,手心里卻是滿滿的汗,知道了這麼多的秘密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去,但是為了兒子只得咬著牙撐下去。

梓錦看著吳嬤嬤神色不寧的模樣,知道其擔憂,就安慰道︰「你放心,等事情解決後,我一定會安排你們母子遠離京中,安享後半生的富貴。」

吳嬤嬤這才緩了一口氣,狠狠的給梓錦磕了頭,這才退下去了。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梓錦首先說道︰「現在怎麼辦?既然已經知道藍娘就是杜清怡,如果真的要把事情告訴當今聖上,咱們要不要先給吳禎通聲氣?」

葉溟軒神情有些復雜,振奮中又夾雜著擔憂,擔憂中還有著興奮,在屋子里不停地走來走去,最後頓住腳看著梓錦說道︰「先不要說,等江南的消息來了再說,至少咱們得人證物證齊全。人證物證齊全的情況下,最好能說服吳禎勸說他母親出來為你解除災難。我也不想強加于人難處,但是如果杜清怡不出現,你就意味著危險之極,只要杜清怡肯現身,讓皇帝知道她還活著,又嫁了人,興許皇上反而放下了。」

這是最理想的結果了,但是……「杜清怡會出面嗎?她現在畢竟是靖海侯夫人,如果出面怎麼跟靖海侯交代?日後又如何在京中立足?大皇子又該如何自處?」

梓錦撫額嘆息,想要勸說杜清怡出面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在勸說杜清怡之前,還要先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吳禎,梓錦跟葉溟軒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他能不能接受得了……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玄幻了,就連梓錦都覺得人生實在是太扭曲了。

若是以前,葉溟軒大可以把吳禎叫出來開門見山地說,沒有絲毫的顧忌。但是現在不成,吳禎對于他已經不是敵人,所以葉溟軒不想傷害吳禎,也不想失去這樣的一個朋友。

讓梓錦解月兌的辦法,卻是要讓吳禎一家陷入危機,這樣的事情你讓他們怎麼做的出來?

世事兩難,不外如此。

「還是等江南的消息來了再說吧。」梓錦壓低聲音,能拖一刻是一刻,她不希望因為自己傷害了吳禎,如果要以吳禎一家的幸福換取她的幸福,梓錦怎麼能這麼自私的奪取別人的幸福?

上天又給了他們一個難題,梓錦實在忍不住落淚了,想要好好的相守實在是太難了,為什麼上天就不能放過她?

原來只是一心想著只要證實藍娘就是杜清怡,如今真的證實了,可是又陷入了兩難之地。

「小丫頭,莫急,還有二十幾天的時間,興許能有一個萬全之策呢。」葉溟軒安慰道,「我先去探探口風,看看吳禎那邊對這件事情知道多少,然後再多做打算吧。」

梓錦除了點頭,目前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也只能這樣了,但是還有件事情,你說靜謐師太為什麼要這樣對付杜曼秋?不查清楚這一點,我始終不能安心,總是覺得似乎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但是腦子里卻抓不住重點,捋不清楚這條線。」梓錦對于靜謐師太的懷疑從沒有放下過,現在杜清怡已經浮出水面,看來應該不是什麼心懷不軌之人,那麼靜謐師太就實在是太令人想不透了。

葉溟軒的五官在燭火中一明一暗的閃著幽光,听到梓錦的話對上她的眼楮笑道︰「我也正在想這個問題,也許我們該利用素婉做些什麼。」

「引蛇出洞?」梓錦眸光一閃,「但是風險比較大,靜謐師太這人心機極深,能在清水庵這種地方呆這麼多年,可見耐性是一等一的,想要把她引出來,要費些心機。」

「費心機不怕,就怕她不上鉤。」葉溟軒冷哼一聲,「靜謐師太究竟為了什麼要讓葉家斷子絕孫?葉家應該跟她沒有仇恨才對,實在是令人想不透。」

「葉家是沒有跟她結仇,但是葉家有一個跟她關系極深的人,杜曼秋!」梓錦就捉模著事情的關鍵還是在杜曼秋身上。

「但是杜曼秋似乎並未察覺靜謐師太的陰毒。」葉溟軒皺起了眉頭,越想事情越是一團謎,越是抓不到一點有用的線索。

「杜曼秋應該跟靜謐師太沒有深仇大恨,不然的話杜曼秋也不會跟靜謐師太走得這麼近了。問題就在這里,杜曼秋並不知道靜謐師太的用心,一直把她當親人,可是靜謐師太究竟為了什麼要害杜曼秋?她有什麼理由這樣做?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一個人絕對不會處心積慮費盡心機這樣謀害杜曼秋,謀害葉家!」

明明知道真相就在迷霧之後,但是這重重的迷霧還是沒有辦法讓人迅速的撥開。

葉溟軒跟梓錦無力的看著對方,梓錦想來想去,說道︰「既然模不清楚,就只能按照你的辦法引蛇出洞了。只是這個時機選在什麼時候好?」

葉溟軒思量半響,這才說道︰「如今你將素婉關押起來,卻不審問她,只怕素婉心里正沒著落。先關著她,讓她日漸恐懼,然後等到江南那邊消息確定之後,你再故意透露消息給她。等到年關前的幾天,家里忙碌不堪,正好可以給她一個逃月兌的機會。只要她逃離侯府,一準會去清水庵,到時候咱們盯死了就是。」

梓錦也覺得這個辦法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接下來,唯一要做的就是,等!

過了小年,越發的忙碌了,因為楚氏不在侯府,沈氏整天跟在杜曼秋身後處理家務,這段時間杜曼秋的神色明顯好了很多,對待沈氏也是寬和,沈氏做錯了事情基本上也就是挨訓一兩句,杜曼秋還頗有耐心的教導她該怎麼管理家務。

日子就這樣在波瀾不驚忙忙碌碌中悄悄滑過,等到臘月二十六的時候葉溟軒派去江南的人終于回來了。

看著一摞摞的物證,全都是當初杜清怡所住的村子居民的口供,還有仵作的供詞,還有當初下棺斂葬的人的口供,一應俱全。葉溟軒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從錦衣衛的秘密檔案中,查出當年先帝派了誰去江南要挾杜清怡假死令當今聖上死心,只要這個人能願意出山作證,一切不成問題。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其實東風也有了,只是梓錦跟葉溟軒實在是不忍心讓吳禎兩難。

接到證據的這天晚上,看守素婉的兩個婆子跟往常一樣隨口說家常,然後壓低聲音說了一段悄悄話,被關在柴房里的素婉隔著門板偷听,臉色煞白,身形搖搖欲墜。

後半夜天寒,守門的婆子去了不遠處的小屋子里喝酒取暖,不一會兒守院門的兩個婆子也來湊熱鬧,四個人喝了兩壺小酒,就然酒後壯膽刷起錢來。素婉隔著門縫看著外面的動靜,心跳如擂鼓,輕輕的晃動了門,卻發現門閂比以往松了一些,不由得心里大喜。

慢慢的開門,才發現原來是婆子們把鎖鏈少繞了一圈,想來是想著素婉也不敢逃走,因此警備心格外的松懈。素婉屏氣噤聲,悄悄地把門開到最大,看著不遠處的小屋子里依舊笑聲不斷,這才緩緩地側著身子往外鑽。

雖然蘇婉並不胖,但是這門縫也著實並不寬敞,素婉咬著牙使勁的往外鑽,臉都擠白了,這才鑽了出去,又悄悄的把門關好,繞過柴房,偷偷的潛往後門。每一處院子都有一個後門通往侯府的後巷,安園自然也有,這後門本就是方便安園的人出入。此時守著後門的婆子也早去了小屋子里取暖,因此素婉並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的,開了後門逃了出去。

素婉一逃走,小屋子的喧嘩聲立刻就停止了,守門的婆子就立刻給梓錦匯報了。

葉溟軒親自帶人追了出去,尾隨著素婉一路而去。

一夜無眠。

天不亮梓錦就起了床,因為擔心葉溟軒實在是睡不著,直到給葉老夫人請安的時候葉溟軒也沒有回來,梓錦只好先去給葉老夫人請安,葉老夫人的精神頭越來越不如從前,梓錦盡量的陪著老人多說說話,講些開心的事情,人到暮年總是寂寥,不管葉老夫人以前如何,至少在梓錦嫁進侯府後,葉老夫人從沒有為難過她,不管葉老夫人是看在姚老太太的面子上,還是真的喜歡她,梓錦都想好好的對待自己的長輩。

盡心盡孝,是各自的心意,不需要攀比,不需要計較。人誰無老的時候,上梁正則下梁不歪,自己立身正,子孫自效仿,所謂言傳身教,不外如是。

梓錦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偉大的情操,只是覺得人都有老的時候,將心比心而已。

葉老夫人很喜歡跟梓錦說話,最近梓錦去請安,常常拉著她說話,一說就是很久,常說一些葉溟軒小的時候的事情,講的是眉開眼笑,生動無比。梓錦一直以為葉老夫人是不喜歡葉溟軒的,但是沒有想到葉老夫人居然對葉溟軒小時候的很多事情都知道的很清楚,也沒有想到葉溟軒小的時候那樣的調皮,因此也並不覺得煩悶。

其實人看到的表象未必就是真的,葉老夫人對葉溟軒冷淡並不是不關心,不然怎麼會知道葉溟軒那樣多的事情?

一顆心,想要讀懂它,不能只去看,你要靜心去聆听。

陪著葉老夫人說了許久的話,梓錦這才去玫園給長公主請安。梓錦走後,葉老夫人看著梓錦的背影默默出神,良久才說道︰「錦丫頭日後是個做宗婦的料。」

宋媽媽渾身一震,看著葉老夫人月兌口說道︰「老夫人,您要將侯府的大權交給三少夫人?」

平北侯府的公產一直在葉老夫人的手上,這麼多年從沒有交給杜曼秋,縱然是杜曼秋管理中饋多年,也從未沾手過。宋媽媽一直以為葉老夫人就算是不給杜曼秋也要交給大少夫人的,沒想到最後居然看中了三少夫人。

葉老夫人輕輕的點點頭,「管理侯府共產的人,必須要要有一顆公正的心。」

「可是侯府將來是大少爺要承爵的。」宋媽媽提點到,這不是禍亂的根源嗎?

葉老夫人默然不語,並未回答杜媽媽,公產跟侯府有的時候也可以分開的,只要寫一份公契在手就是了。

******

梓錦對于長公主從來沒有隱瞞,等待葉溟軒回來的時候,還是把杜清怡的事情細細的講了一遍。

長公主瞬間就驚呆了,足足有半盞茶的時間沒有回過神來。

杜清怡居然沒死!

「那你跟溟軒打算怎麼辦?」長公主自然想得透這里面的玄機,神情有些凝重。

梓錦苦笑一聲,「走一步看一步吧,溟軒想著先跟吳禎通聲氣,畢竟吳禎為了我們的事情沒少費心費力,我們總不能忘恩負義。」

長公主看著梓錦,這丫頭怎麼這麼苦命,明明已經有了轉機卻又攤上好友的家人,就連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的好。

「不管怎麼說,杜清怡沒死,總算是給咱們留了緩沖的機會,總算是有了希望。」長公主面色緩了緩,雖然依舊在夾縫中生存,但是至少比前段時間的毫無希望好多了。

「我跟溟軒也是這樣想的。」梓錦笑道,「現在只等著靜謐師太那邊的動靜了,說不定從這邊可以有什麼收獲。」

「最近太後倒是時常招靜謐師太進宮講解佛法,只盼著這人能一心向善才是。」長公主嘆息一聲,緩緩的說道,滿口講佛經的人,希望能渡人渡己。

梓錦微皺了眉頭,太後?梓錦隨談心中有點不舒服的感覺,但是也並未多想,後宮貴人招有名望的庵主進宮講解佛法歷來有之,不是什麼稀奇之事。

就在這時葉溟軒回來了,知道梓錦在玫園就直接到了這里。

梓錦忙站起身來,看著他問道︰「可有什麼發現?」邊說邊倒了茶遞給葉溟軒。

葉溟軒接過來大口的一飲而盡,這才說道︰「素婉只是進了清水庵再也沒有出來,清水庵直到天亮也沒有人出來,一切安靜得很。」

梓錦狐疑的皺起了眉頭,長公主這時說道︰「你們別著急,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靜謐師太心思縝密,只怕會猜疑有人盯梢,說不定緩個一兩天才會有行動,要有耐心。」

「母親說的是。」梓錦笑著應道。

葉溟軒看著長公主跟梓錦,緩緩的說道︰「我想了很久,決定還是要跟吳禎說個明白,不管吳禎做出什麼選擇,我都不會怪他。而且這樣的事情畢竟事關他母親的聲譽,還是不能瞞著吳禎行動。」

梓錦松了口氣,她也是這麼想的,就笑著看著葉溟軒說道︰「你做主就好。」

長公主皺皺眉頭,但是還是說道︰「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放開手腳去做吧。」戰嘯影而。

此事注定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注定要有一方做出讓步。不管是吳禎會不會答應葉溟軒說服自己的母親見皇帝一面,把事情說開,葉溟軒都想要有備無患。如果吳禎真的拒絕了,他也好想其他的辦法,畢竟時間有限,刻不容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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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八居然下起了小雨,寒冬下雪常見,下雨倒是有些稀罕了。

吳禎坐在葉溟軒的對面,笑著說道︰「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約我出來?」

葉溟軒倒了杯酒遞給吳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酒杯笑道︰「先喝一杯,在說正事。」

吳禎挑挑眉頭,並未拒絕,道︰「我正好有事要找你,喝完再說!」

酒杯相踫,發出清脆的響聲,兩人一飲而盡,霎時屋子里酒香彌布,燻人欲醉。

「你先說什麼事情。」葉溟軒看著吳禎,他怕自己先說出口,吳禎的事情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吳禎失笑一聲,道︰「你還是這幅德行,好,我先說。」聲音一頓,換上衣服十分凝重的表情看著葉溟軒,「不管你想什麼辦法,總而言之除夕夜絕對不能讓阿梓進宮,我不能說出理由,我只能告訴你,如果阿梓進了宮,就會有滅頂之災。溟軒,就當我求你,不管有什麼辦法,一定要阻止阿梓進宮!」

葉溟軒看著吳禎眼楮里一閃而過的絕望,心里頓時波濤頓起,「你不肯說個明白,我怎麼信你?」不是葉溟軒不相信吳禎,而是听著吳禎這話好像有種感覺,吳禎似乎知道了藍娘的真實身份,他想要試探一下,不然的話吳禎為什麼要這樣說。

吳禎很想說啊,他想要告訴葉溟軒,除夕夜皇宮會起火,梓錦的身影就消失在火中,他不敢冒這個險。更何況當初他答應過教授不能說出實情的真相,不然就會在這個時空消失。他還想拯救梓錦,所以他不能消失。如果葉溟軒不能阻止梓錦進宮,至少他還要在宮中出手相助。

他只盼著,葉溟軒能做到這一點!

「溟軒,我有苦衷,不能說出原因。但是請你相信我,絕對不能讓阿梓進宮。」吳禎幾乎是懇求道。

葉溟軒越發的懷疑了,使勁盯著吳禎,然後說道︰「你其實都知道了是不是?」葉溟軒以為吳禎知道了他母親的事情,知道他母親的真實身份。

听這話吳禎唬了一跳,看著葉溟軒鎮定的神色,抿抿嘴說道︰「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也知道了什麼?」吳禎以為葉溟軒知道梓錦會遇到什麼,心里不由的懷疑難不成葉溟軒當年重生的時候也得到預告?

這兩個人都不肯把話說透,結果卻造成了誤解,葉溟軒看著吳禎,然後慢慢的站起身來,說道︰「我不怪你做了這樣的選擇,你能讓我組織小丫頭進宮已經很感激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葉溟軒認為吳禎還是選擇了站在他母親一邊,維護靖海侯府的利益,其實這樣做乃是人之常情,他不怪他。

吳禎卻有些滿頭霧水,好像他跟葉溟軒想的事情有些出入,看著葉溟軒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吳禎立刻追了出去,不行,他得問個清楚。他不過就是懇求一番,怎麼就要落得不要再見面,這是什麼意思?

昨天太抱歉了,本來想更一萬的,但是實在忙的月兌不開身,請大家諒解,昨晚上加班碼出六千字,一大早給大家送上,聊表歉意。不能補更很抱歉,等過完年,咱們使勁更新啊,擁抱大家!不要忘記推薦哦,雖然某香不能天天加更了,但是某香一直自來很勤奮的,請大家多多支持,看文的時候隨手推薦一下,老感激了,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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