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以往會在晚上九點半,今天晚了些,呵呵,以後不會了,大家多支持哦!
其實我是知道的,我的文有些地方的確不足,還請大家多多提出意見,另外,不知道有沒有哪位親可以給棗兒來給長評哩……
————————
「公子,你怎麼了?」林扶月下馬,卻見顧雲澈肩頭的血跡又多了些,大概是躍下馬時有一次的扯到了傷口,一片殷紅!
林扶月不禁咧起了嘴︰ ……
在前去馴服空影之時,就已經發現了他的傷口又流血了,卻沒有顧上替他處理,現在怕是更嚴重了吧……
她指了指旁邊的驛亭,帶著點命令的語氣,道︰「你到那里坐著!」
顧雲澈卻未動,林扶月怒了︰「公子,現在天氣漸漸炎熱,你的傷口再不處理,萬一潰爛了可就不好辦了!你是想讓老夫人和夫人擔心啊,還是怎樣?」
這話一語中的,顧雲澈乖乖的走進了驛亭,只有一個原因,他不希望祖母為他擔心!
林扶月解下了自己的包袱,拿出藥和紗布,慢慢走到驛亭——
「公子,你把衣服拉下來!」
顧雲澈面露難色,巡視了一圈,一臉的不願意。
「一個大男人,怎麼月兌個衣服還不敢了?」林扶月急了,便皺著眉嘲諷道,又奸笑著湊近了顧雲澈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莫不是公子你自覺身材不如劉溟或是宋副使?」
「你?」顧雲澈怒極,凜然打量著她,嘴唇抖了數下,卻開不了口︰一個女子豈能說出此等有傷大雅的話?而且竟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听這話的意思,難道她……
顧雲澈臉成了醬紫色,看了看劉溟與宋副使,又滿是鄙視的瞪了林扶月一眼。
「誒——公子,你可不要想歪了,我可沒有見過劉溟和宋副使的身體,只是目測!」林扶月猜出了他眼神中的意味,不覺同樣鄙視起他來︰一腦袋的……狗屎,哼!
她嘆了口氣,嘀咕道︰「不是為了治你的傷,我才不會看你呢,你的身體除了皮膚比較白,其他的還真沒有啥……」
听到這話,顧雲澈卻沒有生氣,竟是心頭突然的一松。
可是,忽然才意識到,這話竟是這樣不堪入耳,他睥睨道︰「林扶月,你要注意你的言行!」
林扶月掏了掏耳朵,嘀咕起來︰哪兒那麼多事兒啊……
「快點呀!不是還要趕路嘛!」林扶月又催促了一聲,她四周看了看,不忿的說道︰「這里又沒人經過,沒有人看見,公子,快月兌吧。」
「知道了!」
顧雲澈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可還是為難的看了眼劉溟三人,才極不情願的將衣服拉下一些。
劉溟吃驚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可置信,主子竟然會听一個丫頭的話?
真是,害怕我劫你的色呀?
林扶月撅嘴瞪著他,手上已經迅速地將滿是血跡的紗布拿了下來,又往上面灑一些藥粉……
看著哥哥露出了脖頸極肩膀,顧茗玉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她跟哥哥就算再親近,可也時時刻刻保持著男女大防的規矩啊!
她很好奇︰為什麼扶月姐姐那麼大膽啊?
林扶月為顧雲澈綁好了傷口,又湊近了些,將余下的紗布打了個結。
距離如此近,顧雲澈的發絲飄到了她的臉上,擾的她有些癢癢的;他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味道,帶著一陣濃郁的的清香,這味道似乎不經意的就能讓人陷進去。林扶月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氣,這味道便趁機鑽進了她的鼻孔,忽然,她一愣︰顧雲澈身上的味道竟是那樣熟悉,可卻怎麼也聞不出是何種味道。
「林姑娘,你看夠了嗎?」。顧雲澈戲謔的聲音傳來。
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呆了有一陣了,這樣會被人誤會自己又偷窺狂吧。看著顧雲澈輕佻的眼神,林扶月不覺臉一紅,連忙澈開了幾步。
不過,怎麼都覺得顧雲澈像是看自己的笑話,她穩了穩神,眯眼一笑,走近了些,靠近顧雲澈的耳邊,道︰「行了,公子,快把衣服穿好,不要*光外泄咯……」
這聲音很大,足以讓幾步外的三人听得到了。
「你?」
顧雲澈咬咬牙,手上立刻把衣服整理好了,不去看那三人的目光,指著林扶月狠狠握了握拳頭︰「粗鄙!」
說罷,甩袖離去。
這算扳回一局了嗎?林扶月無所謂的撇撇嘴,笑著趕上去!
宋長歌與顧茗玉相視一笑便緊隨而上,唯留下極度震驚的劉溟,連連咂舌……
「京城!」
年輕人趕路是要快一些的,不過幾日,便就來到了京城附近的小鎮子!
「哇,那里就是京城?」林扶月騎馬站上高高的山坡上,遠遠眺望著城門里的建築,似乎頗有唐代建築之風格。
她很高興,不止是因為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天子腳下,皇都重地,更是因為很快就可以見到臨南王了,很快,就可以知道爹爹的下落了。雖然在陵州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價值,可認識了臨南王的母親怎麼說都要比直接去詢問來的容易,畢竟有一個這麼大的靠山,對于行事也是方便的。
「這里看著離京城很近,可是還需在行上半日才能達到。」
顧雲澈淡淡道,不知道是不是在跟林扶月說話。
月近黃昏,夕陽流動。
京城!
這傳說中的繁榮之地,終于到了!
「哇,終于到了京城了。」林扶月興奮地駕馬跑向了城牆門口,心里又歡喜又激動。
某處,某人不覺嗤笑,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甩起了鞭子︰「空影,走!」
「扶月姐姐,京城很好玩的,有空我一定帶你到處玩玩,好不好?」顧茗玉趕上來,笑著詢問林扶月的意思。
「那就多謝大小姐了。」林扶月道。
京城,果然是與眾不同,就連城門都比別的地方大氣許多,朱紅的大門,左右各站一列精神抖擻的士兵,眼神如炬,站立如松。不知為何,那守衛見到有人靠近,便連忙攔住了——
「站住!」
林扶月正驚愕間,顧雲澈已經牽馬走上前,像跟熟人打招呼一樣的笑了笑,拱手道︰「各位兄弟,別來無恙啊。」
「是顧將軍啊……」
旁邊的幾個守衛見到顧雲澈,便松懈了下來,湊上前說著什麼。
是啊,顧雲澈自小就是生活在京城,又是王公世子,定是有許多人都認識的;听這守衛的意思,顧雲澈是將軍,沒想到還是一個年輕有為的人啊。
「幾位說笑了,聖諭還未下來,怎能稱將軍呢……」顧雲澈謙虛的笑道。
「顧將軍年輕有為,如此受皇上賞識,早晚都要改口的嘛。」
……
听著顧雲澈跟這些守衛說的場面話,林扶月倒是大為吃驚的,平常話不多,張口就嗆人,沒想到在人情世故上竟是那麼謙遜,不,應該是圓滑吧。
半盞茶的功夫,顧雲澈翩然走回來,輕笑道︰「行了,走吧。」
「噠噠噠。」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京城。
林扶月雖不認生,可畢竟是京城,便就收斂了些,謹慎的走在最後面。
不知拐了多少胡同,才終于停了下來。
「到家了。」
顧茗玉開心的大喊一聲。
聞聲,林扶月抬頭望去,赫然的四個金漆隸書大字映入眼前——
臨南王府。
這四個字熠熠生輝,的確很惹人注意,玄色的匾額更顯莊嚴;象征著身份的九層高的台階上被清掃的沒有半點雜塵,一扇大門緊緊關著,門前的守衛靜靜的站守兩邊,兩邊的側門偶爾有人過往。
「公子,大小姐?」
右邊側門走出來的一個小丫頭眼尖的認出了不遠處的人,她驚喜的看著這一行人,說著已經移步走過來。
「公子……」
走近了,林扶月才仔細看去,這個丫頭大約十七八的年紀,長得很美,顯得靈動,再加上水盈盈的眼楮更是楚楚可人,她小心的望了眼顧雲澈,臉頓時紅了,忙不迭的低下頭,用極小的聲音說︰「您,您回來了?」
林扶月從中瞧出了端倪,不覺吃吃一笑︰顧雲澈這家伙還挺受歡迎。
「盈袖,這些日子還好嗎?」。
顧雲澈清朗的聲音傳進林扶月的耳中,她突然地一炸︰顧雲澈說話竟然可以如此的溫柔似水一般,簡直是不敢置信,性格多變,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真性情呢,正思索著,卻突然發現一只小蝸牛正慢慢地往「危險處」爬去︰
劉溟想要後移一步,抬起的右腳正要落下去,而那只可愛的蝸牛正在那一片陰影之下。
林扶月突地一急,大喊了一聲——
「劉溟,不要動!」
她一驚一乍的喊聲,使得眾人疑惑的看去,尤其是剛剛抬起腳的劉溟更是一臉厭惡的看著她……
林扶月兀自蹲,將那蝸牛移到了別處,竟忘記理會別人的異樣眼光。
「呃,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繼續……」自知失禮,她敬了一敬禮,隨即便尷尬的躲到宋長歌的身後,她覺得所有的人還是宋長歌可愛一點,不八卦,不冷漠,有的時候還有點小幽默。
「宋副使,我是不是很失禮啊?」
她低聲的問道。
宋長歌對她低低一笑︰「林姑娘處處真性情,何談失禮與否,所以……林姑娘不必太過在意。」
林扶月怏怏嘆了口氣。
顧雲澈不經意的看了眼她,不覺眉頭一皺,心里突然有些苦澀……
「盈袖,祖母和我娘還好嗎?」。顧茗玉拉著她到了一邊,笑問道。
盈袖不滿的眼光終于才從林扶月的身上移開,淡淡笑了笑︰「大小姐,老夫人和夫人都很好,這下大小姐和公子回來了,她們一定會更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