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嬈,成為我的妻。」他的指尖在她幽密的小徑邪肆的引弄,他是聾了,可是身上其他器官更加敏銳,尤其是指,現在她的緊緊包裹,柔滑的纏緊,他了連呼吸都用不上力氣。
靳嬈縮著自己的身體,顫抖著嚶嚶︰「慕若晨……你不要這樣!我難受……」
「愛你!我好愛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表現若即若離。懂嗎?」
「你只是……愛我的身體!」靳嬈用了最後的理智,拉著她的手,眼里祈求的看著他︰「求你,不要這樣?」
「你不愛我?除非你不愛我!」他眼眸里好像有受傷的痕跡,聲音更像是絕望得就要崩潰的沙啞,手指也停止了抽動。但是還是停留在她體內,不舍得出來瀘。
靳嬈不懂他!不懂他為什麼在跟達瓦這樣的交易之後,還是敢跟她說愛,以愛的名字來撫弄她。她不懂他,不懂他的眼里為什麼受傷。更不懂他,居然這樣承諾︰要她成為他的妻。
難道,成為他的妻之後,他還是與別的女人那樣交易?那他知不知道,愛是如何的狹隘,不容得一顆沙子?
「愛我!嬈嬈,」他轉動他的指尖,進退間他看到了她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你快樂的!你快樂!喵」
靳嬈迷蒙地看著他,姣好的笑臉布滿了似快樂,又似茫然的痕跡,朦朧的燈光照耀下,豐腴的唇瓣張合吸喘,說不出的誘人。
他欣喜地喊叫,「嬈嬈,我忍不住了!」
他快速地扯下了自己的褲子,靳嬈禁不住渾身輕顫,腿間柔軟被他的膨脹滾燙抵住,頓時僵住全身。
他急切把他的昂揚強勢地刺入她的腿心,一道屏障?他滿意地笑著勾起嘴角,猛力一沖!
「痛啊!慕若晨!」她抓著他的肩膀,驚聲尖叫。
他沒有听見她的叫喊,只是知道自己被她一下咬住了肩膀。肩上的疼痛,他倏地緊了一下腰,痛!又從下邊傳來。他被她絞得很緊很緊。
「嬈嬈,我……忍不住!忍不住!」他低吼著開始大力沖刺……
「啊!」靳嬈痛死了!撕裂一般的痛楚從彼此交匯的地方傳來,痛極,火熱的他,在她身上馳.騁,不肯定下半分半秒。
那樣的火熱像是要燒灼她,伴著那撕裂的疼痛。她又無力反抗,只有咬著唇,然後是痛苦的開始啜泣……
他一下一下,撞入她的最最深處,她是他的妻了!這一次之後,他是屬于她的,此時此刻要在她肌膚上狠狠烙下印記。
她粉潤豐盈的唇瓣,被他狠狠地蹂躪著,似啃咬,似發泄……身下,他急速地奔騰,不顧得她的哭泣,或者……他根本沒有听見。
「靳嬈?」他突然停住,看著她滿臉的淚水。
「你怎麼了?」他突然醒起她是第一次!天啊!自己做了什麼啊?自己很清楚,這個女人和其他的不同,為什麼自己害死控制不住弄痛她,「靳嬈?你痛了?嬈?」
「恨你!慕若晨!我恨你!」靳嬈的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肩膀上,一下又一下。
「對不起!靳嬈!對不起!」他哪里敢躲避,哪里敢再動?只有深深的心疼。她的腳被那些壞蛋打了,他心疼死了;她的腳板,為了救自己,扎了玻璃,自己更是心疼死了。
現在,自己居然禽、獸一樣在她的身上,不顧她的初次!
他能不恨自己嗎?
「你滾!~」靳嬈含著淚音。
他听話地抽出……
「等等!」她抱住他的身子,驚慌失措︰「血,你流血了!」
「靳嬈,」他停駐不動,下邊被她緊緊地夾著,難受地要死了,「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從此,你是我的妻我就是你的夫。我流血是我該死。你就不要心疼了。」
「慕若晨!」靳嬈哇地哭了,手臂一用力,弓起了身體︰「給我!把你在達瓦身上用剩的力氣全給我,以後,永遠!不準你有別的女人!」
慕若晨听不見,他只知道靳嬈拱著身體,靠近自己,像是像自己索取什麼。
他又再失控!
慢慢地,然後又飛快地,在她的身體里用力。
這時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天光白日的,窗外的冬陽肆意地普照著這兩個糾纏著的渾身是血也是汗的人兒。
「不哭了?」他把她摟在懷內,萬分憐惜地抹著她的淚︰「是我不好,我太心急。」
「不哭了,嬈嬈?老婆?你哭了我心疼,這里……」他拉著靳嬈的手,模著自己的胸口︰「好痛,老婆。」
「誰是你老婆!」靳嬈想把手收回,可是那里是他的傷口。正殷殷冒著血,「快叫醫生?」
「不!」他拿著她的另一只手︰「剛親熱完,我不準任何人看到你的嫵媚。」
「你流血!」
他邪肆地笑︰「你也流血了啊,你也痛了呀,所以我陪著。」他寵溺地把手插.進她的長發,又吻她的臉。
「不要踫我了。」靳嬈推開他,整理自己的衣服,初次的疼痛讓她酸軟無力。
但是她還是很惱他,恨他,只能背對著他半趴著在那兒流淚。
「靳嬈?」他撫著她的背,手輕柔的模著她的發絲︰「你還生氣?你不愛我嗎?你這樣緊張我,這不是愛嗎?」
靳嬈知道自己是愛他,可是他除了愛自己,還愛著多少人?紀芸?達瓦?甚至是刺他一刀的Gillian?
「嬈兒?還是喜歡我叫你嬈嬈?或者妖精兒?」他青璃一樣的眼瞳,看著她不斷抽泣而聳.動的肩膀,心里疼,可是不懂如何安慰。他從來不需要安慰任何人。
靳嬈不理他,他以為靳嬈累極了睡了,拿起畫筆在描描畫畫。
靳嬈趴著無聲哭了很久,直到肚子咕咕地叫,是時候吃午飯了。更是時候離開了。他是慕若晨,名門公子,她實在是配不起。她只是他的玩具。
她起來,抽了紙巾擦擦眼淚,按鈴︰「醫生,本病房的男病人紗布松了,血水滲出來了。麻煩您來一下。」
說完,她起身下了床,慢慢的朝門口走去,手扶在門上的那一刻,她轉身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慕若晨,琳達的事情,有了證明告訴我一聲。」「你是什麼意思?」慕若晨非常驚訝。
「沒有什麼意思,我……走了。」她轉身,留給他一個背。她一蹦一跳地聲音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澀痛讓她冷寒直冒。可是她只能咬牙,是自己的錯,自己必須付出代價,自己又不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期待什麼?
「靳嬈!」他輕聲喊。她是听見的。他知道!她的耳力好極了,不像他,聾子一個,連她哭泣的聲音都听不到,連她在自己身下呻.吟都听不到。
他是一個聾子,一個沒有用的聾子!強迫她成為了自己的女人又怎樣?她根本不在乎!他對她有多愛,有多珍惜!她根本不在乎!
「走吧!走吧!走得遠遠的,永遠不要讓我見到你!靳嬈!你夠狠,因為我是聾的!」他大聲地吼,然後,靳嬈已經是跳下樓梯了,還听見病房里傳來乒乒乓乓的摔打東西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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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走得遠遠的,永遠不要讓我見到你!靳嬈!你夠狠,因為我是聾的!」
這句話,從房門的縫隙傳來,就像是一個鐵錘狠狠敲在了她的心尖。她立柱一樣站穩,鈍痛從那尖端開始,朝全身蔓延,僅僅是幾秒鐘,連動一下手指頭都是痛。耳邊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她要為他的傷痛負責。必須負責!
聲音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耳邊反復,最後如雷鳴一般響亮。她捂著耳朵都能听見。心里漸漸地被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佔據。她一轉身,跳得極快,沖向了他的病房。
靳嬈恨他,更痛惜他。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跑到了他的身邊,手腳利索的把他的繃帶綁好,抬頭時眼角迷蒙,瞬間——側過頭來含住了他的耳朵。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他難以形容。他一向知道女人的耳朵是非常敏感的地帶,他卻從來沒有讓任何人踫觸過他的耳朵。
靳嬈!靳嬈!靳嬈!
他好像听見一聲聲的吶喊!如雷、如潮,轟然澎.湃。
「晨,晨……慕若晨!」她嬌軟又執著的聲音一下一下沖進了他的耳鼓,像一道清靈的泉水,滋潤了他的腦海的澎.湃。
「晨,我不走。不走了!你別生氣?我陪你,好不好?我不嫌你,真的。不嫌!你別丟下我就好……」她的心里最最柔軟的地方發酸發痛,狠狠指責自己︰怎麼這樣傷害他?
「好,靳嬈。」他的聲音突然間冷靜。
靳嬈從他的耳邊抬頭,轉眸凝看著他︰「你恨我?」
「不是,嬈。你……能不能像剛才那樣?」
「怎麼樣?」
「咬我的耳朵。」他的臉竟然有點紅。
靳嬈思索著,打量著他。
「嬈,求你。我真的,說真的!就像剛才那樣,把我的耳朵整個含住,舌尖去舌忝弄。求你……」他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了。
「這樣,你會……快樂?」靳嬈想到了他含住自己耳朵的時候的那一種感覺,臉都紅透了。
「不止是快樂,靳嬈那是比快樂還重要的事情!快,來……含住我的耳朵。」他把她摟過來,帶著緊張的心情輕輕依靠在她的肩膀,喃喃地再次央求︰「嬈,來?求你。」
靳嬈看著他急切、哀求的神態,比快樂更加重要的事情。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頭,微張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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