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奪情—先婚後愛 【099】莫無咎的告白

作者 ︰ 淡胭脂

「他就在里面,你進去吧。」

A市鼎尊酒店房門口,寧然輕輕地敲了下房門,對同樣站在房門口,一臉不安的沐雲溪說道。

「然……」

瞥了眼緊閉的房門,沐雲溪不知道自己怎麼搞得,竟然覺得有些許的緊張以及忐忑。

然去少女乃女乃病房找她那會兒,她一听說姐夫來了,什麼都沒問,便急急忙忙地跟她出來了。不知道姐夫為什麼又來找她,只是萬一姐夫來不是為別的,只是告訴她,她要和姐姐重新舉行一次婚禮,要她參加,那她…。

「他又不會把你給吃了!這麼害怕做什麼?要是他敢欺負你,你和我說!我不滅了他!」

寧然揚了揚握拳的右手,清冷俊俏的面容閃過一抹肅殺,沐雲溪听了,不免覺得一陣好笑,緊張的感覺頓時消失了大半。

心想,然是這些年跟在小少爺身邊跟久了吧?怎麼也學小少爺那一套,動不動就想著以暴力解決問題啊?

「好了!不說了,他來了。我先走了。」

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打開,一身商務打扮的莫無咎就倚在門框邊,上身是鐵灰色的Moschino經典款襯衫,由于是在室內,袖子稍稍地卷至手肘,下半身是同樣款式的Moschino西褲,整個人看上去散發著慵懶的魅惑,就算他的臉龐似乎有微微的倦容,也無損他半點俊美。

上帝造人,果然是相當不公的。怎麼得天獨厚的優勢,全令姐夫一人給佔了去。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動的頻率。

還在感嘆男人致命的魅力,沐雲溪只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往前一推,她便跌落在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里,縴腰被摟入懷中,她下意識地掙扎,「不,不可以……」

然還站在外面呢!

「她已經走了。」

似是看穿小女人的顧慮,男人俯身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

沐雲溪來不及證實男人話語的真偽,緊接著,便听見關門的聲音。然後,她的身體按在了牆面上,牙關被人狠狠地撬開,他的舌瘋狂地追逐她退避的小舌,不容她有任何的閃躲。

霸道、恣意的熱吻洶涌襲來。

熟悉的男性氣息竄入鼻尖,先于意識之前,身體已經做出最誠實的反應。

沐雲溪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仰起臉,承接他氣勢洶洶的深吻,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上他的脖頸。

讓人臉紅心跳的深吻還在持續升溫當中,男人的大掌滑進沐雲溪圓領的羊毛衫領口…。

長達近一個多月的分離令這對戀人迫不及待地喚醒對對方身體的渴求,什麼*,一觸即發,那都是必須的啊…。

——*——淡胭脂——《豪門奪情—先婚後愛》——

全身酸痛,身上還有黏糊糊地粘稠感,空氣了彌漫著情yu的奢靡氣息。

不對,這氣味……

沐雲溪倏然地睜開眼,先前放縱的記憶悉數地回到了腦海!

天,她什麼時候也成了重欲的人?竟然在明知道姐夫不愛自己的情況下還和他上了床!

沐雲溪,你真是無可救藥了!她都決定要離開姐夫,成全他和姐姐的了,她怎麼還可以和姐夫上床!

懊惱地咬了咬下唇,偏頭看了眼身旁是閉目熟睡的男人。即便是在睡覺,他的手臂仍是佔有性地環在她的腰上。

姐夫可真是一個霸道的人!

肢體傳來炙熱的溫度令沐雲溪羞紅了臉,她輕輕地,在盡可能不驚動男人的情況下,拿開他橫放在她腰部的手,慢慢地擁著棉被坐起身子。

沐雲溪向窗外看去,厚重的窗簾阻礙了視線,但是在窗簾的縫隙當中,還是可以看出似乎天色已經不早。

她記得她來這里的時候才早上十點不到的時間,現在看外面的天色,估計都傍晚了吧?

她竟然在酒店房間里和姐夫廝混了大半天!捂住嘴巴,掩去差一點月兌口而出的驚呼,沐雲溪掀開被子,沐雲溪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心想,她要趁姐夫還沒有醒來之前趕緊離開這里。

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心里只有姐姐的姐夫。會不會,姐夫又習慣性地把她當成了姐姐?

思緒紛亂,沐雲溪一只腿跨下床鋪,光潔的腳踝還未落地,腰部就環上了一條健臂,她低呼一聲,人已重新躺回到了莫無咎的懷里。

「姐…。姐夫。」

沐雲溪轉過頭,看見男人側躺著身子,正不悅地瞪著她。

他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還想要來一次不告而別,嗯?」

微微上揚的語調,拉長的尾音,是男人生的前兆,沐雲溪垂下眼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老實回答?瞧姐夫這陰沉的樣子,恐怕不會輕易地饒過她。說謊?又不是她的本意…。

于是,只好沉默以對。

「說話!」

食指勾起女人縴細的下巴,莫無咎冷聲道。

「說……說什麼?」

沐雲溪正在思考要怎麼回答才好,下巴冷不防地被男人抬起,當下仰起小臉,愣愣地問道。

「說什麼?」

狹長的眼眸危險的眯起,低醇的嗓音滲入若有似無的怒意。

她在問他要說什麼?她一聲不響地就離家出走,他放下分公司的事情乘專機趕過來,接著又乘飛機趕回去,好不容易分公司的事情總算告以段落,就日夜兼程地來了A市。

少游在A市黑白兩道放出消息,禁止他入市。好不容易混進A市,溪兒的身邊到處都是少游的人,他只能通過那個長相酷似男人的女生寧然再次幫他一次。

他這麼千辛萬苦地來尋她回去,他以為她應該也有很多的話要跟她解釋才是,結果她卻在這里問,她要說什麼?!

「你說,我要你說什麼?還是說,我們直接來做的,嗯?」

收緊手臂的力道,莫無咎翻身將這個不誠實的小女人壓在了身下。

她的身體可比她的嘴巴誠實得多,他還是不要期望能從她的嘴巴里說出什麼能夠取悅他的話來,否則他就是自己在和自己過不去!

「不,不行!我們,我們不可以這樣……」

沐雲溪搖著頭,避開男人的親吻。

再過不久姐夫就要和姐姐舉行婚禮了吧?搞不好在她離開的這段日子,他們早就把證都給領了!那他們現在算是什麼?婚外情嗎?

沐嫣然傷人的話語再次跑進沐雲溪的耳朵里,「咎哥哥就拿你做實驗,他想要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你知道的,我們兩人長得那麼像,無咎哥哥他……」

「不,不可以!溪兒不是試驗品,不是姐姐的替身。溪兒不要成為姐姐的替身,不要,不要!」

沐雲溪忽然尖叫出聲,開始激烈的掙扎。

「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試驗品,誰說你是沐嫣然的替身!溪兒,你給我冷靜點!沐雲溪!」

莫無咎沒有料到沐雲溪會有這麼激動的反應,他動作迅速地制止了沐雲溪的掙扎,以雙腿壓制住她的雙腿,再將她掙扎的雙手縛在她身體的兩側,這樣一來,沐雲溪便動彈不得了。

他這一招對付一個普通的女生當然沒有問題,只不過,莫無咎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沐雲溪不是一般的女生,她本身就有不錯的武功的底子,加上她現在的情緒根本不算是穩定,人在激動之下,那是有爆發無限潛力的可能的。

對莫先生的安撫,處于不安情緒中的莫夫人根本就听不進去,她揮手一拳,莫先生俊俏的臉蛋便頓時掛了彩。

兩人均是一愣,霎那間,天地都安靜了下來。

莫先生的眼底瞬間聚集一股風暴,他徹底地惱了!

哪有人剛上完床就翻臉不認人的,怎樣,他莫總裁是睡過後說不要就不要的麼?睡完了落跑不算,還動手打人!有這麼當人家老婆的麼?

莫先生一生氣,充分利用了男性身體上的優勢,帶著怒氣采用了男女間最原始的方法對莫夫人進行了懲罰。

被餓了近一個月的男人,那yu火是做幾次愛就能夠給滿足的麼?

之前的一次莫總裁是由于剛做了三個多小時的飛機,這幾天又沒有得到過充分的休息,才會只做一次便安分地抱著莫夫人睡去了。

至于現在…。

只能說莫夫人這一次的人品實在好到爆棚,什麼時候惹火莫先生不好,非挑在他如狼似虎的這個階段,還是在燈光佳(關鍵是房間沒有開燈,只有窗簾透進來的一點點光亮。做ai是不需要光照充足的,朦朧美才是真的美啊!)的情況下,于是乎,不管三七二十一,莫夫人就這麼被生吞活剝了。

先前是全身酸痛,現在是全身不能動彈。

沐雲溪緩緩地睜開泛紅的眼楮,貝齒僅僅地咬住下唇,沐雲溪需要很努力,才能克制住,不讓在眼眶里打轉的眼淚滑落下來。

對姐夫而言,她對他果然只有rou體上的吸引力。否則他也不會他們一見面,就把她給壓倒在床上,還要了她這麼多次。

什麼時候,他對她才會有rou體以外的其他需求呢?

怕是永遠都等不到那個時候的到來吧?

眼淚終于還是啪嗒,啪嗒地無聲落下,沐雲溪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壓抑地不敢讓自己哭出聲來,生怕會吵醒了旁邊才剛剛「歇息」不久的男人。

手臂上傳來溫熱的觸感,淺眠的莫無咎倏然一滯。

烈很久以前就告訴過他,溪兒愛他,要他用心去感受溪兒對他的愛意,不要因為被仇恨困住,就連帶的錯過自己的幸福。

幸福?他的人生從來不會列入這種虛無的東西。要不烈威脅他,如果他不肯正式他自己的你,那麼他們就會帶溪兒離開,他才恍然驚覺,她已經在他的心底悄然生了根。

無法割舍,所以情願為她改變。

當他得知烈才是溪兒口中的少爺那一刻,他真的有想要毀了他們兩人的沖動!

他永遠都忘不了,當他推開那扇門,看見她靠在他的懷里,哭得梨花帶水的模樣!她從來不曾那樣全身心地投入到他懷里過!

嫉妒就像是一條毒蛇,緊緊地盤踞在他的心尖,連帶地也中了猜忌的毒。

明知道烈不可能會對他說謊,溪兒也不是那種惺惺作態的女人,他還是再度懷疑其溪兒對他的感情。

不僅如此,他們相擁的那一幕給他的震撼太大,從來沒有對自己能力有過任何懷疑的他竟在那一刻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動搖。

溪兒抱著烈哭泣的那種全身全意的信任,是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從未感受到過的。

所以即便少游所說的那一番話令他恨不得想要一把火燒了皇甫古宅,可還是生生地克制了下來。

他真的是合適溪兒的那一個人嗎?溪兒真的已經對烈忘情了嗎?

怒氣、醋意、疼痛,悉數涌了上來,這些有生以來鮮少出現過的陌生情緒令他措手不及。于是他只能以最粗暴的方式,發泄自己滿腔的情緒。

當時要不是自稱是溪兒好友,明明是個女生卻一身男人的寧然走到他的面前,告訴他,她有辦法讓他知道溪兒心里頭愛的人到底是誰,並且讓他躲在醫院草坪上的那棵芭蕉樹後方,他也不會听到他們之間的談話,知道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按照他那天听到的內容,她應該是愛他的才是。

那她現在是為哪般?

「我的技術有這麼差勁嗎?你哭成這樣?」

將沐雲溪近乎于自虐的哭泣方式悉數都落入眼底的莫無咎眉峰緊緊地皺起。

如果她真的是因為他的技術太差而哭成這個樣子,那對他的男性自尊,實在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這都是些什麼跟什麼?

頭頂上方忽然想起男人低沉的聲音,沐雲溪松了口,愣愣地抬起頭,粉女敕的臉頰上還有未干的淚痕,看漆黑的眸子漾著水汽,鼻尖紅紅的,別有一番楚楚可憐的嬌弱之姿。

要不是莫無咎現在已經饜足,光是瞧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估計又會蠢蠢欲動。

「告訴我,你到底在哭什麼?」拉過沐雲溪的手臂,只見凝白的手臂上出現一個深深的牙印,上面還有隱約可見的血絲,莫無咎的眉頭夾得更緊了。

說著,不等沐雲溪回答,便嘆了口氣,語氣里有些無可奈何,「我那天才出了Z市,就接到趙叔打來的電話,說是八點半了,也不見你坐車去學校。他以為你搭公交去了。見到何教授,才知道你連學校都沒有再去。徐叔和小蘇都慌了,以為你是被誰給綁架了。結果等了幾天,都沒有收到任何綁匪打來的電話,我們才確定你不是被綁架了,十有*是離家出走了。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沒有把Z市給找翻過來?」

向來心高氣高的莫總裁一直都是高姿態的,有任何的不滿那就是直接來個火山大噴發,發泄一通了事。燒不死你,也能把你給嚇得夠嗆,何時有過像現在這般,用近乎是怨婦式的口吻說出自己的不滿?

「我……你……」

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怒氣必反呢吧?

看著也不像啊…。

莫夫人已經完全懵了。

怔愣之際,又听莫總裁絮絮叨叨地說著,「要不是想到你在Z市沒有什麼朋友,很有可能是回到這里來了,搞不好我現在都還在Z市大街小巷地找你。溪兒,你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回來了A市,我連夜處理手頭上的公事,暫時將其它的問題交給下屬,天沒亮就坐飛機到A市,去皇甫古宅找你。結果呢?結果看見你和烈抱在一起,還沒有給我一句解釋,便跟隨烈一起坐上救護車,我眼睜睜地看著你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

你知道那種憤怒、無力又心痛的感覺嗎?」

------題外話------

最近寫文一直不在狀態,多次想要棄坑。還是堅持了下來,可是仍然找不回感覺。今日在留言區看見一位親的留言,是在催胭脂快些更的。

一下子就來了心力啊,有木有!有人催就說明胭脂的文還是有那麼點看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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