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了個咪呀!
還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黎傾城那叫一個叫苦不迭啊,只恨不能一頭撞柱子來個當場了斷!
你說老娘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肯和自己作伴出逃的,但是卻不想那洛兒和自己一樣竟然是個睜眼瞎子!
崩潰溴!
崩潰!
還是崩潰!
黎傾城可憐兮兮地拉著洛兒的手,仍舊帶著一絲希望地問道︰「好洛兒,你是真的不知道怎麼逃出白蘋洲啊?難道就連一點點的線索有沒有嘛?好歹你也是在這白蘋洲上帶了十多年的啊,怎麼能連半點線索都沒有呢?你再好好想想!禱」
洛兒也十分泄氣地說︰「夫人,都是洛兒無用,白蘋洲的規矩甚嚴,所以這些年來洛兒一直安分守己絕對不感覺逾矩之事,就連白蘋洲的邊緣洛兒都不敢擅自單獨前往,所以洛兒真的不知道怎麼逃出白蘋洲的,夫人,都是洛兒無用。」
「噗通!」
黎傾城一坐在了石凳上面,眼楮里面滿滿的都是憋火與崩潰,你說連這個在這白蘋洲上生長了多年的洛兒都不知道出島的路線,那麼自己這個初來乍到才兩天不到的人,又怎麼可能逃得出去呢?
若是洛兒說的是真的,即便自己僥幸逃出了白蘋洲,那麼又怎麼有可能破解白亦楓設下的那些子見鬼的奇兵遁甲,還有險灘暗礁呢?
「哎!難不成老娘便真的要困在這白蘋洲上一輩子嗎?老娘真心不想啊!」黎傾城不甘心地對著蒼天一聲嘆息。
「要想想出去,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要帶上我。」
「誰在那里?!」
忽然一個嘶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黎傾城和洛兒都是一驚,趕緊朝後看去,他們剛才談的都是如何逃出白蘋洲的事兒,若是一不小心傳到了白亦楓的耳朵里,那麼還逃個屁啊!
就在兩人轉身的那一瞬間,登時兩人都被眼前的那個人給驚住了,黎傾城和洛兒忍不住驚道︰「哦!老天啊!」
只見那人雖然和洛兒一樣也是一身白衣,但是那身白衣早就已經被他撕成了條條片片了,渾身襤褸沒有一塊干淨整潔的地方,和她見過的其他白蘋洲上的人一點兒都不像,但這倒不是讓黎傾城震驚的緣故,真正讓黎傾城震驚的願意是听那人的聲音便知道那人年紀並不大,左不過和洛兒差不多歲數,但是那人卻是一頭亂糟糟的白發,而且竟然沒有一根黑發,而且連眉毛睫毛一應都是雪白雪白的,白的極為滲人。
再看那人的臉色,也是絕對沒有半點血色,蒼白至極,整張臉上具是細細密密的皺紋,竟像是個六七十歲的老者,但是他的眼珠卻是血紅血紅的,紅得嚇人,通體是駭人的雪白,偏偏那眼珠又是那麼怪異血紅,這樣的一個貿然出現的人,乍一看真的像是地獄出來的鬼。
黎傾城登時倒抽一口涼氣,她素來是不信鬼神的,自然知道這絕對是活生生的人,但是卻仍舊還是膽戰心驚不已,下意識地朝後面退了幾步,強裝著膽大,問那人︰「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敢偷听咱們講話?小心我告訴了白亦楓,讓他懲罰你!」
「呵呵呵,懲罰我?呵呵呵,夫人啊夫人,你看我都已經是這幅模樣了,難道我還會害怕主人的其他懲罰嗎?」那人血色的眼珠轉了轉,上下打量著黎傾城,冒出嚇人的冷光,嘴中溢出尖利駭人的笑聲,「倒是夫人你,難道你真的想讓島主知道你要悔婚,還要逃出白蘋洲嗎?若是你想的話,那麼夫人就請自便,大不了就是個死,正好遂了我的一番心願,呵呵呵。」
黎傾城被那人滲人的笑容嚇得渾身都涼颼颼的,不由自主地又朝後退了退,小聲問洛兒,道︰「洛兒,這可是白蘋洲上的人嗎?怎麼會這麼嚇人的呀?」
「夫人,這便就是藥人了,夫人,你看他身體發生的很多不尋常的變化,必定都是體內的藥物作祟的,」洛兒倒比黎傾城淡定不少,自然是見怪不怪的緣故,然後洛兒左右看了看周圍的地形,然後又道,「夫人,這里距離藥人試藥的地點比較近,這人也許就是從那里面溜出來的,只是瞧著他的眼楮,想必是剛剛試了一種新藥的,此刻正是他身體最為脆弱的時候,所以這個時候他沒有攻擊人的能力,所以夫人不要害怕。」
「藥……藥人?」黎傾城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黎傾城再一次看了看那個簡直比鬼還要嚇人的人,然後倒抽一口涼氣,一把緊緊地抱住了洛兒,道,「洛兒,我一定不會讓你變成藥人!一定不會的!洛兒,我一定要帶你逃出這個鬼地去!」
洛兒心中一陣激蕩,趕緊地也緊緊抱住了黎傾城,哽咽道︰「多謝夫人!洛兒有生之年能得到夫人垂憐已是幸運之極了,所以即便是洛兒粉身碎骨也絕對會助夫人逃出白蘋洲!」
「洛兒,不許你這麼說話,我一定會帶你安安全全地逃出白蘋洲,不但如此,我還要讓你跟著我生活,洛兒,我一定要讓你快快樂樂平平安安地成長!」
那人站在亭子前面冷冷地看和黎傾城和洛兒在亭中緊緊相擁,眼神冷得嚇人,驀地扯出來一個駭人的笑來︰「哼哼哼,就憑你們兩個什麼都不知道睜眼瞎子,也想妄圖逃出白蘋洲?哼!只怕還沒出了白蘋洲,便就會被主人發現,再者要是你們不知道路線就瞎跑的話,那麼也只是自個兒尋死罷了!白蘋洲可不是尋常的島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可沒有那麼容易!你們若是真想活著逃出去的話,不妨多動點腦子才是。」
黎傾城和洛兒渾身一震,兩人漸漸分開了,這人說的不錯,若是亂跑一氣的話,無非有兩個結果,一是被白亦楓抓個正著,然後白亦楓惱羞成怒,必定會下令即可將洛兒用去試藥,至于黎傾城,自然這輩子也是真的要老死不離白蘋洲的了,二是,兩人僥幸出了白蘋洲,但是卻死在了白蘋江中,白蘋江是如何凶險剛才洛兒也都已經說了,不光有險礁暗灘更有奇兵遁甲,所以能生還的可能性也只為零!
一時間,黎傾城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麻,剛才的雄心壯志也都泄氣地無影無蹤了,黎傾城忍不住又是一聲嘆息︰「哎!這個見鬼的白蘋洲!」但是洛兒卻沒有黎傾城這般思考,只是怔怔地看著站在亭子外面的那個人,半晌洛兒這才訥訥地問︰「你……你是末兒?對不對?」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時日因為輕慢了黎傾城而被白亦楓發落了做藥人的末兒。
末兒一怔,隨即也冷笑道︰「是我又怎麼樣?洛兒,咱們以前還是整日兄弟相稱的,但是現在,你卻要花這麼長時間才能認出來是我,果然是我變化的太大了的緣故啊,呵呵呵呵。」
洛兒臉色一白,眼中都是不可思議,憐惜地看了看末兒,隨即便低下了腦袋,小聲說道︰「末兒,我前幾日是听說了你因做錯了事兒,而被主人下令用去試藥的,有幾次還想偷著去看看你,但是守衛森嚴,一次都沒得逞,所以我一直並不知道你的情況,只是……只是不想你會變成這幅模樣……」
「哼!這幅模樣又如何?洛兒,你少在這里五十步笑百步了!我今日的模樣便就是明日的模樣!你有什麼資格來可憐我?!哼哼,洛兒,我記得你還有一個月便就年滿十五了吧?哼哼哼!到時候,你說你會比我好到哪里去呢?!哈哈哈哈!」
末兒肆意地仰天大笑著,讓黎傾城和洛兒都嚇得顫抖。
黎傾城緊緊地抱著洛兒,她知道洛兒必定是害怕極了的,偏偏這個末兒卻又總是捏著那個十五歲不放,真是氣人,但是只要有她在就不會允許有人傷害洛兒,黎傾城對那末兒冷聲喝道︰「都是可憐之人,你又何必這般嚇唬洛兒?難道就因為自己的不幸遭遇,就盼望著所有人都比你更糟更慘不忍睹嗎?!末兒,做人不能太狠毒!」
末兒的笑驟然停止,然後一雙嗜血的利眸,卻一直狠狠地瞪著黎傾城,狠狠道︰「可憐人?!哼哼哼,我原本才不是什麼可憐人!我是主人身邊最得意的心月復,主人不管去哪兒都會帶著我的,我本來是不用和洛兒這般賤奴才一樣,做什麼藥人的!但是……但是偏偏有個不得好死的賤女人……害得我成了這幅模樣!」
「我狠毒?是!我承認!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喝她的血!我這輩子都葬送在了那個賤女人手中了!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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