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詞--」他的語氣變得不耐煩,「同樣的話,不要讓本王說第二遍。」
暮詞一個激靈。
根本就無路可逃,卻偏偏的想著與他抗爭,挺直的背脊靠在屏風上,寒氣由著指尖,蔓延至全身。
「能不能,饒了我。」頭痛,痛的像是要炸開,暮詞知曉,這是酒水發作的緣故,渾身也是滾燙,十分的難捱。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薄子夜放大的俊臉瞬間呈現在她的眼前,他伸手攬過她的腰肢,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不能!」絲毫不給商量的余地,薄子夜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快速的將頭埋下,親吻上她柔軟的唇瓣。
「本王已經放過你一次,這一遭,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唔唔--」暮詞漲紅了臉,明知是徒勞,卻還忍不住想掙扎,好像這樣能逃過命運的捉弄一樣。
可是怎麼逃呢!
暮詞的唇被薄子夜堵死,他身上男性特有的氣味將她緊緊的包圍,饒是隔著厚厚的衣服,仍是感受到了肌膚摩擦間產生的那種炙熱。
他的吻充滿了熾熱的索求,那柔軟甜美的觸踫,讓薄子夜身體里的火熱變的一發不可收拾,他輕輕啃咬著,用舌尖一點點的勾勒著她的唇形,然後探進去,與她的香舌纏繞,吸吮在一起。
空氣里充滿了春漾的情潮,一波一波的仿佛要將他們吞噬。
不得不承認,薄子夜是**高手,對于暮詞這樣初經人事的少女來講,無疑是致命的罌粟,在他的指引下,暮詞有些懵,腦袋里渾渾噩噩的,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錯覺。
她極力的保持著清醒,身子卻軟綿綿的動彈不得,索性放棄了掙扎,頭偏向了一邊,目光空洞的望著漫天的紗幔,「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我?」
似是低喃一般,卻又像是在問他,她的聲音里,有種悲愴的味道,「我只是想你救我父親,可是你為何要折磨我?姐姐才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不是麼?」
「因為,你比你姐姐有趣。」稱不上是解釋的解釋,其實她不明白,他自己又何嘗搞得清楚,第一眼見她,他便有一種想要磨光她所有刺的沖動。
「呵--」她稍稍一怔,似乎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解釋,隨即便忽然就倉皇的笑出了聲,「是你看上的還是你想要征服的?」
薄子夜有些危險的眯起了眼,目光隱匿在一曾晦暗不明的光線當中,半晌,他笑了︰「看吧,就是你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讓本王恨不得狠狠的蹂躪一番。你說,本王該拿你怎麼辦呢?」
似是為了驗證他的話,話音起落間,薄子夜的吻已經欺上她的脖頸,大手在她身上的游弋著,已經探進了她厚厚的衣衫下,在胸側慢慢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