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原本是步連城說的,現在換成這個囂張跋扈的三夫人說,听的步連城心里是那個的舒服啊。
臭,這個安喜的尿越聞越臭,步連城不由挑眉。
「安喜,有什麼證據證明事情是三夫人做的。」
太子冷冷吐出。
「回太子,這就是證據。」說著從袖襟內逃出一錠金子,繼續說道︰「這是三夫人給的,說若我們事成了不僅僅不會傷害女婢的親人還會給我們更多的黃金,讓女婢跟安樂一起離開侯府出去找個好婆家。」
這個條件開的不錯。
但是又什麼證據證明這錠銀兩是三夫人的?
如步連城所想的,太子接下問安喜︰「單憑一錠金子就可以證明三夫人干的?」
「還有的,還有的……她房間內還有小人兒,女婢前幾日去取墮胎藥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她的床~上放著一局小草人。」
此話一出,個個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這是個忌諱啊,在侯府若誰用了小草人詛咒人會被砍掉四肢,活活燒死的。
三夫人听到此話,臉色突變驚恐辯解︰「你……我沒有沒有……你這個賤婢,我什麼時候給你金子了?你哪只眼楮看到我房間有草人了。」
步連城不解為何大家的臉色會這麼驚愕,但看到三夫人那恐慌的樣子,程度來看。
用這個小草人的罪名果斷很大的。
「來人,去三夫人房間翻找。」
老夫人一發話,侯香香就帶領了人下去。
盯著侯香香離去的身影,三夫人嚇的腿腳都軟掉了,眼前一晃。
「三夫人……」
幾個婢女欲要去扶,但還是來不及直接倒地了。步連城猛然轉頭,便見幾個婢女把她扶起,坐在地上。
她臉色慘白,雙眸死死的盯在六夫人身上。
六夫人臉色的表情依然很平靜一點都沒有被影響到。
「你……」
六夫人起身對老夫人說道︰「姑姑,我有事先走一步。」
老夫人沖她微微點頭,然後她就離開了。
三夫人不敢拿她什麼半是在剛才三夫人瞪她準備告發她的時候,在她的袖襟內看到了一件東西,是她母親的貼身信物。
于是三夫人就不敢告發了。
若自己得罪了六夫人那麼自己的全家都會受到牽連,何不如……
「嗚嗚……」
淚水一涌而下,如果六夫人打算讓自己死,自己是想逃也是逃不過的。
過一會兒,侯香香帶著幾個侍衛進來了,侍衛手上端著那個盤子上面放著一個小草人,草人身上刺密密麻麻的細長的針。
步連城見三夫人很奇怪,既然不是自己做的為何這時候不替自己辯解?
看的她心里都急了,一直哭什麼哭啊,雖然三夫人這個太邪惡,但步連城感覺她也是被六夫人利用罷了。
這個六夫人那次在庭院還覺得她不錯來著,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太過邪惡了。
「三夫人,你還有何話可說?」
「我……無……話……可……說。」
三夫人一點也不替自己辯解,一字一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