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嫉妒沖破理智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很容易口不擇言?我們是不是很容易傷害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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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陶靜有六個年頭了,我還從未見過她發如此大火,可以想象里面怎樣一個翻天覆地的畫面,我忍不住幸災樂禍地偷笑,看來我對舒金澤上的「思想教育課」是管用了,他果然用強了……一轉眼,卻對上林哲辛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忙收斂住笑容,故意酷酷地撇開視線。浪客中文網
很快,房門倉促間打開,舒金澤裹著一條小毛毯灰溜溜地跑出來,「哲辛,我今天晚上跟你……」估計他是要說跟哲辛擠一擠,卻意外發現我也在,小臉通紅,忙將自己裹得更嚴實,「染……染讓,你也在啊……」太尷尬了,太尷尬了……
我友好地對他微笑,舉了舉手中的面包和酸女乃像他示意,「有點餓了,起來覓食的,你呢,怎麼半夜被老婆踹下床了?」我故意逗他,「是不是表現得不夠好啊?」
舒金澤被我這麼一壞,小臉燒得更厲害,只知道「呵呵」傻笑。
我咬著面包一步步走向他,舒金澤有點呆呆地看著滿面堆笑的我,我慢慢俯靠到他耳畔,輕聲說,「今晚早點休息,明天開始我們一起晨跑鍛煉身體,等你煉得身強力壯的時候,難道還怕降服不了靜兒嗎?到時候她一定乖乖躺在你身下任你為所欲為……」我看到舒金澤原來苦瓜一般的臉慢慢舒展開,繼而堅定地點點頭,我笑了,「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我幾乎是貼著他耳根說話,氣息輕輕噴在他耳廓,只見舒金澤整個耳根都紅透了。
我對他柔柔一笑,吸了口酸女乃,心情愉快地回房。
就在房間被帶上的那瞬間,突然受到阻力,我還沒來得及回頭,林哲辛已經擠身進來。
我力氣不如他大,也就不阻攔他的闖入,只是故意不冷不熱地說,「不是睡客廳的嗎?怎麼?睡著不舒服呢?」轉身,自己上床,鑽進了被窩。
林哲辛也跟著鑽進被窩,並很快將我整個人拖進懷里,我奮力掙扎,「干嘛呢?別摟摟抱抱的!我還生氣著呢!」
他卻緊緊禁錮著我,將我鎖在懷中,低頭問我,「剛剛跟金澤說什麼?」
我眼兒一白,沒好氣地說,「關你鳥事!」
「不許說髒話!」林哲辛長臂一收,箍得我喘不過氣來,他執著地問,「你到底跟金澤說什麼?」
「關你鳥……嗚……」我話未說完,便被他以唇封口,我躲閃著,他緊緊追逐,好幾次都被他逮個正著,我氣喘吁吁的罵,「林哲辛,你怎麼這麼沒臉沒皮呢?沒看到我不樂意被你親嗎?」
林哲辛翻身將我壓下,奸邪地笑,「我們兩個總得有一個沒臉沒皮才行。」說罷,又低頭啄咬著我的唇、耳、頸,「說,你到底跟金澤說了什麼?」
我躲閃著,「林哲辛,你有完沒完啊?這就是你回房的原因嗎?」
「……還有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啊?」
「我……不想跟男人睡一起,太奇怪了……」他看我一眼,「別想轉移話題啊,你們到底說什麼了?」
「這是我們的秘密。」我故意。
林哲辛的大手探進睡衣里,自我平坦的小月復模上來,微微粗糙的掌心重重揉捏了下,「你們還有秘密?」他陰森森地問,仿佛我敢答錯一個字,便將我生吞活剝了。
我感覺胸口一痛,忙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不滿地抗議,「就準你跟靜兒有秘密,不許我跟金澤有秘密嗎?」
「我跟靜兒有什麼秘密?」
「如果我們大家都知道了,那還叫秘密嗎?」我不以為然道。
「蘇染讓,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
「我有嗎?」我聳聳肩,「是我壓在你身上,抓著你的咪咪威脅你說出你跟靜兒兩個說了什麼的嗎?」
「你們到底說什麼了?你說不說?說不說?」林哲辛有些動怒了,咬牙切齒地問,邊問邊懲罰性地搓揉著我的身體。
「你還想屈打成招呢?」我才不怕他,不急不緩地問,「那你都跟靜兒說了什麼?」
「我們沒說什麼。」
「那我們也沒說什麼。」
兩個人頓時陷入僵局。
林哲辛嚴肅地瞪著我,我也毫不畏懼地回瞪他。
「染讓……」還是林哲辛先開口了,「你到底在想什麼呢?我跟靜兒……怎麼可能有什麼?」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不會有。」我冷哼,「再說了,你難道就沒有一次跟我做的時候想到她?想著躺在你身下的不是蘇染讓,而是陶靜?你難道就沒有這樣想過?」
林哲辛深吸口氣,猛地一把扣住我的下顎,不許我再說話,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我,「蘇染讓,你說點人話會死啊?」繼而,他憤憤地自我身上滑下來,睡到一旁,「真是夠了你!」轉身,再也不理我了。
我知道我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才會口不擇言,可是,我心中確實難受得厲害,我無法容忍眼里只有我的林哲辛會將視線停留在別的女人身上,我不能忍受,不能忍受,嫉妒得簡直要發瘋。
那一晚,我們背靠背,睡在一起,心,突然間隔得好遠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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