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絕頂雙眼眯了一下,看向殷重山。
「你準備對她怎樣?」語氣中寒意頓現。
哼!殷重山冷笑「玄霆呀玄霆!你真的變了!以前的你從來不會為了女人驚慌失措!如果不想她受到傷害,爺爺勸你離她遠一點!你的在乎,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額頭的青筋有些凸起,「何出此言呢!爺爺……」語氣平淡得出奇。
他的這句爺爺,叫得殷重山很受用。
「玄霆,你的身份不允許你和普通的女人在一起!也許現在的你失憶了,想不起那麼多。但是!爺爺告訴你,如果你只是和她玩玩,或者因為她救過你,我們殷家會給她應得的報酬!但是……!」他的語氣轉重「如果你喜歡上她,或者是愛上她。那你就是在害她!知道嗎?」。
害她?冷絕頂冷冽的看著殷重山。
殷重山把香煙按滅,「上次在你的剎車上做手腳的人還沒抓到,派女殺手刺殺你的主使也沒查到!也許是同一個人所為,也許是不同的人。現在有人害你是不爭的事實!就是不知道是沖著你來,還是殷家?你的安全現在是最重要的!」
「至于文小姐!」殷重山同樣的冷冽「如果被人知道她被你重視,你覺得要是你,你會放棄抓住敵人的弱點來威脅敵人嗎?」。
原來,從古至今,所有人都願意拿別人的弱點進行威脅。冷絕頂不知道該不該笑,時代發展了七百多年,但是只有這一點,跟本沒有進步過。
「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殷重山盯著孫子那張看不出表情的臉。
冷絕頂突然扯動一下嘴角「一個失憶的人,就像落水者,抓住了救命的一根稻草!」看到殷重山的不解「如果落水者被救上了岸!手里的稻草還有用麼?難道要供在家里日夜朝拜?」
殷重山恍然,冷酷的臉上露出笑意,果真是他的乖孫子,不留戀,很果斷!那就對了。
「如今,你已經回歸殷家,和文小姐是不是該說個清楚!」
冷絕頂的眼前浮現文絨絨興高采烈的小臉、黯然神傷的小臉、泫然欲泣的小臉。
同時眼前又浮現文珮兒那張冷然的臉,那張無論多麼悲傷都強忍淚水的臉。
兩張臉重合在一起,他的心好像被千斤重的石頭壓住,呼吸得困難。
文絨絨隨同尹伶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佣人端來的茶水、吃著點心,食之無味。
小冷已經找到自己的親人了,他是不是就要離開她了?心里難受得要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的悲傷。
就在這時,從樓上依次的走下來兩個人。
一個穿著熨燙得一絲褶皺都沒有的白衣,黑褲,美麗如同妖孽的男人。
另一個是有著火紅的頭發,穿著黑衣,紅褲一臉不屑神態的男人。
他們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文絨絨全部都露出很高傲的神情。
「承少爺!炫少爺!」周圍的人畢恭畢敬。
「喂!這誰呀?哪里來的野丫頭!」紅頭發的殷家三少殷東炫皺著眉毛坐在文絨絨的旁邊,翹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穿皮鞋的大腳丫子都踢到了文絨絨的腿上。
文絨絨躲開他穿皮鞋的腳,這人真沒禮貌。瞪眼楮看著他。
尹伶俜走了過來「炫少爺!她是文小姐!霆少的朋友!」
「大哥回來了?」一旁的殷家二少殷詩承坐在文絨絨的另一側,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一臉的淡然。
尹伶俜點頭,「是!承少爺!」
文絨絨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
他們都翹著二郎腿,這回,兩個穿皮鞋的腳丫子,晃晃悠悠的威脅著她的芊芊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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