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風從金不換的病房出來,正要走向出口,去無意間發現一個人,她怎麼會來醫院的?不是說家里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嗎?帶著疑惑,靳少風決定跟在煙嵐後面,看看她到底有什麼事。
看著煙嵐走進一間病房,靳少風在門口停下,向內張望。房間內是空的,並沒有什麼人,那她來這是什麼意思?正在靳少風疑惑之際,看到一個男人走出洗手間。
一個男人。靳少風皺緊了眉頭,一縷不悅,升上了他的臉龐。拳頭,就那樣毫無預警的握緊了。該死的,說是家里有事,結果卻跑來醫院看男人,這個人到底和她有什麼關系?
「小和,身體還好吧?心髒還疼嗎?這兩天就要做手術了,你要好好的休息啊!來,吃點水果吧。」煙嵐拿著一個削好的隻果送到小哲的面前,很疼愛地模了模小哲的頭發。
煙嵐不知道,就在房間外面站著一個男人,他以面色鐵青,馬上就要沖進病房來了。
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她們兩個那麼親密?剛才,她還給他削隻果,而且還模了他的頭發。煙嵐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前些天還在他的懷里溫柔纏綿,這卻又來勾引別的男人了。不承認心中的嫉妒,靳少風直覺的認為自己生氣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女人竟然把他騙了,還說自己沒有男人,那這個人又是誰?硬生生的忽略了自己心中的那一抹酸澀。就在他準備要沖進病房質問時,那個男人又說話了。
「我沒有事的,姐姐。你也吃嘛,我發現姐姐最近瘦了。」小哲把臉趴進煙嵐的懷里,嗅了嗅來自姐姐身上的清香,幸福地閉上眼楮,休息了幾秒鐘。有姐姐真好,好像一直穿著溫暖牌的背心,暖心也暖背。
呼呼……站在門外的靳少風露出了笑臉,松了一口氣,暗自抿嘴笑了下。
呵呵,還好,原來他是她弟弟。
又皺眉。
可是弟弟也不能這樣過分親熱的啊。
靳少風看著煙嵐走出病房就跟了上去。「靳總,你……你怎麼在這里?」煙嵐看著靳少風無措的開口說道。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怎麼也在這里?」靳少風不悅的說道。
「我,我來看我弟弟的。」煙嵐正說著,就听到後面的護士叫道「不好了,601病房的病人暈倒了。快叫醫生過來啊!」臉色變得慘白。那是小哲的病房啊!立馬轉身向病房跑去,把靳少風一個人留在原地。靳少風神色復雜的跟著煙嵐走向病房。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醫生從病房里走出來了,摘掉口罩,面色凝重,不等他說話,煙嵐已經撲過去,緊張地問,「醫生,我弟弟怎麼樣了?」
「病人的情況非常不好,在這種情況下做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醫生面色凝重的說道。
「什麼?」煙嵐听到醫生的話,接受不了打擊竟然軟倒在地上休克了。
「該死!」靳少風疾步走上前,抱起煙嵐。掏出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隨後把煙嵐抱出了醫院。
她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會好了,如果可以,讓她喝點溫牛女乃,她會睡得很舒服。家庭醫生說完這些話就走了,靳少風放心地往臥室走去。大手握在旋梯的把手上,幾根手指敲打著,俊美的五官在華貴的吊燈下,顯得更加迷人。
坐在床邊,看著床上那縴弱的人兒睫毛動了動,眼楮慢慢的睜開了。靳少風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你醒了?」。
「我怎麼會在這里,我不是在醫院里嗎?小哲,小哲他……不行,我要去看小哲。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再失去他了。」煙嵐掙扎的要從床上起來。
「你給我躺好,我已經從國外請回心髒疾病方面的專家,他們看了你弟弟的病,說是做手術有十成把握可以痊愈。現在你就不用管了,把這些事情交給我就行了。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就行了。」靳少風制止住煙嵐的動作說道。
靳少風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的契約里根本就不包括這一項不是嗎?他是在用錢收買她嗎?因為他認為她和別的女人一樣,只要用錢就可以買得到?她微微的打了個冷顫,心中霎時感到一片悲傷。
煙嵐靜靜地看著靳少風說道,「你沒有必要這樣做不是嗎?你已經給了我三百萬了,我有足夠的錢可以治好小哲,不需要再要你的幫助了。我們的契約說得很清楚,我不會再問你要任何的東西了,你這樣子我是沒有辦法還給你的。」
「你需要錢就是為了要治小哲的病是嗎?」。靳少風面無表情的問道。「問什麼不和我說,還要讓我誤會你?」
「我和你說過了,是你要誤會我不相信我的,不是嗎?」。煙嵐別開頭去,幽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