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歡︰誤惹神秘右相 no.166 暗器

作者 ︰

「算了!」蕭景煜忽然站了起來,他實在無法忍受這種不間斷的希望破滅的感覺,「我一個個客棧,一個個居民家挨著去找,這邊有情況通知我。」

「這樣的話,你就暴露了。」錢鑫提醒。公開的沒日沒夜的替祈王尋王妃,端木康那里還好說,是幫著找嫂子,你一個蕭家和祈王沒關聯的二少爺,看你怎麼說!

「暴露就暴露。蕭家二少爺忽然長進,知道討好權貴了,這有什麼不好?!」蕭景煜隨口說著,便往外走去。只要能找到可樂,別說是公開親近祈王,就算自己右相的身份暴露也是無所謂的。

剛走到門口,忽然一個士兵小頭領急步走了進來︰「報告,今天早上,搜街的兄弟折損了12人。」

蕭景煜頓了一下,京城防御不同于其他地方,敢在京城明目張膽殺士兵,而且一出手就是12個,此事非同小可。

祈王臉色更凝重幾分︰「仵作檢查過沒有?怎麼說?」

「報告祈王,仵作已檢查,可他說凶器是這個東西。」士兵回答伸出一只手,呈現在祈王面前,看那表情,他明顯對仵作檢查的結果存有疑惑,對手上這個針尖大的東西也不以為然。

蕭景煜回頭看了一眼︰「蚊蚊針!」

他失聲叫道,並大步走了過去。

那士兵手心,躺著的凶器便只有針尖大小,泛著銀色的光,倘若沾在衣服上,便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點。

見蕭景煜這等表情,祈王小心將那凶器從士兵手上拿起,放到桌子上,然後揮手︰「你先出去,此事先不要外傳。」

「是。」士兵退下後,整個房間便只剩下祈王,蕭景煜,錢鑫,以及祈王的幾個心月復。

「你說這個叫蚊蚊針?這麼小,這麼細,真能殺人嗎?」。別說是那士兵,連祈王都不信。

「這東西叫蚊蚊針,在江湖上已經失傳四十多年,我也只在爺爺的江湖手雜上看過。」蕭景煜臉色凝重,朝桌上微微吹了口氣,「別看這麼細小,傳說這東西輕如柳絮,進入人體的瞬間只如同被蚊子叮咬,故名蚊蚊針。進人體後,這東西會很快進入血液,然後跟著血液一同流轉,最後到達心髒的位置。」暗器一旦進入心髒,也就宣告生命的終結。

「這麼厲害的暗器怎麼會失傳?」錢鑫問。

「據手雜記載,這東西應該是東海幽冥宮的獨門暗器。」蕭景煜答。

東海幽冥宮,這個地方,在座每個人都不陌生,擅毒與暗器。

很多年前,幽冥宮只是一邪教,後來不知怎麼成了上上任皇帝端木羨的強助,先帝端木靳一路從靳城攻到京城,途中,便是蕭輕舟(蕭景煜的爺爺)乘其不備,率兵攻到幽冥宮老巢,令得幽冥宮月復背受敵。後來,端木靳登基,幽冥宮宮主進行了一次反撲,將端木靳最愛的女人上邪辰推下懸崖。那一役,幽冥宮宮主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端木靳和蕭輕舟一直沒有尋回上邪辰,對幽冥宮恨之入骨,之後又進行了數次掃蕩,幽冥宮徹底在江湖上銷聲匿跡。

這蚊蚊針,卻不知如何流出?

這東西,看起來簡單,打造起來卻極為麻煩,加上不易回收,雖殺傷力極強,但即便是當年的幽冥宮宮主,也極少使用,如今怎麼會出手對付幾個無關痛癢的侍衛?

是恐嚇?還是示威?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來人,將御林軍統領請來。」

「是!」

「整個京城加強布防!」

「是!」

「將此事通知父王暗衛!」

「是!」

……

祈王連接下著一系列命令,蕭景煜緩緩在旁邊椅子上坐下。

「你不是要親自去找你的可樂嗎?怎麼不走了?」錢鑫問,「你可別告訴你,你在這里擔心皇上安危。」錢鑫眼里,蕭景煜這個右相,從繼承右相令牌到現在,除了幫祈王奪位,就沒做過什麼實質性的事情。

「錢鑫,你應該听說過吧,幽冥宮最擅長的便是水上作戰,他們的船在海上都被稱作鬼船,忽然出現,忽然消失。」

「你是說我們今天看見那艘無故消失掉的船?」

「不止。如果真是幽冥宮重現江湖,我懷疑,可樂在他們手里。」蕭景煜極緩慢的說,「你還記得不,那天可樂剛掉下水的,我就跳下去了,然後她就不見了蹤影。我雖然叫人去叫巨鯊,青龍和漕幫幫主,但我也很清楚,他們的可能性很小,抓來後也最多問問誰有這般速度。幽冥宮人從小在水中長大,據說她們入水後比魚還快。」

「你覺得他們是針對你還是祈王?」

「我不知道。」蕭景煜搖頭,「祖上與幽冥宮有滅門之仇,她們找蕭家報仇是正常的。只是,當日可樂上船和落水都是意外,怎麼會這麼巧踫上幽冥宮?」

「你也別太擔心了。」祈王一手放在蕭景煜肩上,「是不是幽冥宮還不一定,說不定只是幽冥宮的什麼秘籍被人找到。對了,你們剛才說的無故消失的船是怎麼回事?」

錢鑫當即把清晨在煙波湖上所見講述了一番。

夏可樂這一覺睡得極沉,醒來的時候,天已黃昏。

睜開眼楮,便看見綠蘿站在窗邊,正出神的想著什麼。

夕陽西下,柔和的光線打在她的側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頭發微卷,隨意的搭在兩側。

夏可樂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綁匪幫凶,她還是長得不錯的。

「你的頭發是自然卷嗎?」。夏可樂開口,撐起手斜倚在床邊,問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

綠蘿收回心思,瞪了夏可樂一眼︰「關你什麼事?」

「我覺得好看。」夏可樂說著,嘴角向上露出白牙,極力展示友好。

綠蘿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小聲道︰「裝天真,惡心!」

裝天真,惡心?!這個詞語一向是她評價其他人的,居然有一天會被用到自己身上。

夏可樂往周圍環視一圈,隨口問︰「白淵呢?」r1gu。

「還沒回來。」到底還是年輕,城府不夠深,說這話時,綠蘿語氣中帶著幾分擔心。東海居住多年,這是他們第一次到帝都。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不會出什麼事吧?」夏可樂點火。

「烏鴉嘴!」綠蘿眸中厭惡更重。

「也是喔,雖然王府機關重重,但王爺那麼疼我,應該不會怎麼著啊!理論上白淵說什麼,王爺就會答應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呢?」夏可樂看了一眼綠蘿臉色,故做擔心的說,「王爺多年征戰,我曾听周將軍說,王爺最恨被人威脅,有一次敵軍抓了他最好的朋友做人質,他眼楮都沒眨,直接喊放箭,朋友和對方一起死于亂箭,一群人連同他的朋友都被射成刺蝟。唉--」夏可樂幽幽的嘆了口氣,看著綠蘿,「你說,王爺會不會不管不顧,直接把白淵抓了,慢慢迫他說出我的下落?」幾是我去。

什麼周將軍,什麼最好朋友做人質,自然都是夏可樂編的。不過,這個故事的效果顯然不錯,綠蘿臉色又白了幾分。明明心里擔心的要命,還要硬撐著︰「你胡說什麼,宮主武功高強,你家王爺怎麼會是對手?!」

「小姑娘,你對你家宮主還真是盲目崇拜,你們究竟住哪兒啊?」夏可樂開始擺出知心姐姐樣子,「難道你沒听說過祈王名號?祈王是誰,被譽為軒國戰神,13歲開始拼殺疆場,赫赫戰功,到現在無一敗績。手下更是精兵強將,你家宮主武功再高,可雙拳難敵四手,他一個人打得過幾十人,幾百人,幾千人嗎?」。

這番話下來,綠蘿更是心里沒底。

這女人的男人真有這麼厲害嗎?宮主究竟選的是誰啊?他的心思從來不會告訴任何人。出門之前,他只說不但要報當年的滅門之仇,還要帶領幽冥宮走進政治舞台,成為軒國最強悍的門派。

綠蘿一想到以後要和這女人的男人,據說是軒國「戰神」的人為敵,她就覺得心里有些發虛。

夏可樂見綠蘿神情中已有了幾分動搖,繼續道︰「雖然你們綁架了我,想利用我威脅王爺,但經過幾天相處,我覺得你們也不是壞人,倘若王爺真把你們正法了,我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的。」她看了綠蘿一眼,徐徐誘惑,「要不,我受點委屈,讓你綁著我,到王府去換人?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綠蘿遲疑了,她轉過頭,無意識的朝窗外看去,早上宮主出門前,明明說的很快回來,可現在都走了一天了,怎麼還沒回來?

糾結,再糾結……

夏可樂睡了一天,這會兒明明內急,很想上廁所,但為了撕開綠蘿的防線,不但得忍著,還得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若這時岔開一個話題,很可能綠蘿心境一變,剛才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就在綠蘿咬牙,決定听從夏可樂建議,勇闖龍潭虎須奮力一搏時,「嘎」的一聲推門,白淵已走了進來--

「王妃真是好計謀,幸好淵回來的早,不然還真就被你教唆了綠蘿將你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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