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釀走進內屋,掩蓋住眼里的鋒芒,重新審視昔日敵人,她虛弱的躺在床上,微微上挑嘴角,不過蘇塵釀怎麼看都覺得,那是謊言沒有拆穿的得意。
不過,在這個屋子里,蘇塵釀意外的發現一個人,一個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你怎麼在這里?」蘇塵釀皺著眉頭,疑惑的道。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南覺衣冷淡的反問。
當然不能,身為南翎國的君主,竟然出現在別國宰相的府邸中,很難讓人不產生懷疑。
蘇塵釀收斂了眼中的精光,不再搭理南覺衣,不管如何,今世她是不會與他有任何聯系,他的雄圖霸業也與她無關。
難不成她還要重蹈覆轍嗎?上一世她負盡天下為他出謀劃策,卻得到的是城門之上的一箭穿心,他在背後再賜一劍。
薄情,寡恩……這些都是帝王權術,這一世,她再也不會陷入政治風波中……
「宰相大人,我是貴千金的朋友,听聞禍事,特來問候。」蘇塵釀盈盈棲身,落落大方的行了個千金禮。
宰相幽深的眼眸似乎劃過什麼,卻無法讓人捕捉到,蘇塵釀低斂下眼簾,微翹的睫毛映下淡淡的陰影,藏在袖子里的手握拳。
——就是今天嗎?宰相膽大包天半路截走聖旨,利用權利讓北庭國君主和柳箐相遇,兩個人一見鐘情,而我卻要千里和親,奪走了原本屬于我的一切。
「蘇家的千金嗎?也到出閨的日子了。」蘇塵釀眉尖微微上揚,這宰相的語氣中似乎有些試探的意味,余光掃了一眼南覺衣,聯想到他來到這里的目的,心里忽然想起一個絕妙的主意。
「小女自小指月復為婚……」蘇塵釀低著頭,看上去似乎有些羞澀。
宰相听聞後眉頭大皺,這丫頭竟然知道婚約,他以為這丫頭的母親死後並沒有把事實告訴她,才決定出手奪聖旨,現在看來……這招不能用。
宰相看了看一旁站著的南覺衣,豐神如玉,風流倜儻,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宰相心里下了一個決定,也許他該換一個人選了。
蘇塵釀看著宰相不斷變化的臉色,知道自己誤導成功了,接下來,她該替閨蜜報仇了。
「不知道……我可以和姐姐的貼身丫鬟小翠說一些話嗎?」。
「可以。」
小翠原本為柳箐失憶而慶幸欣喜的時候,听到蘇塵釀的話,臉色刷的一下白了,眼眸里閃動著畏懼的光芒。
蘇塵釀微笑的拉著小翠的手腕,在與南覺衣擦肩而過的時候,輕微的冷哼一聲。
南覺衣對她的印象立馬從狠女人上升到另一個高度——演戲一流,城府極深,心如蛇蠍。
恐怕那個小翠的下場會……很悲慘!
蘇塵釀不理會小翠的掙扎,神色平靜的將她拉到樹後,然後笑眯眯的呼喚,「小愛,堵住她的嘴。」
小愛身手熟練的月兌下自己的襪子,塞進小翠的嘴里。
「我有沒有說過,土狗……要安分一點,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是嗎?」。蘇塵釀摘下頭上的鳳釵,嘴角陰冷的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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