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南覺衣的臉就像吞了便便一樣。
「你便秘?出了這里右轉十五米是茅廁。」蘇塵釀好心的指引道。
「……」南覺衣磨牙。
見南覺衣因為她的話越來越暴躁,蘇塵釀模模鼻子,疑惑起來,不對啊,這死冰山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激怒了,他應該一副目中無人,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樣子才對。
「其實,我早就想問了,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按照她對南覺衣的了解,這個死冰山怎麼可能半夜穿著惡俗的衣服,到她這里談「人生理想」,除非這家伙磕錯藥了,難道早上的藥效還沒有過?
南覺衣恍惚一下,胡亂的模模額頭,這麼一說,他也感覺到不妙,這的確不像是他做的事情,找妓-女發泄,還有心中莫名其妙的火苗。
「難道松骨散里添加了其他的東西?」南覺衣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奇怪,這是添了……
「喂!像我這樣的女人你都吞的下去,你不會是中春-藥了吧?」說著,蘇塵釀還故意亮出眉間的紅胎記。
「……」
「我說,你都中了春-藥,還像正常人的站在姑娘我的面前,果然,你是性冷淡。」蘇塵釀點點頭,嚴肅的道。
「……」南覺衣俊美的臉刷的一下黑了,白皙的手握成拳頭。
不對,那松骨散中除了春-藥還有其他的東西,要不然他為什麼這麼暴躁,生平第一次想痛打女人的沖動。
啊!好想殺了這女人!!!
百花樓內,雲暫星敲暈了房內的女人,獨自一人擺弄著一瓶瓶奇怪的面粉,在燭光的映襯下,他妖冶的側臉越加的危險,嘴角掛著得逞的笑意笑眯眯的嘟囔道︰「試驗結果表明,就算武功高強的人,中了我制造的特效松骨散,也會著道,並且本人一無所覺。」
在離開南翎國的前一晚,刑罰大隊長初一來拜訪他,跟他哭訴,犯人真是越來越不听話,現今已有的刑罰根本嚇不到那些窮凶惡極的罪犯,然後他一時興起,答應刑罰大隊長初一制作一種逼供的藥。
試驗多日,終于派上用場了。
「唯一的缺點是,覺衣性子太冷,藥效不明顯啊!」雲暫星不滿足的感嘆道。
這要是普通人中了特制松骨散,不僅四肢酸軟無力,還會伴隨著欲-火焚身,那種連自己都無法解決的欲-火會燃燒理智,然後很輕松的就會逼供成功。
「看來要加大藥效。」雲暫星啊,你到底有沒有想過,如果罪犯是個太監呢,你確定你的藥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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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
一陣嘈雜聲,有人向這里跑來,看著旁邊站著的南覺衣,蘇塵釀當機立斷,拉過屏風擋住。
南覺衣挑挑眉間,故意靠近蘇塵釀的背後,那顯得薄情的唇瓣微微上揚,在蘇塵釀後頸處吹拂著熱氣,「我還以為你無動于衷呢?」
啪——
拍蒼蠅般拍紅了南覺衣的臉頰。
蘇塵釀翻翻白眼,前夫,真是抱歉,這招色誘術,曾經的我領略多次了,現在已經免疫了。
小愛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大小姐,二小姐抱著淵少爺往井邊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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