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搶救及時,你現在可能已經死了!」楚臨風的眼底閃過一抹痛楚,為了再次自然有理由的接近自己,她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那是意外,我沒想到,會那麼嚴重,本來的安排是被撞一下,輕傷,造成腦震蕩,便有了借口,以失憶來留在你的身邊,而又不用去解釋三年里我到底去了哪里?」筱櫻桃眼楮看向遠方,說的雲淡風清的。
不知道這些話,听在楚臨風的耳里,究竟讓他有多痛。
「筱櫻桃,看著我被你玩弄于指間,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這就是你回報我愛的方式,在我一次次說愛你的時候,你的心到底在想什麼?在你答應陪在我的身邊時,你在想什麼?在你向神父說我願意的時候,你在想什麼?你可曾有真心的愛過我!」楚臨風看著筱櫻桃的側臉,面無表情的臉,一字一句的問著。
「曾經我愛過,三年已經足以讓我忘記所謂的愛。我不愛你了,所以你所有的付出在我的眼底都不存在,情話,虛假的話誰都會說,不是嗎?你不用這麼當真!」筱櫻桃的話更加的凌遲著楚臨風的心。
「看著我的眼楮,你再說一次,你不愛!」楚臨風听著筱櫻桃毫不猶豫的話,大手捏著筱櫻桃的下額,強硬的讓她的視線停在自己的臉上,看向自己那遮掩不住傷痛的眼。
筱櫻桃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看著楚臨風眼底的傷痛,看著他眼底毫不掩飾的難過,筱櫻桃想要別過雙眼,想要放棄一切的,大聲告訴楚臨風,她愛他,可是她說不出口。
「我不愛你!一點也不愛了!」筱櫻桃看著楚臨風的眼楮,所有的感觀都放空了,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不要痛的窒息,只有這樣,才有勇氣說出那句我不愛你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一閃而過的亮光,筱櫻桃一驚,立刻撲倒楚臨風……
砰的一聲,一聲槍響,劃過筱櫻桃和楚臨風的耳邊,在黑夜里顯得那麼響。
筱櫻桃冷冷的站起身,看向隱藏在暗處的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解決!」
無聲無息間,一個男人從暗叢里走了出來,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眼底閃過一抹冷光說道︰「這個男人牽叛住了你,不應該留在世上!」
「我再說一遍,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筱櫻桃的聲音更加冷,可以結冰的眼神看著走出來的男人。
男人帥氣的臉上閃過一抹怒意,但是在筱櫻桃堅持的眼神下,狠狠的瞪了楚臨風一眼,然後迅速的消失在楚臨風和筱櫻桃的面前。
「你還是在乎我的是嗎?」。楚臨風根本就不管剛剛自己差點沒命,只是用著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筱櫻桃,大手拉著筱櫻桃的手,把筱櫻桃緊緊的抱在懷里。
「這當是我還你的,從此兩清!」筱櫻桃推開楚臨風的掐制,然後退離楚臨風的控制範圍。
「兩清?如何兩清?筱櫻桃我的心呢?你用什麼還給我?」楚臨風再次向前邁了一步,筱櫻桃往後退了一步。
「你願意付出,願意等待,與我何干,難道每個愛我的人,我都要還嗎?那我生生世世不都在還情債,楚臨風你的話還真可笑。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支走所有人,不然想要離開還真要花一點心思。忘了我,我不值得你愛!」筱櫻桃看著楚臨風的眼楮,帶著一抹輕笑說完,然後轉身,便準備離開。
「筱櫻桃,你以為我還會讓你輕易的離開嗎?你以為我楚臨風是什麼人,可以任你玩弄嗎?」。楚臨風的大手一把拉回筱櫻桃,緊緊的抱在懷里,而筱櫻桃看著楚臨風失控的眼神。
輕笑了一下,似乎是在嘲笑著楚臨風的痴情。
「為了我這樣一個不再把你放在心上的女人,把自己弄成這樣值得嗎?我根本不配任何人愛,楚臨風,收回你的愛吧,這個世界,最廉價的便是愛情。別逼我對你動手!」筱櫻桃沒有掙扎,這次任楚臨風禁錮著自己,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任何的感情,任何的溫度,那個說愛自己,在自己懷里巧笑的人兒早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如今,他還可以抓住什麼?
「筱櫻桃,你的心呢?你的心呢?」大手按在筱櫻桃的心口,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的心,早已經死了!」筱櫻桃嘲諷的笑了笑,她早已經沒有了心,在第一次殺人後,在無數次鮮血里打滾的時候,在一心只想著要報仇的時候,她已經沒有了心,徹底的沒了心。
「楚臨風,放手吧,我不想傷你」!筱櫻桃看著固執的楚臨風,壓低聲音,似在哀求的說著。
她不想傷他,不想傷這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不想看到他絕望的眼神。
「你哪里也不能去,別忘了,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楚臨風更加抱緊了筱櫻桃,不管如何,只要她可以在他的身邊,他真的不願意計較,什麼也不想計較。
「抱歉,一個形式的婚禮,根本不算什麼。我的身份證上配偶那一欄還是空的,我還是單身,那場婚禮,只不過是為了我可以順利離開罷了!」說的雲淡風清,心卻在痛著,那場婚禮將是她人生最美麗的回憶,會是支撐著她去報仇的最後的支撐。
「就算這樣又怎樣,我楚臨風想得到的女人,豈會得不到!」楚臨風也不再多說,伸手拉著筱櫻桃便往車的方向帶。而筱櫻桃不停的掙扎著,但是楚臨風的雙手像是鉗子一樣,緊緊的禁錮著筱櫻桃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掙扎開來。
直到楚臨風把筱櫻桃帶到車邊,一手伸出準備打開車門,而筱櫻桃在這一個間隙的時候,手腕一轉,反抓住楚臨風,把楚臨風直接壓著楚臨風在車門上,另一只手快速的把自己高邦靴子上的東西拔出,抵在楚臨風的小月復上。而楚臨風清楚的感覺到小月復上抵著自己一點也不陌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