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用力的攻入,楚臨風用力的抱緊了筱櫻桃,然後直接用自己的熱流沖刷著筱櫻桃噴涌的潮水,大手緊緊的擁著筱櫻桃,讓筱櫻桃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場淋灕盡致的歡愛,讓兩個人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筱櫻桃終于知道為什麼小說里,有那麼多男女主角挑選各種地點,來增加情趣,更加不明白為什麼有些男人,會在人越多的時候就越沖動,就會越覺得快樂。
而這種防備著被別人看到,那種緊張刺激的感覺,的確會讓自己的身體得到一個另一個高峰,讓自己攀附上了另一個不同的點,身體得到莫大的滿足,整個人顯得懶洋洋的,已經忘記了要在乎有人經過了,現在的筱櫻桃懶洋洋的依靠在楚臨風的懷里不想動彈。
而楚臨風依然與筱櫻桃緊緊的相貼在一起,在緩和了剛剛得到滿足的身體後,這才抱著筱櫻桃微微的動了一下,伸手拿過那大盒餐巾紙。
筱櫻桃微微的眯著雙眼偏過頭,看著楚臨風大手的動作,當看到他從背包里拿出那大盒餐巾紙的時候,有些嬌嗔的說道︰「原來你早就有預謀!」
怪不得早上自己說帶兩包小的餐巾紙就可以了,會比較不佔地方,但是楚臨風卻強硬的硬塞了一盒餐巾紙在里面,原來是以備這個時候之需的。
楚臨風輕咬著那充血的耳垂,然後伸手抽出紙,開始細心的把兩個人之間相纏的激情的痕跡慢慢的擦去,而那自帶的黑色垃圾帶裝里,轉眼間便已經被扔了很多餐巾紙,一大合餐巾紙被用了一大半,總算是清理好兩個人後。
楚臨風這才用著挑逗般的聲音在筱櫻桃依然敏∣感的耳邊說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討厭!」愛嬌的聲音,筱櫻桃依在楚臨風的懷里不想動彈,看著楚臨風幫自己穿好衣服,然後再整個好自己,筱櫻桃此時靠在樹上緩著神,看著那個只需要穿上褲子便可以的男人,仍上是得到滿足後的快樂,而對自己的溫柔跟在上山的時候簡直不能比。
筱櫻桃用著鄙視的眼神看著楚臨風,該死的男人,只有在跟自己愛愛的時候,才會對自己這麼的體貼,其他的時候,就跟個大爺似的,只知道奴役自己。
「那是什麼眼神,是在邀請我再來一次嗎?」。楚臨風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轉過臉看著筱櫻桃的臉上一臉的哀怨看著自己,不禁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慢慢的逼近筱櫻桃,輕吐著讓筱櫻桃抓狂的,誰邀請他再來一次了,一次都已經夠讓自己累的了,還再來一次呢,她可沒有自虐的傾向。
總算是緩過神來的筱櫻桃,看了一下時間,驚訝的發現此時竟然已經快三點了,他們兩個到底剛剛在這里打野戰打了多久,埋怨的看了一眼楚臨風,用著有些酸軟的身體站起身,開始整理著東西,餐布上殘留著兩個人剛剛激情的痕跡,整理了一下,扔到黑色垃圾帶里,然後背上空包,覺得一身輕。
沒有得到回應的楚臨風也沒有介意,自己得到滿足的身體,此時覺得精神百倍,看著走在前面的筱櫻桃,邁著步子,跟在後面。
沒走一會兒,楚臨風便已經超過了筱櫻桃,走在了前面,而筱櫻桃看著走在前面的楚臨風,心底突然不知道怎麼矯情的涌起一種委屈的感覺,剛剛還那麼溫柔的愛著自己的男人,此時,走在前面,丟下自己一個人在後面,突然間開始懷疑自己之于楚臨風來說到底算什麼。
他什麼也沒有告訴她,很多疑惑在自己的心底,想問不敢問,已經很憋屈了。而他除了在自己在他身下的時候會對自己流露出溫柔之外,其他的時候,自己仿佛就跟他兩個人是獨立的個體,而不是已經有了這麼親密關系的兩個人。
他讓自己迷惑,有時候讓自己覺得在他的心底自己是重要的,但是有的時候,又會讓自己覺得自己一點也不重要,只是一個滿足他欲∣望的女人。
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只要開口,會有n個女人等待著他的臨幸,也不至于這樣在身上自己的身邊只為了要自己的身體。但是,他到底是在想什麼,自己一點譜都沒有。或是說,他吃多了葷菜,所以,想吃點素,而自己剛好撿了變小的他,正好在嘴邊,不吃白不吃。
筱櫻桃發現自己的腦子糾結,沒事在這里想這些東西干什麼?明擺著是自己找自己麻煩不是嗎?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在自己考慮的範圍內,跟他,自己算是心甘情願的,除了第一晚,自己是在酒醉情況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跟他發生了事情,但是,醒來後的那次,以及之後……
如果自己真的拒絕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這後面的一系列事情,只是自己無法拒絕,根本就不可能會拒絕。因為,那早已經在心底醞釀的感覺,早已經悄悄的發酵了,等想要收場的時候,已經無法後退了。
矛盾的想法,在心底不停的沖擊著,女人在歡∣愛後,本來就喜歡胡思亂想,特別是好個剛剛還跟自己纏綿的男人,此時並沒有走在自己的身邊,噓寒問暖,而是一個人大踏步走在前面,怎麼就覺得心底委屈。
心底一邊想著,一邊暗暗的難過,腳下一個不穩,身體便重重的跌倒在地,腳上也隨之傳來一陣錐心般的疼痛,疼的讓筱櫻桃不停的吐著舌頭,本來就在眼眶里打轉的淚水,嘩啦啦的往外滾,洶涌的往外涌著。
就著原地,筱櫻桃坐了下來,坐下後,便不願意再起來。低著頭,一個人委屈的哭著,有些東西,你越往里面鑽就會越想越難過,而筱櫻桃現在不停的想著那些讓自己覺得難過的事情,心底也就越來越難過。
而就在這時,一道黑影擋住了筱櫻桃,筱櫻桃感覺到那道黑影的存在,慢慢的抬起頭,當看到站在面前的是那個本來已經走在很前面的楚臨風時,突然覺得喉嚨堵的慌。一種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感覺,漲滿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