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146】大結局一

作者 ︰

「咱家只能送你到這里了,你自己進去吧!」老太監似乎很迷信,離鬼宮還有整整兩個長廊的距離,他就不敢再前進了。

「多謝公公。」秦懷懷心中暗自月復誹,不是不能,只是平日里做多了虧心事,夜路走多了,如今倒是怕遇到鬼!

老太監走後,秦懷懷卻在一邊坐下,她仔細地看了看‘鬼宮’的四周,似乎沒有人守衛,但如果如歌對他們而言很重要,怎麼會連一個守衛都沒有,估計是暗哨不少,都躲在暗處,蠢蠢欲動,就等著那些個‘無頭蒼蠅’自己送上門!

秦懷懷拿起石頭在手中把玩著,歪著頭,想著要如何才能避過守衛的耳目,進去救如歌。

正想的時候,眼前突然閃過一個黑影,朝‘鬼宮’而去,秦懷懷猛地睜大雙眼,嘴巴張的老大,展開的手沒能接住彈起的石頭。

鬼?鬼!秦懷懷頓時感到一陣惡寒襲來,渾身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于是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在心底逸禱,神啊,主啊,萬能的各位啊,那個,小女子無意打醬油路過,多有冒犯,請別怪罪啊!

可是沒多久那個荒謬的念頭便被一陣金戈聲打破,原本隱藏在黑暗處的暗哨立刻吹響,一群黑壓壓的人朝黑衣人的方向沖去。

哇,阿門,感謝上帝!秦懷懷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立刻慶幸,剛才很理智,沒有像這位仁兄那般沖過去,不然,被圍毆的就是自己了!

另外,她也在心底為剛才的那位兄弟逸禱了一番,謝謝兄弟,你的犧牲是值得的!我代表苦難的大眾感謝你!你可以安息了!

秦懷懷朝前方扔出一塊石頭,只听得石頭落地的聲音,再無其他。

賓果!秦懷懷勾起嘴角,然後貓著身子,迅速朝前奔進。

「如歌…………如……歌……」秦懷懷貓著腰,趁著月色,模黑進了‘鬼宮’。

這里果然如傳聞中的一般,漆黑一片,雖有星點月色透進來,不過依舊難以掩蓋那淒冷的感覺,反而愈是增加了一種詭秘的氣氛,秦懷懷總覺得有種毛毛的感覺在肌膚上游走,伸出手在肌膚上死命地搓了搓,然後呼出一口氣,卻如白煙,在眼前冉冉上升。

「如歌…………」該死的,是死,是活好歹出個聲吧!

秦懷懷忘記了,叫了這麼久都沒人反應,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如歌不在這里,而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該死,我上當了!」就在秦懷懷掉頭準備撤退的時候,四周原本漆黑一片的殿堂,突起大火,一片的明晃亮堂,秦懷懷伸出手擋住那些刺眼的光亮,透過刺眼的光芒,她看到了一張鬼面具,在火亮的光芒中,發出詭譎的光。

「是你!」秦懷懷立刻認出了這張面具,就是那個讓她渾身都起寒意的鬼面人!他怎麼會在這里!?

「呵呵,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的!」鬼面人雙手負背,朝她走來。

秦懷懷立刻後退了幾步,他每前進一步,她便後退一步。

「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秦懷懷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你,莫非你就是天閣的閣主!」

胡清歌曾說過,冷夜皇之所以受人要挾,就是因為他中了天閣閣主的道兒,那麼假設他說的是真的,那麼他便是天閣的閣主無疑!

「呵呵,怎麼,害怕了?」看到她眼底的懼意,他似乎很開心。

「我是很怕啊,試問,半夜三更,你看到有人帶著這麼個鬼面具站在你的面前,你怕還是不怕!」秦懷懷白了他一眼,「不怕,你就不是人!」

「你!」鬼面人猛地領悟過來,「你居然敢罵本閣主不是人!」這個丫頭,拐著彎兒罵人的功夫一流!

「那,那,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這麼說!」說你笨,你還真是夠笨的!

鬼面人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秦懷懷扯了扯嘴角,見過瘋子,見過傻子,沒見過傻子+瘋子!這位不是腦殼被門板夾壞了,就是白痴!

「你罵了本閣主,本閣主自然是不會和你計較,不過…………」他朝側面看了看,立刻有人押著一名罩著黑布的人,走到鬼面人的身側。

不知為何,秦懷懷的心卻突然猛地一揪,心跳加速,那個人,莫非是…………

「你要的人就在這里!」鬼面人一把扯起罩頭的黑巾。

搖曳的火燭中,一張俊朗的而熟悉的臉孔便出現在秦懷懷的眼中。

「懷懷…………」

「如歌!」秦懷懷剛想沖上去,鬼面人立刻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否則我讓他臉上開花!」

「好!」秦懷懷立刻舉起手,停在了原地,「你想要什麼!」

鬼面人冷笑了一聲,「我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

「這本書!」鬼面人扔給她一本書。

「這是?」書面上寫著《武穆遺書》四個大字。

「這是手抄本,我要你幫我解說其中的內容!」鬼面人指了指她手中的書,「在一炷香之內,你若是能解開,我便放了他,若是不然,你就等著替他收尸吧!」

「那我選擇替他收尸!」秦懷懷卻毫不猶豫地回道。

「什麼!」鬼面人腳底一軟,差點沒崴到,他驚訝地看著秦懷懷,「你,當真不顧他的死活!」

「我從不說第二遍,要殺要剮,悉听尊便!」秦懷懷依舊一副‘隨你便’的表情。

「你當真不顧他的死活!」他不信,如果她不在乎,怎麼會隨冷夜皇進宮,不在乎又怎麼冒險來這鬼氣沖天的冷宮。

「我又不認識他,干嘛要管他的死活!」秦懷懷雙手環胸,挑眉道,「我不得不承認,閣下的易容術的確了得,要不是我對秦如歌萬分了解,還真的會上你的當,不過閣主大人,好歹你也是個大人物,大人物都是要做大事的人,既然是要做大事的人,起碼得有點度量,你該先拿出點誠意來吧,這樣的交易,我明顯吃虧不是!」

「你!」鬼面人沒想到她這麼快便識破了自己的計謀,「你是怎麼知道他不是秦如歌的?」

「很簡單,但如果他真的是如歌,那他在見到我的第一刻,他絕對不會表現的像這位這麼的安靜。」

「恩?」

「他會直接罵我,而不是喊我的名字!」要是真的秦如歌估計早就開罵了!有時候真懷念他的大嗓門!

「………………」沉默代表著反思,沒想到她人特別也就罷了,連思想都那麼的奇特,一般在那種情況下幾乎都不會想的那麼仔細,而她卻可以臨危不亂,沉著應付,的確不一般。

其實鬼面人哪里知道,這壓根兒不是秦懷懷如何的聰慧,而是一種人的本能反應,正如秦懷懷自己所說的,和如歌太熟悉了,以至于他的每個動作,每個神態,她都能感應出,這就是常被秦懷懷稱為的————條件反射,俗稱習慣性行為。

「如何,閣主大人想的怎樣了,若是還沒想好,那我就先回去,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再派人通知我!」說完秦懷懷張開嘴,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轉身準備走人。

丫丫的,還不叫住我,再不叫住我,難道真的要本小姐自己停住嗎!秦懷懷一邊走,一邊在心底默默地吶喊。

「等一下!」鬼面人果然喊住了她。

「哦,閣主想好了?」秦懷懷停住腳步,悠悠地轉過身。

「好,本閣主答應你!」話音剛落,原本撩在脖間的劍卻猛地插進了假的‘秦如歌’的身體里。

秦懷懷的心猛地連續跳動著,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那個和如歌有著同一張面孔的人,在自己的眼前緩緩地倒地,身下那一灘的血流成河。

「你殺了他!」秦懷懷用幾乎是顫抖的聲音喊出。

他臨死時還睜大雙眼,猙獰地盯著自己,那一瞬,秦懷懷卻是後悔,如果自己按照他說的做了,這個人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哼,沒有用的人,連個人都扮不好,就不配再呆在本閣主身邊!」冷冷的聲音響蕩在四周,繞了絲絲的冷氣,讓人不寒而栗。

「好了,如今我們來談正事吧!」說完他揚起手,在空中拍了拍,只听得咯吱一聲,牆壁的一面從里面被打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押著真正的秦如歌走了出來。

「秦懷懷!」當秦如歌見到秦懷懷的那一刻,先是感動了片刻,卻又立刻罵道,「你這個笨蛋,干嘛來這里,你不知道這里很危險嗎,你丫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話說到一半,卻又哽咽在喉嚨里。

「你丫的,你以為老娘吃飽了撐著沒事干,飛來這里受苦啊,你丫的也不想想我多麼不容易,好歹說點好听的安慰下!丫丫的,好心被雷劈!」雖然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不過秦懷懷還是忍不住回罵道。

「額…………」鬼面人不禁再次在心底感嘆,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我,我還不是擔心你嘛!」秦如歌心里卻是滿滿的感動,本以為她的心里只有一個司馬逸,卻不曾想她會為了自己,不顧一切地來這里,即便知道這里有著萬重的危機,然而,他卻想錯了,徹底的想錯了!

「我要你擔心干嘛,我是擔心你欠我的錢還不了,這不千里追債來了!」秦懷懷哼了一聲,「你別以為躲債躲到了皇宮就奈何不了我,老娘我照樣有辦法混進來要債!」

額————————秦如歌再次無語,他仔細地,很努力滴回想,他到底什麼時候欠了她的錢,貌似,可能,好像,難道是那次!

「你終于記起來了!」秦懷懷看到他那恍然大悟的表情,終于露出一笑,你丫的,要是這樣的暗號你都記不起,老娘我宰了你!

「你們兩戲演完了嗎?」。鬼面人自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暗中通信,不過他再傻也知道這兩個人肯定在說些什麼,只是他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好了!」秦懷懷立刻從善如流地回道。

「人你已經見到了,那麼,現在我就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把里面的內容解說給我听!」

「這麼厚的書,你要我一炷香說完,閣主大人,你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別說一炷香,一個月都說不完!」秦懷懷大大地翻了個白眼,這丫的,存心整人的!

「呵呵,誰說這不可能了!」一道清朗的聲音卻響起。

是誰?!

秦懷懷轉身看去,她倒要好好看看,這個該死的家伙究竟是誰!

「冷夜皇!」秦懷懷氣炸了,這個家伙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呵呵,本王自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如果我沒有十全的把握,自是不會這麼說!」冷夜皇負手走了進來,「閣主大人。」

「你方才說可以在一炷香之內解開這本書之謎,你可是信口開河?」

「絕對不是信口開河!」

「冷夜皇,你好卑鄙!」秦懷懷握緊拳頭,「居然騙我們到這里,你的目的是什麼!」

冷夜皇低下頭,眼底劃過一抹暗淡的光芒,當他抬起頭時,眼底卻已經是一片的澄明,「閣主大人,若是本王能幫助她將這本書解說出來,閣主大人之前答應本王的事是否能做到?」

鬼面人踱步走了下來,「那是自然,你若是能幫本閣主做到,那麼你的事,自然能成!」

「好!」冷夜皇揚眉一笑。

「冷夜皇!」秦懷懷想著沖上去直接揍這個家伙,卻被冷夜皇先拉住了手臂,「跟我走!」

「你干嘛!」秦懷懷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牢牢地抓住。

「懷懷!」秦如歌又被黑衣人強行拉回了牆壁里的房間,門再度關上。

「別出聲!」冷夜皇拉著秦懷懷走出了‘鬼宮’。

「放手!」秦懷懷甩開他的手,「冷夜皇,你這個卑鄙小人,我真不該信你!」

冷夜皇卻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冷靜點,你給我冷靜點!」

秦懷懷甩開他的手,「你要我冷靜,可你做的事卻讓我無法冷靜!」

「如果我不這麼做,你認為你可以順利離開那里嗎!」冷夜皇看著她,「回答我,你有必勝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秦懷懷沒有說話,看著手中的那本手抄本的《武穆遺書》。

「你能看的懂這本書?」

「不!」秦懷懷合上書本,轉過頭看著他,「你究竟想要什麼?」

冷夜皇沒有說什麼,他從懷里掏出一本,「拿著它,把它交給那個人!」

秦懷懷看著他,伸出手接過了書本,翻開一看,居然是譯本,「你怎麼會有?」

「拿著它,到城外去,會有人接應你,然後離開這里,去燕山關!」

「你?」秦懷懷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眨了眨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

冷夜皇只是靜靜地轉過身,看著前方,「戰爭就要開始了,你帶著它,必要的時候,會用到,走!」

秦懷懷只記得,在轉身的那一刻,她看到那一剎他的眼神,竟是那般的淒冷,似乎在做著什麼道別,夕輝照耀在他的身上,散發出異樣的光彩。

當秦懷懷走出鬼宮時,卻看到原先的那名老太監就站在那里等著她。

「請小姐隨老奴這邊走!」

老太監將她帶到了宮殿外。

「小姐,老奴只能送你到這里了,你的朋友在外面等著你,告辭!」

「朋友?」秦懷懷疑惑地轉過身,卻看到胡清歌與秦如歌站在宮城外。

「你們?」秦懷懷驚訝萬分,「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我們先離開這里!」胡清歌一揮手,一輛馬車便朝這里奔來,胡清歌攔住馬車,翻身躍上,朝秦懷懷伸出手,「上來!」

秦懷懷伸出手躍上了馬車,秦如歌也跟著上了馬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秦懷懷還是不明白,「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是冷夜皇幫了我們。」

「他?」良心大發現?

「是的,不過他還告訴我們,水月國已經聚集了大量的兵馬,隨時準備進攻燕山關。」

「你相信他?」秦懷懷看著胡清歌,「他把我們騙到皇宮,他和天閣的閣主是一伙兒的!」

「可是,他又放了我們!」胡清歌攤開手中的地圖,「他甚至還把天閣的作戰圖交給了我。」

秦懷懷怔怔地看著他手里的作戰圖,地垂下雙簾。

「你看,他們如此布兵,從水月國往北的方向,一直沿路布下將近五十萬的大軍,而燕山關的兵力不過十萬,從這里我們無法到達燕山關,過十日,如果沒有外援,他們將會被困死在城里。」

「我們現在去哪里?」秦如歌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將目光投向了秦懷懷。

「黑森林!」秦懷懷握緊了手中的玉玲瓏,一顆懸著的心隨著顛簸的馬車而不安地上下。

如果那是你想要的,那麼我就去把它取出來!

馬車朝黑森林的方向奔去,這幾日秦懷懷都在想著如何才能得到父親藏在黑森林里的那三十萬大軍。

可是縱使自己再忙,她還是感覺到秦如歌和胡清歌兩人之間的一些細微的摩擦。

「你和他沒有什麼矛盾吧?」秦懷懷趁著胡清歌外出的時候,偷偷地問秦如歌。

秦如歌看了看正在湖邊取水的胡清歌,然後湊近秦懷懷,「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見到我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活像是我欠了他幾百兩銀子!」

「說道銀子,你好像真的欠了十幾兩!」秦懷懷伸出手,「欠債還錢!」為了救他,她可是冒了很大的險,多少得意思一下把!

額——————秦如歌的額角滴出一大滴的汗珠。

「那件事嘛,額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等忙完了這件事再說!」秦如歌立刻轉過身,朝車外喊道,「喂,你怎麼還沒好,我們要上路了!」

胡清歌轉過身,朝馬車這邊看了看,突然斂起了雙眸。

「好像有些不對勁!」秦如歌連忙翻身下了馬車。

「怎麼了?」秦懷懷剛想下車,卻被他攔住,「你呆在車上別動,無論發生什麼也別出來!」

「怎麼了?」秦懷懷剛想說什麼,聲音卻被一陣震天的馬蹄聲所打斷。

馬蹄聲震天徹響,秦懷懷坐在馬車里都能感受到,她掀開車簾,卻看到一陣的塵土飛揚。

馬蹄踏地的聲響,馬鼻吐氣的聲響交織在一起,緊張感充斥著每個細胞,待馬蹄漸小,塵土漸弱時,秦懷懷才看清了車外的一切。

一群身著黑衣的人騎著馬,將他們團團圍住。

「什麼人!」胡清歌擋在車前,厲聲叱喝道。

秦如歌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擰起了眉頭,看這群人來勢洶洶,腰間都揣著彎刀,明晃晃的透著寒意,看那彎刀的造式,心頭一凜,莫非是水月國的人!不對,冷夜皇安排的很小心,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他們逃出來了,那這些人又是誰派來的?

「你不需要知道,上!」來人低啞粗狂的嗓音明顯是故意改變了聲音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他身後的一群人立刻揮舞著刀子沖了上去。

「保護好懷懷,我來對付他們!」胡清歌拔出腰間的劍,雙眼斂起。

一陣激烈的打斗在森林中響起。

「我們得去幫他!」秦懷懷跳出馬車,拔起插在地上的一根長槍,「他一個人撐不下去!」

「懷懷!」秦如歌拉住她,「你現在過去也只是幫倒忙!」

就在這時,幾道光芒閃過,秦如歌猛的張開了眼,一把扯過秦懷懷,單手擋住。

「啊…………」秦如歌忍不住申吟了一聲,秦懷懷果斷地揮劍,斬斷了另外一道飛馳而來的劍光。

「如歌!」秦懷懷將秦如歌推上馬車,「你受傷了,別亂動!」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森林里飛了出來,朝黑人沖了過去。

「魅!」秦懷懷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魅,「你怎麼來了?」

「屬下一直都在!」魅看了一下秦懷懷,「小姐,王爺命我保護您的安全,這里太危險了,您還是到車上去吧!」說完,她又反身朝胡清歌那邊奔去。

「如歌,你安心呆著,我去幫清歌!」

「懷懷!」秦如歌的手落在了半空中,卻只見她躍入黑衣眾,嬌如游龍的身姿在黑衣人中來回穿梭,游刃有余地揮舞著長劍,斬斷了黑衣人的劍,將他們從馬背上擊落。

她何時會的這種劍法,秦如歌從未見秦懷懷如此的身手,他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她舞動長劍的姿勢就像是她都這麼做了好幾回,那般的熟悉,那般的矯健。

胡清歌一直都在火拼,他壓根兒沒注意到秦懷懷的異樣。

秦懷懷只覺得一股熱氣在身體里游走,慢慢地提升至四骸,她立刻感到一種無形的力量在身體里蔓延開來,讓她感覺充滿了力量,手不自覺地揮舞開來,手中的劍就如同自己的手臂那般的運用靈活。

「懷懷,小心你的身後!」秦如歌連忙跳下麼車,舉起一根木棍,朝她身後奔去。

一道利光閃過,秦懷懷連忙將秦如歌拉開,正面對上那道利光,就在她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道白影從天而降,直接劈開了那道利光。

「司馬叡!」待秦懷懷看清來人以後,驚訝不已,「你怎麼來了?」

「待會兒和你說!」司馬叡一邊揮劍斬斷了來襲的劍光,一邊說道,「三哥他暫時來不了,所以我就來了!」

一想到司馬逸,秦懷懷的心理就十分的欣慰,他總是在為自己著想,剛才魅也是說奉了司馬逸的命令來這里保護她,無論他身在何處,他總是想著如何保護她。

「好了,敘舊的話一會兒再說,現在先把這些人搞定再說!」司馬叡舉起劍又加入了殺敵的行列。

經過一番的激烈戰斗,他們終于打退了敵人。

「好了,我們先到黑森林再說!」胡清歌趕著馬車往黑森林里飛奔而去。

車里,秦懷懷,司馬叡,秦如歌,還有魅一起坐著,秦懷懷打開了那張地圖,「你看,這就是他們的布陣地圖,我們的軍隊有多少人?」

司馬叡看了看地圖眉頭都擰到了一切,秦懷懷看到一切,立刻明白了,看來,司馬逸燕山關的布兵並不多,如果想要全面取勝,必須請求外援。

「可是我們要去哪里要這麼多的援兵?」秦如歌皺起眉頭,雖然他是水月國的皇子,可是他並沒有權力,只是個傀儡。

「無妨,我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援兵!」秦懷懷勾起嘴角笑了。

「去哪里?」

「黑森林!」秦懷懷緊握著手中的玉玲瓏,「燕飛雪的父親曾為她留下了三十萬的大軍,如今都隱藏在黑森林里,我們只要找到他們就可以幫助司馬逸擊退水月國的進犯!」

「好,事不宜遲,我們馬上準備!」司馬叡顯得十分的擔憂,畢竟堅守住燕山關只靠那區區的十萬士兵是不夠的,秦懷懷所說的那三十萬的大軍的確如同大旱里的一場及時雨。

馬車過了三天三夜,終于到達了黑森林的邊緣,順著河流往下,他們進入了黑森林。

「我們要去哪里找尋這隱藏在黑森林里的三十萬大軍?」胡清歌看了看四周,這里還和當時的一模一樣,可是卻沒了之前的那些村民。

「他們都去了哪里?」司馬叡也覺得奇怪,這些人都去了哪里。

「我們四處看看,說不定能有什麼收獲!」秦懷懷決定先去找老頑童,他畢竟在這片森林里住了那麼長的時間,一定能知道些什麼。

「我隨你一起去!」

「我隨你一起去!」

司馬叡和胡清歌同時開口。

額——————

「我看這樣把,我和司馬叡一組,你和秦如歌、魅一組,我們分開行動比較快!」

胡清歌看了一眼秦如歌,冷冷的目光掃過,卻讓秦如歌心底一寒,他不知為何胡清歌會對自己總懷有敵意。

秦懷懷和司馬叡畢竟在老頑童那里呆過一段時間,對他的習性也模得透徹,所以秦懷懷才只帶司馬叡來,老頑童不喜歡外人,他只認定了司馬叡。

「師傅,師傅!」秦懷懷在屋里屋外找了半天,就是不見他的蹤影,「奇怪了,師傅去哪里了?」

「是啊,怎麼連個信息都沒留下。」司馬叡也覺得很奇怪,平日里,要是師傅出門定會留下什麼字條,可是今日卻什麼都沒留下。

「司馬叡,你過來看看,這里好像有什麼!」秦懷懷朝他揮了揮手,司馬叡立刻朝她走了過去。

「是什麼?」司馬叡看到秦懷懷的手里好像拿著什麼東西,「是地圖!」

「這上面畫著什麼?」秦懷懷對于地圖之類的實在看不懂,因為都是用這個世界的特殊符號畫的,她看了半天就只看到幾條曲線,幾個蝌蚪樣的小黑點而已。

「這幅圖里畫的是個古墓,看樣子,這個墓還很大。」

「師傅這里怎麼會有這種地圖,還有這是誰的墓?」

「這是手抄本,我估計老師傅是去了古墓,他特意留下這幅地圖給我們,就是告訴我們他的去處。」

「那我們要怎麼辦,該去哪里找他?」

司馬叡不知用什麼方法仔細地比對著地圖上兩點間的距離,「這里是我們所處的位置,這里是古墓,按照圖上所繪距離的計算,我們要到這個古墓必須翻過兩座山。」

「這麼遠!」秦懷懷有些沮喪,要翻過兩座山,那要到猴年馬月了,這是古代,你別指望什麼直升飛機,直接帶你翻山越嶺,光靠兩只腳走,秦懷懷難以想象要如何翻越這兩座大山。

司馬叡似乎也有點犯難,是啊,這麼高的山光是靠兩只腳要翻到什麼時候,又是在這麼緊急的時刻,三哥在燕山關不知能撐到幾時,就怕自己的援兵不能及時趕到,到時候燕山關一旦失守,整個國家便會陷入重重的危機之中。

就在他們灰心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只白色的老虎。

「你,你是?」秦懷懷起先是大大地一吃驚,而後突然想起了什麼,站了起來,朝它走去。

「懷懷!」司馬叡警惕地將她攔住,「小心,那可是只老虎!」

「你放心,它不會傷害我!」秦懷懷拉下他的手,朝他露出一個安心的笑,然後朝白虎走去。

白虎見了秦懷懷十分的高興,朝她的手背噌去,樣子很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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