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在懷懷的眼前,他再也無法應付自如。
「哈哈,哈哈,司馬叡你的臉好紅哦,該不是又生病了吧?」秦懷懷是卻是存心要捉弄他一番才罷休,故意湊近他的臉問道。
她這麼一靠近,司馬叡的身子立刻變得僵硬,如玉的臉龐愈發的紅潤起來,氤氳了水汽,滴水沾濕了發端,如水晶般瑩潤的水珠掛在臉頰上,在燭火下,折射出夢幻的色彩,讓他的臉此刻看起來竟是如此的俊魅無邪,一時間,秦懷懷竟也看晃了眼。
他不敢直視她的眼神,將頭瞥向一邊,「沒,沒什麼,我好多了,我只是想起來穿衣服!」
「哦,那我先出去!」秦懷懷這才回過神,訕訕地聳了聳肩,剛想起身離開木桶,腳下卻一滑,整個人往前傾去,朝司馬叡直直地撲去。
吧——————的一聲清響,秦懷懷的嘴剛好撞上了司馬叡的雙唇。
于是乎,一時間,四目相對,雙唇相踫。
秦懷懷瞪大雙眼,對突如其來的變化顯得震驚不已,腦中一片空白,一時也忘了做出反應。
司馬叡更是被眼前的事驚呆了,也瞪大了雙眼,直直地看著她。
直到耳邊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干嗎?」。
秦懷懷和司馬叡這才如夢初醒般,慌亂地將臉撇開,但是雙唇摩擦過的對方的雙唇時那種奇妙的感覺,還是讓各自的心頭微微一顫。
緋衣看了看一臉通紅的司馬叡,又看了看局促不已的秦懷懷,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看來是我打擾了兩位,不過沒關系,我只是來送藥的,你們繼續!」
說完,她將藥放下,便闔起門離開。
屋子里氤氳著某種奇怪的氛圍,有些說不清的感覺在司馬叡的心頭慢慢地滋生。
他看著眼前一臉慌亂的秦懷懷,想起剛才的那一吻,嘴角慢慢地勾起一個弧度的笑。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告訴你,這只是權宜之計,你別想太多了!「秦懷懷丟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慌忙跑出房間。
呼呼————
跑出房間後,秦懷懷大大地呼出一口氣,丫丫的,剛才好險,差點就淪陷在那個吻里了,不行,秦懷懷,你已經有了司馬逸,就算那丫的有事瞞著自己,你也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樣的時刻里,背叛他,況且里面那個還是你的前夫!
恩,貌似,好像曾經是吧,所以,你更加不可以當回頭馬,吃回頭草!
「懷姑娘,你相公他還好吧?」一位胖大嬸抱著一籃子的菜朝秦懷懷走來,臉上帶著暖人心的笑意。
「恩,他很好,魯大嬸麻煩您,替我家相公向魯大哥說聲,謝謝!」
「懷姑娘你太客氣了,他不就是幫你家相公月兌了衣裳,抱他放入木桶,這點小事不必道謝!」魯大嬸豪爽的聲音穿透力極強,秦懷懷只覺得耳邊嗡嗡炸響。
然後,門砰地一聲被人從里面推開,一道碩長的身姿出現在大門口。
「秦——懷——懷!」這個丫頭,居然一直都在耍自己!
司馬叡怒發沖天,披肩的長發上滴落著晶瑩的水珠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讓此刻的他如同身披夢幻的雙翅,如夢似幻,就像是從畫中走出的謫仙般飄逸出塵,讓人不忍側目。
「懷,懷姑娘,你家相公生的好俊俏啊!」魯大嬸看直了眼,呆呆地楞上很久都沒能回過神,回神後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呵呵,呵呵…………」看到司馬叡那一臉的怒火沖天,秦懷懷立刻閃身到魯大嬸身後,對著他笑,「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秦懷懷,你給我站住!」司馬叡氣得臉漲的通紅,死死地盯著她。
「對了,記得喝藥!」末了,秦懷懷轉身對著他喊道,然後在司馬叡發飆之前立馬拔腿就溜走,「哈哈…………」
一連串的笑聲如鈴鐺,清脆的聲音串串飛蕩在空氣中,隨著那道嬌俏的身姿,飄向遠處。
「你和她的感情很好!」紅衣美人如飄而至,挑眉看向秦懷懷的背影,然後又吵司馬叡看了看,冷冷地拋下一句,「那麼今晚你們就睡一間房吧!」剛好她這里也就只剩下一間空房。
額——————司馬叡的額角滴出一滴的大汗珠。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紅衣就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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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秦懷懷一進房門便看到正躺在床上悠哉的司馬叡。
「意思很明顯!」司馬叡指了指房間,「這里只剩下一間房,我們只能先住在一起。」
「什麼!」秦懷懷立刻擼起袖子,沖到他面前拉起他的衣領說道,「你去地上睡,我睡床!」
「可我是病人!」司馬叡立刻反對,「作為醫者,你得有慈悲之心。」說著他翻了個身,往床榻里一滾,幾乎佔據了半大個床。
轉過頭,斜睨著她,一張小臉氣得漲紅,狠狠地瞪著他,司馬叡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的秦懷懷,不過今日看到他卻感到各外的心情好,于是調侃道,「這樣吧,別說我沒良心,我讓一半的床位給你!」說著他往外移了移,將床的內側讓給了她。
「司馬叡!」秦懷懷氣得直喘氣,指著他的臉罵道,「你,你馬上從床上下來,不然!」
「不然如何?」司馬叡挑眉,顯然他並不在乎她的威脅。
秦懷懷拔出銀針,就往他身上扎去。
啊————司馬叡慘叫一聲,翻身滾下了床,砸到了地上。
「你好歹下手輕點,我可是病人,別忘了,還是一個為了救你而受重傷的病人!」司馬叡指了指自己的背部,眼神中居然透出委屈。
秦懷懷直翻白眼,一手舉著銀針,一手將床上的一疊棉被直接扔給他。
「不行,地板太冷了,我的背會受不了!」司馬叡抱起棉被,想了想,朝秦懷懷走去。
「你再靠近一步,再多說一句廢話,我讓你直接變廢人,信不信!」秦懷懷說著舉高手臂,威脅道。
「哦?」司馬叡勾起嘴角用里將棉被甩向她,然後一個箭步欺身壓上她的身子,將臉貼近她。
「司馬叡,你有本事放開我,我們正正堂堂地打一回!」秦懷懷氣得滿臉通紅,不知是被他氣的,還是因他如此的靠近自己而顯得不自然的緣故,一雙靈動的雙眼四下瞟動著。
「呵呵,呵呵…………」看到她一臉的緊張樣,司馬叡打從心底發出愉悅的笑聲,「如何,現在知道被人愚弄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想起之前她對自己的愚弄,他就氣得咬牙切齒,這回他定要讓她嘗一嘗這種被愚弄的滋味。
「司馬叡,你是個大混蛋!」秦懷懷被他壓在身下不能動彈,嘴巴卻還是不停地罵著,「大混蛋,你別得意,等我能動了,絕不放過你!」
「哦,你現在不是能動嗎,你能拿我怎麼辦?」他今日就要好好滴治一治這個丫頭!
秦懷懷死命地掙扎著想把手從棉被里解放出來,但是她越掙扎,司馬叡壓的就越重,最後,他幾乎將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掙扎中,司馬叡的青絲落落下垂,形成一道布簾,與她的糾纏在一起,他們靠的那麼近,近到連呼吸都彼此糾纏,看著她漲紅的小臉上那愈發瑩潤的雙唇,想起早上的那一幕,司馬叡臉色一紅,頓了一下,將目光瞥向一邊。
「說,今後還敢不敢戲耍我!」司馬叡平如水的臉上有了一絲絲的波動,一對琉璃眸里漾起了連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漣漪。
「你想的美!」秦懷懷挑眉,卯上他的眸,「我就是死也不會說的!」
「這麼說,你重視氣節勝過自己的生命了?」司馬叡促狹地挑眉道。
「是!」秦懷懷也不甘示弱地挑眉,「士可殺不可辱!」
「恩,我怎麼記得某人說過,命比較寶貴!」司馬叡對這個丫頭的出爾反爾早就習慣了!
「額…………」秦懷懷將眼光瞟向別處,「你一定听錯了!」死不承認的她的專長!
「是嘛!」司馬叡又逼近了幾分,溫潤的呼吸均勻地噴~灑在她的臉部,就像是羽毛在臉上饒癢,讓秦懷懷的心底騰起一絲的慌亂。
「那,那,說話歸說話,別靠得那麼近!」丫丫的,兩兄弟的嗜好還真是一模一樣,都喜歡近距離欺負她,偏偏自己又最怕這一招!
「呵呵,女人真是善變!」司馬叡的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眼里的漣漪如水波,如水而動。
「喂!」秦懷懷突然轉過臉來正視著他,表情嚴肅道,「注意你的言辭,我還是黃花大閨女,不是女人!你那是毀我清譽!」
「你…………」司馬叡卻突然像是被雷擊中一般,身子一怔,繼而回過神問道,「你沒和我三哥…………」
啪————的一聲巨響,秦懷懷憤然地抽出一只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司馬叡,你從骨子里就是個大混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秦懷懷強忍住淚水,用力地吸著鼻子,「就允許你的思雨是純情的女子,其他人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對嗎!」
他憑什麼這麼中傷自己,他憑什麼這麼懷疑自己!
「懷懷…………」司馬叡從未見過這般嬌柔的脆弱的秦懷懷,一時間慌了神,手忙腳亂地安慰道,「別哭,別哭,抱歉,我真是,我該死!」他真該死!
被他這麼一說,連日來的委屈讓秦懷懷更加的感到難過,眼淚居然一下子如同月兌了閘的水,華麗麗地涌出了眼眶。
嗚嗚————死沒良心的家伙,我哭死你!
秦懷懷一邊哭,一邊在心底罵道,丫丫的,死馬,誰叫你欺負我!我就哭,你不讓我哭,我偏哭!
「好了,不哭,不哭…………」司馬叡被她弄得手忙腳亂,慌亂間,她卻越哭越凶,無奈之下,他只好連哄帶騙,用手輕輕地為她擦去眼角不斷涌出的淚珠,一邊在她耳邊溫柔低語。
「都是我不好,你別哭,好嗎…………」好像那時他就曾經這麼抱著她,她也這麼一直哭著。
「嗚嗚,你骨子里透出的就是一個大混蛋的樣兒,先是誣賴我放火,還輕信那個混蛋管家的話,為了一副畫打了我一巴掌,還要把我送官查辦,你是這個世上最沒良心的家伙!我討厭你,我恨你!」說著她邊捶打他,邊拉過他的衣角擦下眼淚和鼻涕。
看著她這副撒乖的模樣,司馬叡無奈地笑了笑,以前看慣了她囂張跋扈的模樣,如今的她卻像是換了個樣,有些嬌氣,有些愛耍小脾氣,不過,他卻對她發不起脾氣來。
「好,是我的不對,是我的錯,以後我保證不再冤枉你了,好麼?」語氣漸漸地緩和下來,他發現自己對秦懷懷是越來越放縱了,要是以往,他一定會像第一次見面時那般,直接將她摔在地上,然後甩袖走人,哪里還會像現今這般在這里花心思哄著她。
仔細回想,是在何時改變了,曾經眼中頑劣不堪的她,如今卻讓他有了一絲絲的憐憫,一絲絲的牽掛,還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舍,以及那麼一絲絲,他也說不清的復雜情愫,這樣的混雜情感是在何時出現的?
盯著她那嬌俏的容顏,司馬叡陷入了深思中,這樣的情感究竟是在何時改變了?
「真的?」秦懷懷耳朵微動,在听到他的那句話後,她立刻停住了哭泣,然後睜開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他問道,「你拿什麼做保證?」
男人的話不可全信,唯一可信的便是實質性的東西,不管將來他是否會食言,只要現在拿到了好處,即使將來他變卦了,自己也不算虧本!
打定主意後,秦懷懷開始了她的討債計劃!
額————司馬叡的額角開始滴出一大滴的汗珠,這個丫頭的淚水來得快,去得也快!
「什麼保證?」司馬叡覺得脊梁骨又升起了涔涔冷汗,這個丫頭該不會是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了吧!
每次這個丫頭要動什麼心思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副無辜的表情!
秦懷懷睜大無辜的雙眼,朝他眨丫眨,然後問道,「口說無憑,為了表示你的誠意,總得拿出點什麼來作為憑證吧!」
說著,秦懷懷就將眼往他身上掃去,尋找值錢的東西。
司馬叡覺得自己的眼皮在不停地跳著,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個丫頭就是一見錢眼開的主兒!
「我嘛,想要這個…………」秦懷懷指著他身上的一樣東西。
「這個…………」司馬叡皺起眉頭。
「不能嗎?」。秦懷懷斜揚起頭,「切,早說了,男人的保證不可靠,不過就是塊玉嗎,不舍得就算了!」
司馬叡低頭看了看,那塊綁在脖間,玲瓏剔透,刻著盤龍餃珠的白玉吊墜,眼里掠過一抹笑意。
「你真的想要它?」他指了指脖間的玉石,嘴角卻揚起一個灑月兌的弧度。
「愛給不給!」秦懷懷白了他一眼,「反正,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我又不是非要不可!」
其實她是很想要,自從第一眼看到他脖間的那塊玉石的時候起,她就饞延許久。
「呵呵,欲拒還迎,不誠實!」司馬叡點了點她的額頭,「明明很喜歡,嘴上卻還是緊得很!」
「錯,那叫做以退為進!」看到他眼里閃爍的叡光,秦懷懷就知道,她的心思被他看穿了,也就不再和他裝傻。
「呵呵,看來你似乎懂得不少的兵法之道,說說看吧,還有什麼招數是你沒使出來的?」司馬叡放開她,坐在了床榻邊。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們現在說的是你的玉石,不是什麼兵法!」秦懷懷也坐起,整了整衣裳。
「你真的想要?」這是他第二次問,「哪怕它對你而言會是一種災難?你也要!」
「你真的很煩,我說了,只要是我秦懷懷看上的,就絕對不會放手,這塊玉石我看上了,你就干脆一句話,給還是不給!」
切,你越是說的玄乎,本小姐就越感興趣!
「好!只要你能拿的下它我便給你!」司馬叡笑著說,他知道不讓她試一試,她絕對不會死心,反正這條符咒繩除了‘她’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能解下,即使是眼前的這個丫頭也不行,就讓她試試,好死了這份貪念。
「什麼?!」秦懷懷用手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地問道,「我沒听錯吧?」
「你沒有沒听錯,你不是說過凡是都要靠自己動手才可以獲得嗎,那麼這次就換你來實踐一下你的承諾吧!」
額——————秦懷懷覺得嘴角在抽搐,你丫丫的,別以為拿這種爛借口就可以嚇退本小姐,妄想!
司馬叡笑的愈發的賊,「呵呵,別說我事先沒提醒你,這條七彩繩可是由七種色彩的魚絞繩編織而成,刀劍都難以砍斷,火燒不斷,除非你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秦懷懷便伸手繞道他的脖子後面,將他脖子上的那個用七彩繩解開。
「你看,還說什麼很難解開,說的那麼玄乎,本小姐一出馬什麼事都解決了!」秦懷懷拿著掛著白玉的七彩繩得意地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怎麼樣,本小姐很厲害吧,看你還有什麼話說,現在這條繩子和玉石都歸我了!你不可以反悔哦!」
良久,耳邊都沒有傳來司馬叡的聲音,秦懷懷好奇地舉目朝他看去,卻發現,司馬叡一臉的震驚,看著秦懷懷眼都沒有眨一下,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她,久久沒有開口。
「喂,你怎麼了?」秦懷懷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該不會受刺激了吧!」
「你,你真的把它拿下來了?」他似乎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雙手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眼神中透著震驚與不解,「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
「不是我,是誰!」秦懷懷看到他直盯盯地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石,連忙收了起來,「那,是你說的,能解下來就歸我!你可不能反悔啊!」
「不是的,懷懷,把這個東西給我,你不可以拿它!」說著司馬叡伸手要搶過她手里的東西。
他以為再也沒有人能拿下它,他原本只是想戲耍一下她,卻不曾想,噩夢再度復現,他不會再讓悲劇再次重演,這一次,他一定要阻止!
「我不給!」秦懷懷連忙把玉石塞進胸前,拍拍胸脯挑眉道,「有本事,你來拿,機會就一次,拿不到,就歸我!」
「懷懷,別鬧了,這件東西它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拿著它對你沒好處,把它給我!」司馬叡有些尷尬地掃過一眼她的胸脯,然後迅速地撇開眼神,規勸道。
「游戲規則,能從我這里拿到就歸你,不然,它就歸我!」
秦懷懷暗自月復誹,丫的,就知道你丫丫的不是真的想給我,沒想到我會拿下來對吧,現在被我解下來了,你丫丫的又後悔了!想要回去,沒門!
「好,是你說的,那就別怪我!」司馬叡卻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般,居然伸出手朝她的胸脯而去。
「啊…………」他的手還沒踫到秦懷懷,這丫頭自己就先尖叫起來,然後趁司馬叡愣神的瞬間,捂著胸脯朝外跑去。
秦懷懷正得意時,身子卻凌空飛起,然後一個天玄地轉,她便被司馬叡扔到了棉被上。
「司馬叡,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秦懷懷又被他壓在了床上,然後她便死命地舞動著四肢,朝他捶打著,或踢打著,像只野性十足的小野貓般張開了銳利的爪牙,揮舞著。
無奈之下,司馬叡索性將整個身子緊緊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于是,兩個人便以最曖昧的姿勢躺在了床上。
一時間,四眼相對,紊亂的呼吸纏繞著彼此…………
「司馬叡,你下去,不然我可喊了!」秦懷懷漲紅了一張臉,氣呼呼地罵道,由于激烈的運動,讓她的胸脯上下劇烈地起伏,那對柔軟緊貼著他強壯的胸肌,火紅剎那浮起,耳根處一片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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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子傷心了,親們不喜歡嗎?為啥不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