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跟二哥這些學的。綠色小說其實胖子狗仔,也就是楊志廷比二哥還色呢?他雖然打架的時候會猶豫,但是絕對會沖在自己兄弟的前面,他的偵探能力,那不是蓋的,連你家豬圈在哪里,或許他都會找到。」
曉亦裝作生氣的粉拳錘了我一下。「我覺得你比他們都色,比他們都不要臉,我覺得你說的狗仔,我也見過一面,胖乎乎的那麼老實,比你好多了,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拈花惹草。」
「不是,再說我也沒時間,天天忙著挨打。我除了看你,其他的在哥眼中都是空氣。」我撥弄了幾下曉亦柔順的發絲。
「我相信你也不敢,以後敢在別的女人面前發情,本小姐肯定把你拿去,喂我家的大黃狗。」
我趕快搖了搖頭,看著曉亦笑了一下,「你可別,我深有劇毒,狗吃了會死的,我也不會給你喂狗的機會。」我看著曉亦知足的笑了。
「我才舍不得拿你去喂狗呢?」听著曉亦的這句話,了;我心里跟吃了蜜似的,甜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接著說道。「酒神就是馬繼東,比我大幾個月,你不知道他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我們宿舍的人開學那天,吃火鍋的時候,都被他給灌翻了,回來睡的太死了,還被人襲擊了一頓,我們竟然都毫無知覺,天亮才發現的。」
曉亦笑了幾聲,吃驚的表情看了我一下。「真的嗎?改天叫我哥和他比比,我就不相信他能喝過我哥。」
「你哥?」
「我哥挺能喝酒的,因為喝酒,和我爸經常吵架,我記得曾經有一次,我哥和他的幾個好朋友喝酒,喝的都吐血了,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說不讓我哥再喝酒了,可是他還是會經常偷著去喝。」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那個男孩子,會不會是他哥,我是很希望是她哥,有一句話我時時刻刻都想問曉亦,可是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我凝視著燦爛浩瀚的夜空,幾度想開口可是卻還是咽了下去。
曉亦好像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一只手撫模著我的臉頰,憂心忡忡的看著我。「小晨雨,我覺得你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我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難道你不相信我。」
我趕快一只手捏住了曉亦撫模我臉頰的手,好像有點冰涼,我把她的兩只手,拉著放在了我的懷里。「我相信你,但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去過****酒店,是晚上的時候,還記得嗎?」
「小晨雨,你敢跟蹤我,不要臉,說,你看到什麼了?」曉亦噘著嘴,手做了一個一把槍的姿勢,帶點調戲的指著我。我看著曉亦可愛又滑稽的樣子,我一口下去,沒有咬住曉亦的指頭,卻被她給躲開了,我的額頭白挨了一記粉拳。
「到底說還是不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若知法犯法,本小姐絕不留情,依法制裁。」曉亦的手勢又回到了剛才的那個姿勢,看她學警察的樣子。
我「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警察姐姐,你繞了我吧!我不是故意隱瞞你的。」我笑著說完。
曉亦的指頭頂到了我的額頭上。「別套近乎,誰是你姐姐。」
「警察阿姨,總行了吧!」
曉亦的拳頭在我的胸口錘了一下,「我有那麼老嗎?王八蛋,不要臉。」曉亦說著從我懷里爬了起來,就開始張牙舞爪的在我身上撓癢癢。
我們兩個在黃河旁邊的那片沙灘上,打來打去,直到累了,應該不是累了,我感到身上的皮肉之苦了,讓我有點痛不欲生,額頭上的汗不斷的流了下來,我坐了下來,手舉著黃河水,洗了幾把臉,感覺冰涼冰涼的。「曉亦那天晚上在****酒店,見你的那個人,是你哥,對不對。我其實不是跟蹤你,我那是在乎你。」
「你別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曉亦一把手捂住了我的嘴。「我哥叫王子軒,那天晚上是他想看一下我,所以我就去了,我現在知道了,怪不得你那幾天見了我,跟不認識似地,原來是吃醋了,原來你早就愛上我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把她的手從我嘴上拿了下來,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沒有必要再聊這個話題了。「我親愛的曉亦,你今天晚上在展鵬的耳邊說什麼了,我很想知道,能不能說給我听听?」
「好啊!想知道可以,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我是毫不猶豫的親了曉亦一下,等待著她的答案。「好吧!看你這麼老實,我就告訴你吧!我在展鵬的耳邊說了一個秘密。」
「好啊!王曉亦你耍我,看我不打你。」曉亦還沒躲得及,我就在她的上輕輕的拍了幾下,我知道曉亦可能不想說,我就沒有再問。
曉亦向遠處的黃河看了一會說道,「小晨雨,你為什麼帶我來這個地方?」
我看著跑在前面的曉亦,想起了那天晚上我們哥幾個的遭遇,也就一字不落的告訴了曉亦。我沒想到她听的時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弄得我都有點糊涂了。「曉亦我們回去吧!這里已經很冷了。」
我看到她點了點頭。「回去可以,你得背我。」
我的後背肯定全是傷,沒有傷筋動骨,最少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說實話現在別說是背人,就算是我一個人走,回不回得去,還不一定呢?可是我又怎麼能讓她的願望破滅呢?就算是疼,那也值了,我將腰彎了下去,曉亦把自己的兩只鞋月兌了,提在自己的手里,光著腳丫,就爬到了我的背上,我忍著疼痛,沒有吱聲,只是時不時地模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
我突然想起了陳星唱過的一句歌詞,‘牽著我的那個妹妹,心里就想著了火’我現在的感覺跟陳星的那句歌詞還是挺像的,不過不同的是,我心里的火快滅了。
我們在路邊擋了一輛車,回到了市區,好不容易找了一個賓館,外面看起來這家賓館並不大,這家店可能已經在這里有些歲月了,和祥賓館四個字經過風吹日曬,原本應該是紅色的招牌,漸漸的已經變成白色的了,外面粉刷過的牆,已經起了泡,甚至有些地方的牆粉已經月兌落完了,土黑色的水泥牆已經露了出來。
進了賓館,地上鋪的是紅磚,而不是地板磚,時不時地還會看見幾塊已經被踩破了的磚,仿佛正在呼喚店主能夠將他們換掉。坐在前台的是一位阿姨,帶著一副眼鏡,不知道是老花鏡還是近視鏡,她的胳膊肘下面壓著一個本子,有點枯黃,可是她自己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時而傳出幾聲她那酣睡的呼嚕聲,甚至還會說幾句你听不懂的夢話。
我和曉亦實在是有點不忍心吵這位阿姨,可是附近也沒有其他的賓館了,我最後還是敲了敲桌子,阿姨漸漸地醒了,取下了眼楮,迷迷糊糊的揉了幾下眼楮,好像還沒睡醒似地,眼楮半睜半閉的看了一下我和小亦。「怎麼又是一對年輕人,哎,現在的這年輕人啊!少年不知精子貴,老年望*空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