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英雄之闖蕩三國 惺惺相惜

作者 ︰ 雪山巔

(一一一)

貂蟬很信命,總覺得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掌控她的未來,從出生到終老,緣分際會,全是編排好的,無力改變,也無法掙月兌。我在外星人飛船的機艙呆過,對宿命的說法從不相信,又加之藏匿背後的隱情,我更不會听信這騙人的把戲。貂蟬是標準的古典冷美人,她的相思戀曲封存于心,經指尖的彈撥任情懷飛揚。我們一起在動蕩的年月逃荒,貂蟬厭倦也忘記了以前夜夜笙歌的浮華生活,只盼望過上細水長流的平凡日子,她便知足了。花樣年華和火花四溢的愛情,已經遠離了貂蟬,優雅的她心力交瘁,我所做的種種努力,很難使她回心轉意。

貂蟬的矜持不是裝出來的,純粹是她的自然流露,後世有秋葉之靜美的詩句,用在貂蟬身上恰如其分。我對貂蟬的愛慕發乎內心,我願變成針線,縫合她心靈的創傷;我願化作雨水,滋潤她干渴的喉嚨;我願變為一棵不知名的小草,陪伴她抗拒雨雪風霜;我願變一道身彩虹,折射繽紛絢爛的光芒,這是我的真心願望。記得貂蟬對我講過,她做惡夢呂布經常來到夢里打擾她,呂布雖死,陰魂不散。貂蟬說那是呂布顯靈,每次出現在她的夢境,總有說不完的話,叮囑貂蟬不可改嫁。貂蟬拒絕我事出有因,假如沒有黎夢,我們可以相伴到老。

貂蟬提及的鬼魂,我不能當面否決,古代帝王的魂靈無處不在,下葬的墓地,四周陰森恐怖,構成阻擋盜墓賊的結界。早在三國前的秦漢,皇帝去世都要大興土木,修築陵園。竣工之後,充作苦力的士兵被斬盡殺絕,滅口是防止墓陵地點外泄,盜墓的風險極大,犯殺頭罪,還常常遭遇鬼魂纏身。我知道是外星人搗的鬼,從中做手腳,我們地球人被愚弄,還渾然不知,信以為真。話又說回來,大徹大悟未必是一件好事,不是被外星人脅迫做間諜,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秘密消失。我蛻變為這樣,是鄭川這個導師,教授五花八門的泡妞秘笈。

別看我早已成婚,卻不知接吻為何物,我和前妻一向是直奔主題,不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沒用東西。性趣也可成癮,而且是心癮,欲罷不能,很難戒除,我從黃娟那兒體驗到從未有過的樂趣,就此一發而不可止息。說不定鄭川早就和黃娟串通一氣,演出雙簧,專門騙我上當,我緊咬魚鉤不松口。初嘗親吻時,黃娟撒嬌般地一躲,結果我觸踫到她細膩的脖頸,她笑話我沒有經驗。而黎夢比黃娟要**奔放得多,不像達瑪那樣變態,野蠻女的方式,我可是消受不起。連續多天,我和黎夢共度良宵,將她當作貂蟬的替身,沒完沒了**纏綿。

我想獲得瘋狂**的補償,延至今日,不管男女,**出軌的原因不外乎兩點,放縱,再就是壓抑,我屬于後者,前生此刻都是基于***引出火山噴發。有時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我分不清身邊嬌喘的是黎夢還是貂蟬,心神蕩漾,感到既新奇又刺激。我和她倆搭乘一條船,玩這種危險游戲,遲早船會翻的,我先救誰?古老的話題,到底是紅顏知己更貼心,還是床榻玩伴更為實用。性感的黎夢,確實令我魂不守舍,而貂蟬呢?我早已認定她是我今生的最愛,把她當成一個影子,附在黎夢的軀身,彼此絞纏,那正是我構想中的完美女人。

貂蟬夢囈中含混不清的吐字,讓我心驚肉跳,這時我正趴伏在黎夢的上方,向她攫取本該珍愛的青春寶藏。黎夢無視貂蟬的存在,淺吟低唱,柔細誘人,我仿佛置身于高高的雲端,黎夢溫軟如蛇的腰肢被我雙手環擁。她披散下來的長發掃過我的臉,癢癢的,撩惹得我愈發難以自持。黎夢起伏不定的酥胸貼在我的臂膀上,我看不真切她的面容,有點像貂蟬,我的亢奮狀態又復蘇了。我重振雄風,繼續奮戰,滿腦子都是貂蟬的影像,卻把氣力用在黎夢身上。盡管黎夢和我有多次親密相擁,**糾纏,她至多是個傀儡,躺在我懷中的陌生人。

(一一二)

戰場上的廝殺仍然沒有停止,魏蜀兩軍對壘,旌旗飄展,鼓號喧天。臨近夜色籠罩大地時,蜀軍將士激昂振奮,在曹操大營前叫陣。等到被吵得煩心的曹軍出兵應戰,方才那些鬧哄哄的官兵卻像地遁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曹兵好不氣惱,返回營寨,外面的叫嚷聲又響成一片,幾個來回,蜀軍的騷擾使得曹軍疲于應付,百般無奈,然而又無計可施。曹操懷疑諸葛亮故伎重演,又是激怒自己的計謀,他下令按兵不動,禁止出戰,其後命所率大部隊後撤,觀察諸葛亮耍什麼花招。曹操正中諸葛亮的神機妙算,撤退早在諸葛亮的預料之中。

就當曹軍準備拆除帳篷,向後方轉移的時候,蜀軍像山洪暴發一般撲來,不是先前的佯攻,而是針對曹操弱點疑心病的致命一擊。蜀軍的大舉進攻洶涌來襲,且發動了火攻,砂粒炮火如同密集的雨點鋪天蓋地而來。曹操正欲收拾營帳物資戰略移動,忽遇敵軍的全力攻擊,措手不及,陣腳大亂,根本不是斗志正旺蜀軍的對手。大將許褚素以拼命三郎著稱,此戰也銳氣頓減,他負責看管的糧草被同樣驍勇善戰的張飛搶去。從這一戰開始,劉備反攻曹操的號角吹響,在兩軍的毗鄰地域,展開了曠日持久的戰爭,交戰中曹操沒有佔到半點便宜。

曹操常常被諸葛亮的巧計暗算,手下人出謀劃策,也不能力挽狂瀾。曹操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集中優勢兵力,誓與蜀軍決一死戰,往往又是無功而返,遭受重創。曹操被劉備趕回老家,不敢染指兵家必爭之地漢中,在撤離期間,曹操喜怒無常,心情急躁,濫殺無辜,偏听偏信。劉備進駐漢中,自立為漢中王,關羽,張飛,趙雲,馬超和黃忠被封為五虎上將,文武群臣均有獎賞。此時鎮守荊州的關羽,和黃忠產生嫌怨,兩人在敵對陣營時惺惺相惜,而一旦同殿稱臣,關羽認為黃忠沒有資格跟自己平起平坐,別人好言相勸,他才平息了不滿。

盤踞北方的曹操不甘心忍氣吞聲,居于人後,他派使節匆匆趕往東吳,游說孫權,密謀兩方聯合行動奪取荊州。這正中孫權的下懷,他表面應承,也明白曹操是在利用他,鏟除眼中釘,兩敗俱傷是曹操的真正意圖。孫權靜觀其變,等著曹操先動手,他才會配合曹操發兵。關羽出兵迎戰,在和曹仁的對抗中拔得頭籌,重現舊日的風采,連殺數名曹將。迫使曹仁節節敗退。關羽獎懲分明,責罰失職的糜芳,讓他管理後勤事務。卻為自己埋下一顆定時炸彈。我和黎夢商議,為了避免不良後果,我倆改在海邊散步,以替代原來過頻的房中好事。

我給她講道理,減少貂蟬的痛苦,眼不見心不煩,盡量不讓貂蟬看到我們的私房事。黎夢通情達理,爽快答應了我的要求,我們在海濱沙灘漫步,深情擁抱,溫柔繾綣,蜜意濃情,儼然一對現代熱戀情侶。其實在我心里依然對貂蟬念念不忘,難舍難分,我心目中的貂蟬是周身被光環包圍的聖母馬利亞。也許貂蟬的想法是正確的,經受過喪夫之痛的女人,更懂得家庭婚姻的重要。棺槨中的呂布早已經化為一堆骸骨,貂蟬還對他記掛心懷,古時女子重情重義,她們的感情要比現代男男女女真摯深厚n個數量級,兩者之間有著天大的差距。

真心相愛,不是激情對對踫,速戰速決,熱得快,消退也相應迅疾得多。放眼望去,今天無愛的婚姻名存實亡,佔據不少的比例,這是較為傳統家庭的留守模式,而新新人類根本不听這一套,擦出火花,幾個月,甚至幾天就可以攜手踏上紅地毯,閃婚閃離,很快又將走到快餐戀情的盡頭。愛情是另外一回事,之所以神秘,因為是從芸芸眾生中篩選撞大運,找對了,雙雙相伴並行,當然還有天災**,又成為無法預知的變數。有人擇偶範圍很廣,比如我,小心照應黃娟,又在達瑪面前逆來順受。有人則苛刻而狹窄,美女貂蟬便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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