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判官 028 上課走神

作者 ︰ 一捧灰燼

「萱萱姐,萱萱姐。你男朋友在樓下找你呢!」

「死丫頭,我哪有什麼男朋友啊!」夏侯萱瞪了一眼那說話的女孩,起身向著窗邊走去。

「有啊,有啊。就是那個一招打敗張大偉的步凡啊。」

「是他?」微微一愣,夏侯萱透過窗子正好看到步凡一個人站在樓下。「他怎麼找到這里來了?」

幾分鐘後,夏侯萱來到步凡的身邊,聲音有些冰冷,比平常以往還要冰冷。「你找我有什麼事?」

「呃……不是你找我嗎?老謝跟我說的啊。」

「哦,那件事啊。已經過去了,沒事了!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宿舍了。」

「不是,那個我上午有點私事去了市中心一趟。你到底找我什麼事啊?不會是怪我今天偷懶沒有訓練吧?」步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但是他就是解釋了。

听了步凡的話,原本打算回宿舍的夏侯萱停下了腳步。「怎麼?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一個天天督促你訓練的古武社社長嗎?」

「呃……要不然呢?還能是什麼?女同學?女學長?」步凡有些無語。

「得了。我老爸中午過來了,想見你!」

「什麼?這麼快?可是……這跟我有半毛錢關系?還有你老爸好端端的見我干嘛?」步凡雙眼一瞪,嚇了一大跳。「你該不會和你老爸說要嫁給我吧?」

「誰要嫁給你!想得美。實際上是我把上一次你打敗張大偉的事情告訴了我爸。我爸今天中午來鄭州辦事,所以就想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武術奇才,如果是的話就收你為徒弟。」

實際上夏侯萱的爸爸來找步凡,並不像夏侯萱說的那樣。真正的原因是夏侯萱之前跟他提過要退婚,所以他才想來看一看故友的兒子,也想看看步凡到底是不是像夏侯萱說的那樣不堪。

當然,對于這一切夏侯萱並不能明說。因為她不想讓步凡知道自己與步凡婚約的事情。

「呃……收我做徒弟?有沒有搞錯,你老爸很厲害嗎?要不要找時間約出來,大家一起過兩招?」步凡嘿嘿笑道。

「就憑你?我老爸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你捏成灰。還有你以為你是誰?如果不是看在步……」話語一頓,夏侯萱生生將到了嘴邊的「伯伯」兩個字咽進了肚里。

夏侯萱知道,現在還不是能讓步凡知道兩家關系的時候。要不然以步凡的個性,肯定會追著自己查問他那從未見國面的老爸的情況。而這一切,是步凡所不能知道的。最起碼現在不能知道,否則鐵定會為步凡帶來殺身之禍。

「沒什麼,反正我老爸已經走了,你想做他徒弟也沒機會了。好了,事情解釋清楚了,我回宿舍了。」夏侯萱突然開口結束了談話,再次轉身走進了宿舍。留下步凡一個人愣在原地,滿腦子的疑惑和不解。

————————

「小步哥哥,我的禮物呢?」教室內,上官婷婷坐在步凡的身邊,伸著手說道。

「嗯?什麼禮物?」

「你忘了。昨天你去市里答應要帶給我的禮物啊?」

「呃……」步凡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你是說那,蕾絲……粉色?」

「對啊。你既然記得為什麼沒有給我帶?是不是在你眼里只有那個古武社的社長?」上官婷婷說的是如此的理所當然,就仿佛……她才是步凡的女朋友似得。

「咳咳,哪有的事情。別亂說了!」步凡有些尷尬。

他原本以為昨天上官婷婷只不過是想在電話里調戲他幾句,只是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還當真了。開什麼玩笑?讓我一個大男人去幫你買蕾絲?粉色?而且,而且就算我願意去,可是咱也不知道這該買多大號的啊。

「哼,艷麗說的對,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個個都是花心大蘿卜。我昨晚明明在女生宿舍樓下,看見了你和那個古武社的社長在一起的嘛。」

「咳咳。那個婷婷……其實,其實……」至于其實什麼,步凡猶豫了很久也沒能說出來。「好吧,這次就當是我欠你的。下次我一定幫你買蕾絲,粉色!」

「哼,這還差不多。要不然本班長非讓你掛科不行!」

「……」步凡徹底無語。

今天這堂課是一節選修課,所以來的人並不算多。學生在台下竊竊私語,有的甚至還在拿著手機看電視。然而在那三尺講台上,老師依舊在口沫橫飛的講著需要注意的學點,對于學生的動作似乎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就是大學?」步凡心中暗暗的問自己。片刻之後,他終于得到了答案,「這就是大學!」

「喂,喂!你在亂寫什麼呢?」上官婷婷看著步凡一會望著窗外,一會又在紙上奮筆疾書。不由得心中好奇,一把將他手中的紙給搶了過來,輕聲念道……

坐在教室里看似听課的我們

雙手在桌子下把零食瓜分

老師的話充耳不聞

遇到問題從來不問

考場上卻前所未有的認真

辛辛苦苦拼搏只為區區幾分

你總是嘆氣說︰

郁悶怎麼平時學習不認真

考試過後你依然上課走神

幻想你的明天有多曠古絕今

下課後你一合課本別提有多精神

我就奇怪了怎麼鈴聲一響你就犯困?

課本上落了一層灰塵

像是要掩埋我們的靈魂

放學後沒人會在校園看到我們

別人把我們傳說成去無蹤來無影

遲到名單上總會留下我們飄逸的簽名

(通常是我寫你的名字,你寫我的名字)

當被罰站我們會咒罵鬼天氣解恨

然後討論午飯是吃素還是葷

無聊的時候我們打賭比考分

賭注是阿爾卑斯一根

當我拿著阿爾卑斯在你面前故作**

你會含情脈脈地咬牙切齒說︰滾

我仰天大笑出門

轉身晃著阿爾卑斯頂你一句︰嘿嘿…真的很過癮

我時常攢些錢拉你去吃一頓

不在乎吃過後就身無分文

看到草地上的情侶親吻

我們會學他們的模樣裝純

(女︰你愛我有多深男︰你是我的拐棍女︰什麼?我只是你的拐棍男︰這樣我就可以時時把你握在手心女︰恩…我們倆狂暈!)

或許我們還沒麻木不仁

你有時會望著窗外出神

看落葉堆積掩蓋了行人的腳印

傷感總讓我們消沉看著一路墮落的靈魂

像失去心愛玩具的小孩般痛心

想大聲說我們是太陽出生在早晨

可天空很陰早晨如同黃昏

你喃喃地說畢業了,你要去哪混

開玩笑的我說你好笨

家里的二畝三分地還等著我去耕耘

說過後才發現淚已在你眼中翻滾

我轉過頭泣不成聲︰沒勁…

回憶太真我分不清現實與走神

拍拍腦袋敲醒沉睡的人

老師已經開始講大學微積分

我的思維卻停留在高中的二元方程求根

不知道現在的你在干什麼

會不會和我一樣上課走神…

忽然回想起高中生活,那時的天還很藍,菊花也還只是一種花,黃瓜還只是用來吃的……我們不過是一群年少輕狂的少年,夢想著自己的未來是多麼輝煌,燦爛!如今時過境遷,才發覺青春已悄然逝去……咳咳,聲明一點,別把小灰想成怪蜀黍!雖然我很愛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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