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別大驚小怪的,」紅燭解釋道︰「之前和那老頭交手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好像與手中的刀合二為一,現在看來,只是吸取有靈氣的刀之中的刀魂,為己所用,提升功力。綠色小說」
「紅美人說的不錯,」黑澄說道︰「此人對刀法造詣極高,之前制結界不過是想吞噬長生所蘊含的刀魂,看他身負那麼多刀魂也知道事有蹊蹺了。」
我沒有听他們兩個說什麼,我只是在想之前叫我使用金口的那個女人是誰,危急時刻,如果不是她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的話,我也不可能那麼早醒悟過來,解救自己了。
只是,紅燭和沈紅的聲音我都听過不是這個女人的聲音,沈紅就不要說了,一個普通人不可能做得到耳邊傳音這種功夫的,如果不是這兩位,整個鬼回頭就只剩下小玲和老板娘這兩個女人了。
小玲是不大可能了,這一非主流孩子自從被我們嚇上一嚇以後,終日不肯出門,也不知道在房間里面搗鼓什麼。而老板娘,咳咳,說實話我已經有好些日子都沒有看見她了,就連每日三餐,這家伙已經好久好久沒有換菜了,依舊保持那天審問小倩之時的菜式,土豆冬瓜,我都吃膩了。
「慕白……慕白……」黑澄連叫我數聲︰「你問問長生,那老頭是不是想要吸收刀魂?」
「呃……」看見紅燭和黑澄兩個都一臉期望的看著我,說實話他倆之前在討論什麼我根本沒有听,現在黑澄問出的問題我根本無從回答。
「呃……那個,黑澄啊,」我嘆了口氣,理不清滿頭亂麻︰「這個尸體就你處理了,我先走了。」
「喂……」黑澄在我身後一臉郁悶,小聲嘀咕道︰「真是的,不就是因為長生殺了一個人麼,至于這麼心神不定麼?」紅燭跟著我走出了門,回頭不忘給黑澄作了個揖︰「黑無常大人,有勞了。」
「啥?」黑澄一開始沒听懂,隨即看見癱軟在地的老者,登時明白過來,沖我大喊道︰「慕白,不帶這樣的喂!慕白?」
我幾乎是無意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腦中滿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如果是老板娘,她怎麼會知道我有金口之術,我知道我雖然出名,在地府我最出名的還是長生,提及慕白,地府那幫鬼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長生,因此它們也給我取了個雅號「慕白公子」,也是因為紅燭經常以此相稱,久而久之地府那幫鬼也就這麼叫我了,實質上我不大喜歡這個稱號,眾所周知了,在凡間,「公子」並不是什麼好詞兒。有些富n代腦殘會自稱某某公子,這稱呼其實在牛郎店更為常見。
知道我會金口的人很少,除了非常熟悉的以外,地府那幫鬼自然也是不知道了,我的金口對它們又沒有作用,紅河村地處人間與鬼域的交界地帶,我素來與老板娘沒什麼交情,她又怎麼會知道我會金口之術,我想來想去都沒有個頭緒。
長生像個小媳婦似的飄在我頭頂,看到我想了半天沒沒有說話,有些戚戚然的發出微微的鳴叫,我這才反應過來,看了一眼飄在半空中小心翼翼的長生,沒有說話。
和尚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房間,或許他已經知道了老人的下場,一動不動的盤坐在那里,嘴中喃喃有詞,捏著佛珠,我知道這家伙一定是在給老人念往生咒,話說長生殺人雖然不是我授意的,但畢竟是我第一次殺人,心中還是有些不快,和尚的身邊放著一本經書,我便順手翻來看看。
「人呢?」和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止誦經,開口問道。
「你已經知道了何必來問我?」
「……」和尚沒有說話,只是繼續低頭念經。
我嘆了口氣,心頭也有些壓抑,轉頭看見牆壁上那行字︰五星齊聚之時,血色將至,榮耀之門即將開啟,只有被選中的人才能活下來。
究竟什麼意思?
鬼回頭內,原本住著很多人,最右邊的3個非主流mm,老頭,戴著眼鏡的年輕人,胖子和沈紅,再者就是我、紅燭、黑澄以及和尚,如今胖子,小倩,老頭,小琪,全部死去,如今除了我們這撥人,就只剩下那個素未平生的年輕人了。
而且每次死人之前都會毫無預兆的出現血字,以前都是「將有一人性命止于此」,老人這次卻是一首莫名其妙而且不怎麼押韻的破詩,而且,這血字自出現以後就不曾消失,好像打定了主意要掛在上面似的。
血字……血字……對了,血字的事情,和紅河村走不出去的事情,一樣的毫無思緒。
「公子……」紅燭在身旁叫道。
「啊?」我想事情想得腦袋一片空白,最後干脆發起了呆。
「公子……布女圭女圭又泣血了。」紅燭此話一出,和尚也睜開眼來,只見那個躺在水果籃里面的布女圭女圭的眼角已經開始流血,蓋在它身上的被子都盡數染紅。
「怎麼了?」和尚也急了︰「怎麼又流血了?難道還會死人?」和尚連忙把那個布女圭女圭抱在懷里,把本來蓋在布女圭女圭身上的毯子用來擦女圭女圭眼角的血淚,那模樣就像是一個緊張自己孩子的父親。
紅燭撲哧一笑,從和尚手中抱過那個布女圭女圭,「看你的樣子,就好像是自己的孩子尿床了似的。」
和尚鬧了個大紅臉,唏噓道︰「我這不是擔心麼?這里實在是太詭異了,今日死的是老人,是小琪或者小倩,明日可能就是你我……」
「不對,」我打斷他的話,︰「不可能是你我了,我知道這個是按照什麼殺人的了。」說完我立即跑到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的房間門口,不顧兩個好奇寶寶在我身後狂叫︰「慕白?慕白你特麼的說清楚你別跑……」
紅燭是直接飄過來的,和尚因為盤坐的時間太長,腿腳有些發麻,跟上來的時間就長了,紅燭看見我一臉焦急的站在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的門口,狂敲門,拍門的樣子很是不解︰「公子,到底怎麼了?」
我敲了半天門也沒見有人來開門,相反就連和尚這腿腳發麻的都趕過來一看究竟了,我回過頭對和尚說道︰「你的雷管呢?來給一支我炸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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