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哥哥,您的想象力真是厲害,弟弟我佩服!」說著一拱手,示意他看向那個床。拉牛牛
黑澄和玄明對視了一眼,疑惑的朝女孩剛剛睡過的床走過去,還沒到跟前黑澄嚇了一跳︰「哇靠,這里上演的是地獄十八層再現麼?這……慕白你不要告訴我,就是長生出馬了,那個女孩還是被化作血液了。」
「你還真說對了,」我指著一旁煙霧繚繞的女孩子的魂魄道︰「魂魄是出來了,還好大陣是開著的,魂魄一出來就被大陣給轉移了,不然,就剛剛那場斗法,連魂魄都可能不存在。」
我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告訴黑澄,尤其是當黑澄听到最後那截手臂是被冥火點燃焚燒至盡的,他的臉色很震驚,非常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慕白,哥哥下面所說的話都是事實,你要挺住。」
「你說。少給我整那些有的沒的,什麼哥哥不哥哥的。」我本想插兩句的,看他這麼嚴肅也就算了。
「今晚閻王找我們去開會,說了兩件事情。」黑澄伸出兩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第一,就是發工資的事情,第二嘛,地獄最底層一直封印著一個鬼不鬼魔不魔的怪物,血魔,當然這個魔只是個形容詞,他只差一步即成魔,實質上還是個鬼物,幾千年前當他還活著的時候,他修習邪功到了最後一步,需要9999個處子的鮮血完成最後的工序才邪功大成,但是遭到了當時正派武林人士的合力討伐,他也因此隕落,因為邪功的關系,他的魂魄異常強大,那氣息快要趕上修羅了,但是如果說他是鬼物的話又不像,更像魔界那幫東西,可卻又是實實在在的魂魄,當時的鬼差押著他去嘗盡十八層地獄的刑罰,都無法洗月兌他身上的戾氣,反而使他的功力大漲,最後沒辦法十殿閻羅同時鎮壓,把他封印在地獄的最底層,日日飽受冥火的灼燒,以此洗去他心中的魔障。但是……」黑澄說道這里,拉長了聲音,突然很吊胃口的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但是什麼?你不要告訴封印松動了,那貨出來了……」
「哎,我親愛的慕白哎,你咋不去當神棍呢?猜的多準啊?」
「……」
「不過也差不多了,我可以告訴你,封印根本沒有松動。」黑澄看著我驚訝的樣子感到內心無比的滿足,優哉游哉的說道︰「封印沒有動,但是封印在里面的魔物卻不見了。」
我滿臉震驚的看著他,十殿閻羅出手,雖說過了幾千年但是也沒那麼容易就出來吧,而且還是在封印沒有動的情況下。
「所以閻王爺就派人查啊查啊,最後……你猜怎麼著?」黑澄兩手一攤說道。
「少廢話,快說。」
「最後……發現,那貨出來的途進很是特別,是因為有人去召喚他,以99個人的血液……」黑澄模著下巴思索著︰「不過那位召喚的同學顯然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去殺99個人,因為地府到現在沒有增加人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所用的血的量非常少了,或者去醫院偷的,那麼如果真是這樣,這位魔頭即使附身在這位同學身上的話,那麼實力也要大打折扣了。」
「恩,對。」
「而且以你剛剛所形容的,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慕白兄,你遇上血魔了。」黑澄挑著眉毛說道。
「不會吧……」我嘴巴里面發苦︰「我運氣怎麼這麼背啊?」
「恭喜你慕白兄,要不是你不可以修習法術,我都懷疑你這體質是不是引靈體,不過你這體質絕對趕得上什麼引靈體了。(引靈體,天生具備陰陽眼,有吸引魂魄的特質以及超高的靈覺,一般引靈體都會被法師收最為弟子,引靈體修習法術起來是事半功倍的。)」
「你直接說我這體質堪比烏鴉得了。」我一手撫著額頭,看著天花板。
「嘿嘿,那也行。不過慕白你也別太悲觀了,我倒是覺得發財的機會來了。」眼看著那個吃著香的妹紙吃完了香,黑澄tian著個臉過去,就差沒個尾巴在屁~股後面搖搖了︰「妹紙貴姓?」
說實話除卻身體上亂七八糟的長發,只穿著白色長袍的靈體妹紙確實長得挺好看的,只是面容有些怯怯的看著我們,眼神中透出一種哀傷。
「我叫陳蓉。」大大的眼楮滴溜溜的望著我,「哥哥,剛那支香真好聞,再給我一支好麼?」
「只要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我們,你想要多少支我給你多少支。」話一出口,紅燭那殺氣騰騰的目光就飄了過來,我立馬點頭哈腰︰「她要多少支我就給你多少支。」紅燭的目光才減緩了不少,不過空氣里還是像打翻了一壇子陳醋一樣。
「我……我是不是死了?」陳蓉問出這句,眼淚就撲簌撲簌的往下掉,淚珠摔在地板上卻沒有絲毫痕跡,鬼是很少哭泣的,哭出來的淚珠要麼像這種,要麼就是血淚。我嘆了口氣,許多生魂在剛死的時候都無法接受自己已經死了,尤其是那種莫名其妙就死去的人,這時候他們的心理會多多少少發生一些變化,有的甚至走上歪路成為厲鬼,以殺人為樂。
「是的。」黑澄撫了撫額頭,提起這個有些沉重,看見小姑娘不高興的樣子,又把他地府第一推銷商的本質發揮得淋灕盡致︰「姑娘別不高興嘛,死是活著的開始,你要是想繼續體驗人類的生活,可以找哥哥哦,哥哥免費幫你辦好,不過買房子的錢就要你自己來出了,作為鬼都的居民,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著你生前的事情哦,比如購物,比如打游戲,比如泡妞,人間有的東西鬼都也有哦,什麼都有,所以死並不可怕,如果你不想這麼早投胎,你可以選擇定居鬼都成為那里的居民哦,現在在打折,有很多福利待遇的。」
人間對于地府有很多傳說,卻沒有這種說法,一時間小姑娘听得有些發傻,等黑澄說完了撲哧一笑,臉上還掛著淚珠,女人果然是不能理解的,說風就風說雨就雨,連個天氣預報也沒有。
「生前干什麼死後就能繼續干什麼麼?那如果生前是在玩恐怖游戲呢?」陳蓉這句話讓我和和尚都臉色一變。而陳蓉自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咬牙切齒,十分怨恨。
「你能詳細的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麼?」我誠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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