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槐樹下走出來的人 第六十七章劉元允被知州誘騙 進入監房

作者 ︰ 金石聲

知州拿起了筆,向師爺問道︰「我問你那幫土匪在何處打劫貨物?」

「在大海坨山。」

「啊……?那不是咱的管區呀?

「我再問你?他的窩穴在那里?」

「在長安嶺?「

「長安嶺?

「那也不不歸咱所轄啊?那是龍門縣的轄區?」

知州又言道︰「這就不好辦了,咱既不是獨石口理事廳,又不是直隸總督,隔著山邁著嶺,咱管不著那經事啊?」

知州頓了頓說︰「咱讓朝廷發兵得師出有名啊?咱越俎代庖沒名沒份這樣的奏折豈能寫得?」

這師爺倒吸了一口冷氣扭回頭沒有言語。

這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放下這陷入僵局的師爺和知州不表,咱返回頭兒來再說劉元允那頭兒。

劉元允托附張三兒去找他的師叔沙寨主,找土匪討貨物。

沙寨主帶了五十個能征慣站之士,眨眼之間,把大海坨山山神廟的的這撥土子匪就給消滅了,撿能拿的拿上,不能拿的燒了,打掃戰場,埋了打死的土匪,哄回了十頭騾子馱著的貨物,浩浩蕩蕩回了長安嶺山寨,殺豬宰羊慶賀一番,那張三兒自然也跟這里熱鬧了一翻。

熱鬧了一翻後,他告別沙寨主就回臨河給師傅報喜信兒去了。

到了臨河把經過告訴了師傅,劉元允大喜,這麼一喜,心情順了,病也好了一多半兒,言道︰「這多虧你師叔啊!那貨物哪?」

張三兒言道︰「我想那貨物早晚也得往獨石口送,就沒弄回來,還寄存在師叔那里,我怕您總惦記那個事,著急上火,先給您報個信兒,您知道貨物弄回來了,您放心了,我再去發貨。」

「好啊!這多虧了你師叔,如沒你師叔,就憑咱爺倆的本事,恐怕比登天還難了!」

劉元允頓了一頓,言道︰「你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咱爺倆動身去你師叔處。」

沒等劉元允把話說完,張三接過話茬兒,言道︰「您大病還沒有好,您就甭去了,我把您說的話兒給師叔帶去就是了。」

「不行,我得去,這麼大的事情,你師叔給辦了,我不親自去謝成謝成哪兒行啊?,我告訴你,我的病本來已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因這當子事壓得我又犯啦,這事辦好了,我心情一順,病就過去了,再說剛出了那麼大事,你這一次去還要去獨石口送貨,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哪!」

張三兒寧不過師傅,第二天就打點行裝,爺倆奔了長安嶺。

來到長安嶺,沙寨主走出大廳相迎,坐下,自然劉元允說了一些感謝之詞,沙寨主又說了一些謙恭之話。

倆人又說了半宿,因為這回沙寨主結了婚,有了夫人,然後各上個的屋睡覺去了。

第兒天,沙寨主向劉元允交割了貨物,劉元允和張三兒就趕著騾馱奔獨石口去了。

閑言少序,劉元允和張三爺倆發完了貨打馬而回,到家里沒有兩日,有城里兩個公人,找上門來,進門叫道︰「這里是劉相公府上嗎?」

劉相公听到,急急出來相迎,拱手施禮,言道︰「你們二位?」

我們是州里衙們的,州官老爺讓我們請相公到衙里一敘,萬望相公隨我們走一趟。」

話說,自那任和劉元允有交往的知州升遷走了之後,調來了這任知州,有那麼一句話,道不同,不與為謀,劉元允與這任知州,道不同,沒有往來,這兩個衙役雖沒帶鎖子、鐐子,但這劉元允心里還是打了鼓,劉元允暗忖︰「我跟這任州沒有交往啊?他為何請我哪?不知是福是禍,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呀!」劉元允思磨著跟兩個公人動了身。

到得州衙,衙役把劉元允讓入大堂之上,一個衙役看著劉元允,一個衙役從大堂後門走出,走出大堂的衙役,進了二堂,見到了知州,附耳言道︰「您說的劉元允讓我們給帶來了。」隨後知州跟著衙役,就來到了大堂之上,劉元允給知州施禮,知州讓衙役給劉元允拿來個座兒,劉元允落座,復又起座,言道︰「不知大人喚學生何事?」

知州不陰不陽,嘴撇了撇言道︰「听說劉相公的買賣做得不錯呀?」

「老爺見笑,學生不才,書讀不好,取仕不成,只得經商。」

「听說相公發了大財?」

「那里,經商不過是為了有個事做,一是為了活動筋骨,二是為了解悶兒,何來發財?」

「相公現在何處做買賣?」

「往赤城、獨石口一線跑點兒運輸。」

「听說前些日子,相公的馱子被賊人所劫?」

劉元允答︰「確有此事。」

「那麼我問一聲,這貨物現在何處?」

「啊!啊……」

這劉元允本是正人君子,說不得瞎話。

劉相公沒有防住知州問起了這個,張口結舌了半天,不知如何所答。

知州哈哈大笑,言道︰「我替你說了吧,長安嶺有一個賊人和你有染,你托那幫賊人給你搶回了貨物,是也不是?」

劉元允不知如何應答。

那州官大喝一聲,言道︰「堂堂大清國相公,卻與土匪勾結,你可知罪否?拿下!」

眨眼之間,兩個公人,把劉相公雙手鎖了,押入了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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