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里彌漫著戰爭的硝煙,濃濃的火藥味使人受不了王超一行人冒著生命危險很快趕到王二虎一行人中。兄弟重逢顧不上寒暄就投入戰斗中,戰斗愈戰愈烈,王超靈活運用打仗的技巧使雙方實力不相上下。
本以為就這樣可以將渡邊打敗但是王超想錯了,突然間,渡邊這方的火力好像增強不少,炮彈紛紛射過來。王超深知這是敵人的援兵到了,不宜在與敵人糾纏必須撤退否則這些弟兄都必死無疑。立即下令所有人撤退,可敵人似乎卻不願意放棄這一塊到手的肥肉,歇斯底里的朝這面撲來。
「大哥!敵人越來越多如果我們這樣一味地離開很可能都逃不掉,必須有人牽住敵人掩護大部隊撤退,這個任務就交給我!」王二虎抓住王超的手靜靜地說,眼神中充滿期待。王超知道這一去就是死沒有同意,眼神死死的盯著王二虎︰「你說什麼?老子不會讓你去送死的,我的兄弟我不會丟下一個,哪怕就是讓我去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去為我送命!」
「大哥!你就讓我去,我要不去你們都逃不出去的,小鬼子追得這麼緊!」王二虎眼楮紅絲暴露,憤怒的樣子令人害怕。王超轉過身一腳將他踢到在地,指著鼻子罵道︰「你他媽的再說一句我就斃了你,老子去也不能讓你去,你是我兄弟!」王二虎坐在地上眼里含著淚花「大哥!沒有時間,這輩子有你做大哥我值了,下輩子我們還是兄弟。」說完將王超撲倒在地,搶過他手中的槍嚎叫著朝後面追來的小鬼子沖去,所有人都驚住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王超流淚了,陳莊也流淚了。那一個背影將會深深印在陳莊的腦海中,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快走!」耳邊又是王超的怒吼聲「我們可不能讓王二虎白白犧牲!」陳莊含著淚轉過頭飛奔而去,剛跑有幾十米就听見後面一聲巨響,王二虎和周圍的幾個鬼子同歸于盡,爆炸的上空出現一團火花,一朵耀眼的火花,是用生命和血淚凝結而成的火花。
「二哥!」陳莊不由得大叫,叫聲早已被淹沒在人海中,王超也大叫一聲二弟但王二虎早已听不見,火花中仿佛出現王二虎那傻傻的笑容,令人敬佩,他的靈魂也因此得以升華。
小鬼子又追上來了,王超一行人不得不奮不顧身逃命,「前面就是北山,只要進入北山就可以利用北山里的陷阱使小鬼子葬送在那里」王超帶領這弟兄們跑著,不斷給他們加油鼓勁。陳莊本以為這樣就可以順順利利進入到北山。誰知半路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一支精銳的敵軍小隊堵住這些人的去路。
王超仔細的看他們這些人一眼發現這只二十多人的小隊里的人都沒有帶槍,每個人的手上只有一把刀且每個人的面部表情都是極其凶狠。不由得罵了句「女乃女乃的!誰還有時間和你們肉搏」說完就拿起手里的槍打去。這些小鬼子既然敢只拿把刀出現在王超這些人的面前必定有他們的過人之處,面對王超的槍擊那些人似乎很不在乎左閃右閃就輕易的躲過子彈沖到這些人的面前。
王超扔掉手中的槍從背上抽出大刀和小鬼子們干起來,其余的弟兄也紛紛抽出大刀向著敵人的頭顱砍去,陳莊一咬牙喚出寒月劍罵道「女乃女乃的!忍術老子就怕你?」憑借寒月劍的神力這些小鬼子根本不在話下但對于山上的那些弟兄來說他們就未必佔得上風,因為這些小鬼子個個都是武士出身,武功實在了得。
一個個弟兄不時在陳莊的眼前倒下,他更加憤怒使出渾身解數朝鬼子砍去,再厲害的人也有受傷的時候,很不幸他的手被小鬼子砍傷,鮮血直流不過還是堅持到最後,將這些鬼子消滅掉。
後面的小鬼子快追上來,王超看下弟兄只有十來個人,幾百個弟兄就只剩下十來個人,這是天要亡自己,自己再逃還有什麼意義,只會有死路一條便絕望的的閉上雙眼。「大哥,快跑,後面的小鬼子就要追上來,如果我們現在逃到北山說不定還可以活下來,我們還有希望!」陳莊大叫著‘希望’,王超眼前一亮‘自己還有希望,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斗,自己還有十個弟兄,十個弟兄,那就是希望,絕不可以放棄希望!’拳頭不由得緊握帶著弟兄像發瘋一般朝北山狂奔。這是陳莊第一次見大哥跑這麼快,在以前可從未見過的,人不逼自己一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有多大。
北山越來越近,陳莊牟足勁一頭沖進深深地樹林里,一種安全感也隨之來臨。在王超的帶領下十人很快就甩掉後面跟來的小鬼子,月兌離危險。
渡邊很快就趕到北山的旁邊看著偌大的一座山不由得深吸一口涼氣,這麼大的山人走進去之後想要找到談何容易,再說在就听說北山地形復雜陷阱又多,像自己這樣外行人進去就是等于送死。就在渡邊一籌莫展的時刻他突然想到一個人,這個人可以幫他躲過山里的陷阱,他就是山貓。隨後,山貓就被帶到渡邊的面前,看著北山他提出個要求伸出三個手指在渡邊的眼前晃了晃,渡邊點點頭答應。
山貓便開始帶著渡邊一行人往北山的上面走去,山上到處是陷阱,一個鬼子因不小心走錯地方一頭掉進一個大坑里,大坑的里面是一排排用木頭刻成的木錐這個鬼子就這樣活活的被釘死在木錐上,場面鮮血淋灕令人害怕,渡邊朝那個鬼子默哀幾秒鐘就繼續前進。在那個鬼子之後又有好幾個小鬼子掉進陷阱里掛掉。
渡邊慢慢開始懷疑山貓帶自己走的這條路是否有問題,拿出槍指著他的腦袋大吼著「你帶我們走的是什麼路?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天皇士兵犧牲?是不是你在騙我們?」槍架在腦袋上冰涼刺骨,山貓心里特別的害怕急忙解釋「太君,我帶的就是正確的路是那些士兵不按我的路走才會掉進陷阱里的,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他們的問題。現在到這個地步我難道還會騙太君?我騙你們又有什麼好處?山里我是不能回的,去那就等于找死,所以我只能跟著太君你!」見山貓態度這麼誠懇也不好意思再難為他便收起手里的槍滿意的笑笑「那你知道王超那些人將要去往何處?北山這麼大我們不可能就這樣陪你瞎轉悠,即使你能夠受得了,可士兵們不見得能夠受得住。」
山貓冥想片刻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個地方他們有可能去,北山上有一個很小的山洞那里地勢很好他們應該就藏在哪里。」「山洞?」渡邊沉思片刻便立即命令他帶著自己往那里趕去。
山貓猜得一點沒有錯,當他把渡邊快要帶到山洞的時候,猛然間在地上發現幾滴血跡,血跡一直延伸到前面很遠處。山貓蹲在地上一只手粘起一滴血在鼻子旁嗅了嗅猛然站起來「他們就在這附近,這血是剛留下不久的,還有淡淡的腥味。」
渡邊不由的詭異一笑「王霸先,看你們這次往哪里逃」又命令後面的士兵加快腳步跟隨山貓朝山洞走去。
「大哥!不好了。小鬼子追到這里來。」陳莊站在洞口大叫。王超一听立刻站起來臉色有些凝重「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里,即使知道他們也不可能逃過北山的那一片陷阱的!」急匆匆朝洞口走去。
離自己幾百米處果然有一隊小鬼子正朝山洞走來,在秋天的蕭條下,幾人站在洞口構成一幅淒涼的畫面。秋風吹過,不覺讓人感覺有些寒冷,陳莊看一眼左臂的傷口還在不時的往下流著血,幾個人的傷口都在慢慢的流著血,交匯在一起融成一張血的印記。血融解到一起,幾人的心也系在一起凝成一根繩,一道屏障,擋住這些人的最後一絲絕望。
「都還愣著干什麼?難道不知道我們該做什麼嗎?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要勇敢的同他們做最後的斗爭,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兄弟們打起精神,今生我們是兄弟,來生我們依然要做兄弟。」王超說道,語氣激昂,令人精神大振。「還記得我們的誓言嗎?」十個人點點頭伸出右手緊握拳頭「我宣誓,堅決不做任何對國家不利的事情,不向任何對民族壓迫的斗爭妥協,不向任何帶有侵略性的戰爭妥協,堅決維護國家利益。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黑虎山的人,黑虎山的魂,我們是國家的鐵釘,我們要死死釘住敵人的胸膛,做一個堂堂正正中國人,為了明天,我們必須戰斗,必須戰斗,戰斗!」宣誓完畢,互相對視幾秒,眼神中表達自己想要說的話,想要傾訴的痛苦,那種欲哭無淚的痛苦,痛。
小鬼子已慢慢逼近,十個人將所有能夠用上的武器統統放在自己的身邊,準備誓死一戰。突然,陳莊猛然發現跟在渡邊身邊的竟是山貓氣憤之余告訴王超,王超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告訴他注意安全好好戰斗。
王超瞅準一個鬼子就是一槍,槍聲未落那個小鬼子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渡邊大驚連忙臥倒在地上,掏槍還擊,其余的小鬼子也紛紛躲起來朝山洞開槍,唯有山貓沒有開槍,只是躲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山洞前的大哥和自己的那些弟兄。
雙方槍聲不斷,由于十個人佔著好的位置所以與渡邊的一百多人實力並沒有過于懸殊,但是畢竟他們的人數是有限的,只能撐上一段時間死一個就少一個。
突然一顆子彈飛過,打到陳莊旁邊的一個弟兄的身上,那個弟兄隨即趴在地上不省人事,槍還緊緊的握在他的手中。陳莊也顧不上這麼多只有惡狠狠的朝敵人開槍才能發泄內心痛苦之情,憎惡之情,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憤怒之情。
‘砰’又是一個弟兄倒下,臨死的時候眼楮還是睜著的,死不瞑目。一個弟兄倒下,兩個弟兄倒下就這樣一個接著一個倒在陳莊的眼前,他的心就這樣一次一次被刀割,被絞肉機一點點的絞,可以清楚感覺到那是心痛。每個人的表情都是微笑著的仿佛在說自己沒有害怕,自己沒有給黑虎山丟臉自己再為國家的榮譽作戰。
嚓一聲,槍里沒有子彈,陳莊扔掉槍拿起身邊的一把槍,發現也沒有子彈了,一把沒有子彈,兩把沒有子彈,三把,四把都沒有子彈。子彈都用完,所有的子彈用完了陳莊朝王超大吼著。王超手中的槍也沒有子彈,山下的小鬼子又開始慢慢朝山洞襲來,彈盡人絕,十個人就只剩下王超和陳莊兩個人。
眼看小鬼子就要沖到山洞來,王超從衣服里模出兩顆子彈,哆哆嗦嗦的遞到陳莊的面前,「莊,現在我們只剩下兩顆子彈,你一顆我一顆,我們不能死在小鬼子那骯髒的子彈下!」陳莊接過子彈,他本以為大哥會讓自己瞅準洞外的小鬼子射出最後一顆子彈,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大哥竟會做出自殺這種傻事。
「大哥!不要!」陳莊勸道,眼角流過一絲淚滴。王超怔住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個大男子漢,怎麼就這麼愛哭,將來你要是到陰曹地府還不哭個三天三夜,在這非常時期可不能像個娘們似的哭哭啼啼的,這成何體統,快打起精神來。」說完,王超竟淡淡的一笑。雖然大哥這樣說自己其實他也是在掩飾內心悲痛,想當初曾經是山大王統領幾百號人在山上打小鬼子時的那種氣概,與如今困在山洞里即將面臨死亡的時刻,這種境況是何等的令人不悲傷?這一切就像從天上玩得正高興時就被一場大風突然吹落到人間般的感覺,令人杯具。如果人生不曾充滿杯具,那麼喜劇是否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洗具杯具,生活的調味品,生活的扼殺者。
陳莊的一席話根本起不上什麼作用,王超慢慢的閉上還是雙眼,想最後一次呼吸這山洞的氣息,陪伴他一生的氣息,慢慢的絕望。
見王超和陳莊已沒有子彈,小鬼子順勢距爬到洞外有十幾米的地方,突然傳來山貓的叫聲「大哥!我是山貓,如果你們投降皇軍他會優待你們的,皇軍他說他非常欣賞你的作戰能力,如果你可以投降皇軍可以保你升職。」听見山貓的聲音,陳莊就有一種憎惡感,要不是你我們或許今天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也不會只剩下我和大哥的,一切都是你惹的禍,你這個叛徒,叛徒!一遍一遍在心里咒罵著。
听見山貓的聲音,王超突然睜開眼苦笑一番︰「山貓,你還記得我是你大哥啊!那個升職還是留給你自己用吧,老子不需要。渡邊給你多少前買我這顆腦袋?你說說看,讓我听听那價格是不是便宜了。是三百塊大洋,還是五百塊大洋?」見王超這樣諷刺自己,山貓黯然失色感覺心里特別對不起大哥,平時大哥對自己特別的好,如今自己竟然為了錢把大哥出賣,自己可真佩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我出的價太高,我的腦袋根本就不值那個錢?」王超再一次諷刺他。
「我我……大哥,你出的價不高,不是三百塊也不是五百塊,是一千塊大洋。」山貓吞吞吐吐的說,心里感到一陣空虛,就像丟失了某種東西似的感覺。
听了山貓的話,陳莊不由得無奈般笑笑‘山貓,你就是個二百五和五百的集合體。你他媽的就是個腦子有病的人,腦殘!大哥說出這番話你竟然還敢回,我是真佩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就納悶了,你那不要臉的功夫是跟誰學的?你那師父有你這樣的徒弟一定會做夢都能笑醒,唉,人要臉樹要皮,燈泡還要玻璃呢!你就是月兌褲子上吊——死不要臉’「哦」王超不由得大笑起來「看樣子小鬼子對我這顆腦袋出的價還挺高的,我王超這輩子沒白活,臨死了一顆腦袋還能值上一千塊大洋,不容易啊!實在是不容易!看來這個山大王沒白干,職位沒白當,一顆腦袋都比一般人要貴。山貓,念你曾經是我兄弟,今天我就做個人情將我這顆腦袋送給你,也不需要勞煩你來取免得你下不去手,還濺的你一手的血。我這個大哥做得還算稱職吧!」說完立即從石壕後面站起來朝自己的腦袋重重的開上一槍。
槍聲打破山久違的寧靜在山里久久回蕩,待到陳莊反應過來,子彈已穿過王超的腦袋,血濺道他的臉上。「大哥」陳莊聲嘶力竭的嚎叫著,一種無法說出的痛涌上心頭,心輕輕碎一地,痛輕輕的包圍。王超的身影慢慢的傾倒,在夕陽的余暉下慢慢倒下,慢慢倒下,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聲音如雷貫耳久久刺痛陳莊那脆弱的心房。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山貓在王超倒下的那一瞬間歇斯底里的叫了聲大哥,之後便跪倒在地,也拿著槍對著自己的腦袋重重的開上一槍。
一聲槍聲,一聲大哥,又是一聲大哥。三種聲音在山里久久回蕩,纏繞著,交織著成一曲憂傷的旋律,抑揚或頓挫,讓人感覺有無數的情感包含在里面,傾听讓人感到傷悲,讓人心痛,讓人流淚更加讓人體驗到一種震撼力,震撼人的心房,讓人心潮澎湃。
突然,一道強烈藍光沖上雲霄照亮整個北山,在場的所有人都睜不開眼楮,藍光穿透每個人的眼皮,刺痛著每個人的神經。在藍光的照耀下,王超的身體慢慢隱去化成一顆藍色的心在空中飄蕩。藍光慢慢消散,在場的人慢慢睜開眼楮,只見王超化作的那一刻藍心在黑虎山的上空盤旋久久,似乎不願離去,那正是王超對自己家的那種難以割舍的情懷。藍心飛過每棵樹,每座山頭撒下希望的力量,希望明年的黑虎山依舊郁郁蔥蔥,飛過每條河流,每一寸土地撒下對故土的熱愛,對家鄉的留戀。飛呀飛,藍心減慢速度,是感覺到疲憊了,停留在陳莊的上空,王超那張英俊瀟灑的臉似乎又慢慢浮現人們的視線內,他笑了,笑的很開心「小莊,謝謝你。在我死後還可以再次回到我的家鄉轉上一圈,家鄉好美,好美!真想再回到家鄉,我竟都不知道自己都已經死了,謝謝!」
王超的臉慢慢的消失,依然是一顆藍心停留在上空,陳莊眨眨眼楮,他不知道剛才那是不是幻覺,但他真希望那不是幻覺。藍心慢慢垂落,月光寶盒從陳莊的身體上慢慢飛起來,緩緩打開將心包容在內,發出似月光般皎潔的光回到陳莊的身體上。陳莊感到一陣眩暈,眼角開始發黑慢慢倒在地上。
那是個悲秋,風兒那麼的纏綿,王超的身影再也看不見。就是那個秋天,陳莊經歷他一生都不敢去忘記的回憶,也使得他懂得許多。
不遠處不知何時傳來槍聲,槍聲越來越近就像是在耳邊響起。朦朧中陳莊感覺身體被什麼抬起來,想要睜開眼楮卻怎麼也睜不開,就像是被膠粘上一樣。耳邊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怎麼會是他?陳莊的心里開始泛起嘀咕,還是這就是錯覺我早已經死了,眼前的黑暗就是地府的一切,黑的可怕,什麼都看不見。陳莊越來越迷糊,身體不知不覺在這樣感覺中慢慢的昏迷過去。
這是一場被為數不多人知道的戰爭,黑虎山的全體成員以他們的生命捍衛自己的尊嚴,也捍衛一個民族的尊嚴。他們的生命在這場戰爭中得到升華,歷史就是這樣悄悄的發生然後被人們漸漸地遺忘。歷史的悲慘莫過于曾經的悲慘被後人漸漸地遺忘,甚至被拿來當做玩笑戲耍。
繁華殆盡,望各安好;落夢曾生,我藝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