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極 第九百五十七章 法則本源

作者 ︰ 滄生為

?答完,八長老退回座,銘右再跪于殿前,道「水炎盟新建謀害兩名八紋使,由亡恥帶回訊息,說銘子讓我等暫且不出手,任由水炎兩族躁動,請銘子示下是否屬實!」

當年銘起留下亡恥之後,又去了水族,自應柔臉上疤痕後,決心任由兩族聯合,但恐噬族出手,提前滅去兩族,便讓亡恥帶令而回,他點點頭道「不錯,是我的意思,待順承皇位,第一首要的就要滅去這水炎盟!」

銘右退下,眾人又陸陸續續上前稟報噬族當前的要事,銘起一一安排過後,已經是深夜,眾人已經散去,各歸其府,銘右身居銘皇宮,本就任銘皇宮管家一職,是同銘起一同歸府——

銘皇宮佔地不過一里之地,卻是以銘皇莫大手段所建,一入這一里之府,整片宮殿放大了無數倍,抬眼一樣東西南北足有百里之巨,這便是銘皇宮,方寸之土也是絕世稀珍,磚瓦石木,皆非凡物。

步入其中濃郁神力拂面而來,這所謂的神力,實際是神級強者掌控的力量,謂之‘法則本源’,過去銘起並不知曉,但追隨帝狂二人四十余年,隨著修為漸漸逼近神級,兩人也講述了這神秘而強大的力量。

每一虛神境強者欲成就神境,必須領悟足夠的本源,涅去自身法則元力,成本源,如魔塔眾魔,便是由五大魔祖所散出的魔源所化,這魔源便是本源。

除卻天地先天所生的魔,妖,任何修能者欲突破神級必須有絕對的天賦,以及三大血脈,唯獨有了三大血脈,方才能夠借血脈窺探到本源,繼而感悟本源。

本源虛無縹緲,比之法則更為玄奧,是法則之始,法則之源,法則控制著天地萬物,那本源就是掌控著法則的至高神。

而所謂的源力,實際上是就是修能者凝聚本源前的模索,正因如此,當年刺主才會斷定能在能地之前掌控源力的人必定能夠觸踫到本源。

當年銘起在魔塔施展殘風之時,令魔祖聖人驚愕的氣息,就是本源的氣息,換而言之,他的殘風一道完備便化本源,這才是讓他們恐懼的根源。

不過,帝狂說過,銘起凝聚的殘風注定是殘,而且凝聚的基礎太大,是四季歲月,他今生能否完美這歲月本源都是未知,但換而言之,一旦完美了歲月本源,銘起也就真正能夠掌天地歲月之大權。

銘皇宮,無處不在透出本源,不過銘起僅能感受到其氣息,無法捕捉到其形態,更無法去感悟,偌大銘皇宮中,下人不少,不過這些下人一聲無法離開皇宮,也是從世俗界所選來的‘純種幻人’,無不是貴族公子,富豪千金,男俊女俏,不過到此地來,也僅有打理瑣事,供人差遣罷了。

這銘皇宮銘起也是第一次來,看著四下難以想象的珍稀之物,心也砰砰直跳,平復了片刻,暗笑道「莫非真是流浪慣了,這里只是我的寢宮,竟也讓我有些心癢!」

地面白玉一片,皆是遠古乳靈玉所鋪,此玉能天見指大一塊也要搶破頭的爭奪,而這銘皇宮的殿外隨處可見。

這等的富麗堂皇,已用奢華至極來形容仍是不顯其十分之一,銘右指了指南面道「南面是不久前剛去世俗界挑選來的一群妃子的殿群,若你想,隨時可去,東面是你寢宮,和冥族護皇衛休憩之所,西面,是這些下人生活起居的地方,北面,是四十九代銘皇的靈位祠堂!」

「還有,你這一身寒磣,全無皇者尊貴,去自己寢宮換一套來。」銘起看著銘起那黑袍,正色說道。

銘起點點頭,便向東殿而去,一路下人見銘起紛紛拜伏不起,更是有四名天尊級護皇衛抬起一座龍轎,恭迎銘起。

直至到最大一殿,那殿前對立著兩排侍女,她們每日都站在這里,已經一年過去,每日的事情就是站在這里,前面老去被替換的侍女更是不知其數,銘起在此之前沒有回來,無數的侍女就在這等候里老去,直至被替換,送出皇宮…盡數殺死。

銘起要從兩排侍女中穿過,方才能夠步入寢宮,而剛從第一對侍女中走過,這兩名姿色上佳的嬌俏女子上前,輕輕解去了銘起衣帶,再走兩步,兩名侍女解下黑袍,本以為是就此結束,剛行兩步,又兩名侍女上前,將銘起上衣解開露出了他堅實的胸膛。

那侍女的眼中是一片的麻木,麻木到分不清是活人還是死人,「靈魂已經被人抽去了七情六欲。」銘起心底暗嘆,推開這女子的手,只是一個動作,雖有侍女紛紛跪地,伏地磕頭。

一旁四名護皇衛神色冰冷,走近前抬手一掌要將侍女拍為虛無,銘起揮手制止,心下多少有了幾分悲意,再度微抬雙臂,那侍女紛紛起身為他寬去上衣,露出上身。

到此,銘起閉了閉眼,臉上略微一紅,再向前走去,要在這些女子面前赤身**,他是第一次,不免臉上一紅,兩名侍女月兌下兩只黑靴後,銘起再向前走去,很快片縷不剩,看著四下那麻木的神情,他臉上的紅色也漸漸退卻。

或許她們已經不能算是人了,銘起向內走去,寢宮大門打開,損寒而來的靈花香氣沁人心脾,芳香入骨入髓,入門四名侍女側立,比之殿外幾十名侍女,更有幾分姿色。

殿中,一方十丈靈池,正處門口,池中赤條條立著一個個侍女,身子潔淨如玉,身子豐盈,芳草幽幽,分明是供以泄欲,銘起只覺下月復邪火亂竄,此刻若是他想要,絕對正大光明,而又無人知曉,銘起深吸了口氣,走入池中,幾名侍女立刻游近前,手拿錦帕靈膏,各主其事,將銘起身上每一處清洗按摩。

銘起閉目凝神,強忍這那一雙雙芊芊細手在自己身上的觸踫,漸漸入定,沐浴過後,又有侍女送袍送衣,現今他還並非銘皇,所著的一身長袍也是不凡,黑袍為滅絕的洪荒巨熊皮所制,紅線乃是妖龍龍筋,其他之處更不多言。

這一替換衣衫便繁瑣無比,銘起在那偌大寢宮龍榻不見,只見了無數的玉床上躺著一個個赤身**的絕子,實在不得不感嘆皇者的生活,非同尋常∼

他夜里回到那龍柳的山頭時,應柔已等候了不知多久,見銘起到來,痴痴看了許久,半晌才回過神,面上一片暈紅,歡喜道「銘起哥哥,你今夜可真俊朗!」

銘起那黑發經幾名侍女精心梳洗,烏亮齊整,以龍骨發簪束縛,長垂及肩後,一身黑袍繡龍紋大片,無不透出一股尊貴,超然的氣息。

尤其是走近了,一陣特異的芬芳撲鼻而來,應柔稍有不快,道「銘起哥哥,你這身上的香氣又是佔誰家姑娘的吧!」

銘起想解釋無用,道「明日帶你去銘皇宮看看!」

走進竹樓龍柳躺在床榻上,全身傷口已經痊愈,治愈這一名能地,對應柔來說還是毫無問題的,他收緊的眉頭還是沒有舒展,嘴里不知在念叨些什麼。

想是這幾十年在噬族,過得並不如意,銘起看著龍柳,就似看見當年的籠,暮柳,和那尺長嬰兒,往事皆在眼前,長長嘆了口氣。

「夜黑風高,殺人正好。」暗處四個人影閃過,潛入了竹林,其中三人正是白日里的三人,第四人並非亡靈,而是亡族的一位長老,听聞此地有人膽敢自稱本皇,大怒之下便隨同前來了,如果能夠暗暗斬了那狂稱本皇的家伙,交與銘右大人,肯定有一番厚賞,他如此想。

此人修為天王,也是算厲害得很了,遠遠望著百步之外的竹樓,其內燭光昏黃,透過窗,可見兩人立在竹樓內。

這亡族長老開始凝聚力量,手中刀芒閃爍,四人的眼神一交換,亡族長老手中的刀芒一閃,瞬間沖去竹樓之中,登刻黑光一閃,整座山頭都被這黑光籠罩。

听炸鳴一聲後,黑光消盡,四人本在疾馳,黑光散盡時卻見竹樓依舊完好無損立在竹林中,那亡族長老先是困惑,按理,即便在噬族的族地內任何力量都會受到極大壓制,但那一道攻擊無論如何都足以炸平這山頭,如今看來,那竹樓似乎有古怪。

再借星辰之光可見竹樓內兩人那兩對目光正瞅著自己三人,四人,大駭。

還來不及想,銘起二人出現在樓外,正立在四人面前,銘起一身裝束,險些嚇得這亡族長老魂飛魄散,此袍名少皇袍,從其上龍紋黑袍材質可以判斷,那青年腦後正是皇雲髻,黑發由人精心編成盤龍形,垂散一束直發于後肩為龍須,這特異的發髻,唯獨銘子,方才有資格擁有,若是有人膽敢冒充,下場是族滅。

他腦子里嗡一響,已經一片混亂,這銘子怎麼回來了,族里竟然沒有宣明,怎麼他會出現在這小小竹樓,刺殺名字,輕則牽連上下三代,重則全族盡誅,他幾乎已經無法想象後果,拼命在心底自我暗示「不,不那是銘子,那是膽大包天,膽敢梳皇雲髻的賊子,對一定是如此!」

他幾乎瘋狂了,全身氣勢全部爆發,身旁三人來不及對著發狂的長老做出反應已經被氣勢沖飛出去,登刻重傷,此人瞬移一施,狂涌出體的死氣籠罩整片山頭,萬物盡凋,他凝聚全身的力量一拳轟向了銘起,瘋狂,幾乎使他眼眥俱裂。

「刺殺本皇,死罪。」銘起抬手一按,莫大的巨掌從天空抓下,一股莫大的束縛直接落在了這亡族長老身上,他身子稍稍一頓,那黑色大掌直接抓住了亡族長老,一握之下,那黑掌之中充滿的毀滅之力直接讓這亡族長老的身子消失于無,一團靈魂飄出正要逃離,銘起目光一凝過去,一道鮮紅血光成刃掠過,魂斷。

電光石火間一名天王身隕當場,隱秘在暗處本要出手的護皇衛停住,暗暗在銘起這一招之下驚駭,恐怕已經有了天尊次十的層次。

巨掌緩緩散去,留下三名不知所措,驚恐無比的亡族三青,銘起冷看著這三人,道「滾。」這三人還有些魂不守舍,但本能的爬起逃竄去了。

「走叔。」龍柳也被驚醒,從竹樓里下來,受剛才銘起的威壓影響,面色一片蒼白。

銘起道「明日開始柔兒和你隨我去皇城里住。」龍柳看了看一旁暮柳的墳頭,道「可這里怎麼辦!」

「衛。」銘起念了聲,立刻有四道人影閃現,跪在銘起左右,個個尊級修為,銘起指了兩人道「你二人日後就在此地,但凡此地少了一粒塵埃,你二人也不必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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