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極 第八百一十六章 炎隕

作者 ︰ 滄生為

將炎龍刀交給血煉,銘起轉身向外走去,道「昏昏黃日,只待明朝,待我真正以銘子身份回來時,希望各位依然安泰,再會!」

說完,縱身躍上妖血,身子沖天而起,只剩疾風追去,一瞬已消失在眾人視野。

血珀握了握拳頭,望著那處,深深一笑,道「你回來時,我也必是了器族少族長。」

這一去,便又一年過去,在古州的一個古墓山洞中,得見一副冰火相交的景象,古州,位在噬族最南一州,而這古墓,銘起九月前就已達至。

這古墓之中,有他尋索的東西,從他右臂火紋中變換出各種模樣,他修煉的正是他父親留下的能技,並非噬天,而是噬天之外,噬族的另一套能技,炎隕。

這一套能技銘起起初並不知曉其存在,而是古州有一族︰炎族,此族處于炎域,是古州大族,倫實力,極其強橫,而炎族之下,又分八族,赤炎,紫炎,白炎,青炎,金炎,灰炎,銀炎,虛炎。其中赤炎族最為強大,炎族便是由九族組成,本族便是炎族,也是九族最強的一族。

銘起到此,只為得到炎技,只是在行了一段時間,奪得一些低級能技後,他偶然來到此地,右臂火髓所凝的火紋便開始躁動,經歷一番危機後,才終于到此。

他背後一塊巨大石壁上就這一行行字,落款是銘皇,因為他父親的名字便是銘皇,不僅僅是尊稱而已。

銘起甚至感覺到,自己一路行來,都是由他父親計劃好的,不論是世外界的妖血,還是神木之上的火髓,再由火髓得到,至古州,進入此地,好似都在按照他父親的安排行進一樣。

這一套炎技正是他父親世間第三炎力的源頭,也正是噬族強大的另一憑借,完全由噬族人創,針對噬體而修的炎技,銘起修煉自是得心應手,不需多加改動。

這九月來,憑借他已入地王的力量,領悟到相當的層次,而銘起此刻所修的‘乾坤’,更是足以媲美天級能技的存在。

這古墓,隱藏在群山之中,又被布施古陣,極難察覺,若非銘起有父親火髓,也難以找到。

正因如此,當初找到此墓時,銘起還與不少人生出仇怨,其中正有白炎族人。

但古墓畢竟是他父親留下炎隕之地,怎會輕易讓人出入,就似當初的法則風暴一樣,此地除卻噬族人,縱然能天入來也是必死!

即便是銘起,也幾次險些喪命這個入墓的過程,他身旁立著一具玉棺,棺內躺著之人,正是第一代銘皇擊殺的炎族族長,也正因殺了此人,炎族才會歸服銘皇,之後後人埋他于此,時至今日,炎族再度生出反心,而此地也隨十萬年的時光被炎族人遺忘。

銘皇將炎隕藏于此地,極為安妥,而銘起奪入此地,古墓自身構建時的防御,加上他父親銘皇的手段,即便銘起在此匿藏幾個月,外面白焰族人苦攻數月也不曾攻破。

「炎族,我如今的實力雖還不能讓你臣服,但,我既然來此,為了噬族,也該給你留下一些疤痕,畢竟,妖血和我,都需要血!」他喃喃念叨之際,雙目陡然睜開,殺機登時隨著一波炎浪吹開。

他一握身旁立著的妖血,徑直向洞外走去,目光中有一絲期待。

這九月,足以將銘起的實力提升一個台階,他冰法則之力的感悟也在這九月里圓滿,真正不是真正的大圓滿,這不過是針對地級時而言。

妖血一甩出,當即化一道紅光射出,而銘起一晃身子踏在妖血之上,向前疾馳而去。

古墓巨大,洞道蜿蜒曲折,洞多而雜,而且險處重重,此刻正有能地在這洞道中探索,也正順了銘起的意思。

「我要突破天級,只是沖脈一事遲遲不敢,如今越多能地精血越善,對于我的化天越為有力。」他目光中閃爍著寒芒,一波能識探開,立刻察知到整個古墓的情況。

這一波能識非同尋常,那是炎隕中一種叫‘炎眼’的能技,那一波能識是一波難以察覺的炎浪。這炎浪毫無力量,但可以如能識一般探知炎浪掠過之物,而這種探知能力比能識強勁了不知多少倍,一個沒有特殊手段的修能者即便全力隱藏自身,也無法躲避炎眼的探知。

銘起沿著洞道御刀飛行,不過極短的時間,逼近第一個目標,絲毫不見他匿藏的意思,朝對方正面沖去。

此人先是一驚,當即要攻擊,只見白光一閃而過,他的身子驀然化為左右兩半分開,傷口出現冰封。

而他背後的地下,沖入一道冰刃,銘起在冰之力圓滿之時,刀意再做突破,達到第七步小成,不僅僅如此,他掌心,待破天那一日,他冰之力轉化之時,必定能夠步入大成。

到時,即便第八步劍意大成,也必定不是對手。

此人的身子分開倒下,還未落地便已化為飛灰散開,而極速離去的銘起甚至未曾放慢速度一絲,此人死時的大片精血飄聚而來,凝聚在銘起體內。

「可惡的賊人,有一個人被滅了!」正帶著四名藥族涅地巔峰的一名能天罵道。

長旁那人眼帶疑惑,問道「白松兄,是死于陷阱?」這能天回頭冷冷瞥了此人一眼,轉頭又眼帶焦慮之色道「不,並非是,而是被那人殺了!」

此人面上一駭,心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他強笑道「他終于露面了,我們定能擊殺他!」

「可惡!又一個族人被擊殺了!」這話與話剛隔幾息,那能天咆哮道。身旁這名涅地巔峰眉頭一皺,閃爍幾分凝重之色「他定是同時遇到了兩名我族族人,否則怎能如此快的在這迷宮一樣,又布滿重重陷阱的古墓里快速察知我們族人的蹤跡,將他們擊殺。」

那能天點了點頭,但眼里還有驚色未退,道「定然是這樣,不過能夠擁有這麼短時間連續擊殺兩名能地的實力,也不會…」

這一個弱字還未說出口,他漸漸平靜的眼中掀起驚濤駭浪,神情呆若木雞,他嘴中發出越來越來顫抖的聲音「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七個,八,八個能地!同時喪命!」

另四人的神情更是呆滯,五人愣在洞道中,許久,才回過神,那能天咬牙道「對方定是知曉了我們的位置,而且他早先我們步入古墓許久,各種玄機早已比我們熟悉得多,再者…他一定突破了天級!」

「否則又怎會在一瞬間同時擊殺八名能地。」他說到此處,神情立刻凝重異常,而且眼里顯露出了恐懼。

他還記得,在那名叫走己之人在古墓外與諸多族人爭斗之後,受了重創,而那時,他,在這走己背後給了他一刀,並在這古墓中追殺了他一段距離。

如今一想暗處還有如此一個敵人,他心底不免一陣後恐,背後泌出冷汗,看著前方驀然洶涌而來的火焰,腦中計劃一閃,便有了對應。

炎眼之下無所盾藏,整個洞道中的所有情況都在他腦中呈現,驀然間,他身子一折沒入布滿炎火的洞道中,直取那五人而去。

這炎洞的所有火焰隨著銘起飛入全部消失,而全化為銘起右臂的炎力。

只能見到流光一閃,銘起已極速出現在百里之外,僅僅幾息,他走直徑,出現在五人的洞道中,而這五人,正躺在地面,身上燃起紅火,而洞中另一頭的熊熊紅火也正緩緩退去。

那紅火凝聚著極為強勁的火法則之力,對能天也是極為危險。銘起嘴角露出一笑,腳下妖血飛起,握到手中對著那五人便揮出一道破式。

當即巨大的破力在洞內彌漫,一道黑色炎刃貼地掃出,比之一年前,強橫了一倍不止,原因有二,一者︰妖血取締黑刀,不論妖血本身品級,還是與銘起的契合都好過黑刀。二者︰銘起九月修煉,各種力量可算是運用得爐火純青。

這一刀橫掃太快,快到兩名涅地巔峰還未反應過來,身子已經化為兩半,身死魂開。

而那能天,雙掌凝聚大量法則之力對著地面用力一按,法則之力的爆炸行出巨大沖擊立刻將他掀起,還有兩人,隨著炎刃一掃,沒入洞道消**子永遠貼在地面,再不能爬起。

能天沖起撞在洞道上方,砸出一個凹洞,這才停子,他的手掌已是血肉模糊。

這一刀之所以如此成功,大半是這五人自以為得計,只準備暗襲銘起,不曾想到反而是他突然攻擊。

那能天落回地面,死死盯著銘起道「你為何會知道我們假裝受傷?我故意將這洞中的火焰加強了威力,就是防止你心疑。」

銘起面帶冷笑,道「正因你們擔心我心疑這火焰的威力能否傷到你們,而在這火焰中融入了你們白炎族的特異白焰使我發現了你們的計劃。」

此人顯然不信,道「那可能是我們攻擊之後留下融入這火焰之中也說不一定,況且,你怎麼可能見到這火焰中的白炎?」銘起嘴角一笑道「若是攻擊,這炎洞的火焰怎會如此規整的形成退去之勢,至于這紅炎中的白焰…我也是一名習火技之人,如何不識得?」

話落那一刻,銘起右手一揮妖血,無數炎刃凝聚洶涌磅礡的火法則之力射去,一時填滿整個洞道。

閃躲已經不太可能,唯獨反擊,此人白色彎刀一掃之際,一股白色炎風隨刀而出,風中有一股刀的利,又有一股炎的烈,沖擊之下,整個洞道的炎刃紛紛潰散,化為火浪隨著這白色炎風倒卷而回。

「炎劫!」銘起目光一凝之際,整個右手泛起一層紅炎,同時涌聚在妖血之上,只見三道炎雷從妖血刀刃射出,炎雷之中立刻帶著妖氣。

三道炎雷看似極弱,實際強極,道道發出  之聲,落在那炎風之上當即撕開一道裂口,朝此人射去。

他掌心凝聚出一團白火,搖曳之中,多了一分柔和,一甩來化為一條炎河正面沖擊過來,而那三道炎雷遇到這炎河兩兩相擊,一者剛猛爆虐,一者綿遠無盡!

一眼看著,這炎河之上炎雷四散,火焰搖曳,轉念化為一股沖擊將兩人逼退。

「第一次使用炎技與人對戰果真不太習慣,尤其是冰技對我二十年的影響,要克服一些習慣還尚需時日!」

銘起喃喃難道,退後三步驀然插足在地面,全身紅炎一漫之際,再看不見他的面貌身子,而是一個火人立于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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