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極 第八百零七章 逃離森木域

作者 ︰ 滄生為

依舊是非寒之矢,此刻凝聚出的源力,比之剛才更強大了不知多少倍,那一波沖擊肆虐而來,銘起目光一凝,松開了冰弦。

嘶~

一聲,遠不同尋常箭嘯發出,極速之下這非寒之矢消失無蹤,在那暴虐的沖擊前,能夠見到無數花瓣散落,幾乎同時,那沖擊轟然消失。

這非寒之矢,銘起經過完善,冰弓加持之後,威力絕對能夠媲美次天級。

那三人目光一緊,這非寒之矢僅從三人之間射過,卷來的非寒之力,瘋涌散開,花飛人也散,三人的身子快速消失在春花飛舞中。

銘起毫不遲疑,影步施展,背後空間一裂,青光宣泄出的同時,他的身子快速移動,那血姣雖御空而走,但畢竟不比銘起迅速。

她身子一折,沒入森木域城外的森林之中,銘起目光一聚,立刻追上前去,他的能識大開,籠罩百里的能識,立刻將此地一草一木的動靜收入腦海。

驀然之間,一道劍芒緊逼而來,銘起眼里閃過凝重之色,當即退到一旁。

目光一凝之際,落在背後的森林里,只見從中走出一人,也是器族人,也是前來阻礙之人,不過,唯有不同,他是天級強者!

「你也要擋我?」銘起目光之中寒芒閃爍不止,那人冷漠的面容不見波動,目光突然撇向背後,一把巨斧已然近身。

來人雖是涅地巔峰,但這強勁的實力,絕對超過許多涅地大圓滿的強者,這一斧紫火彌漫,凝聚著強大的火之力。

此人剛剛突破天級,也不敢懈怠,大斧回劈,斧口與斧口沖擊,當即風暴吹出,對方的力量何等強橫,這帶鐵面的男子與他一斧對撞,當即沖了除去,在地上擦出十數里的溝壑。

「別忘了,你的對手是我!」銘起目光一凝,背後帝尊聳起,不過,為了不暴露身份,他將修羅覆蓋在帝尊四周,遠看這分明就是炎帝。

殺氣洶涌涌出,對方凝聚出的修羅顯然殺氣弱了銘起一籌,他目光一凝之際揮動黑刀引動十成破力的破式。

當即一道極強的炎刃掃去,無盡無數的破力好似千萬把利刃的鋒利堆積在了一起,凝聚在這一刃之下。

這名能天冷哼了聲,大斧從空劈下,火法則之力當即凝聚而出,形成絕強風暴,炎刃破來,卻在這風暴中僵持住,在火法則之力的沖擊下,竟慢慢焚燃起紅炎。

這一瞬,鐵面男子駕馭大斧,橫揮出一道巨大火旋,立刻將那名能天連通他身周的法則風暴籠罩。

「你快去捉血姣,這里我來對付他!」銘起呼道,眼里的堅決和自信,應該不是偽裝。

鐵面男子微是沉默後,立刻縱身躍入林中,一刻不停去找那血姣的下落。

有兩個劇烈的波動出現在不遠處,剛感知到這股波動,一道火浪沖擊而來,大片靈木出現焚燒的跡象。

「還有人?」血珀目光一緊,立刻全速飛去,只能見到一名能天正捉著血姣,正要離開。

毋庸置疑,這定也是二長老的手下,畢竟他是支持血殘的那一方。

從鐵面男子眼中可見怒火,低沉聲道「放開她!」對方顯然並不把他放在眼里,扭頭便要離開。

鐵面男子剛要施展手段,頭頂一絲白光極速射過,那名能天目光一凝,可見大片的凝重。

這一箭極快,極準,極狠,轉念間,落到此人的鼻前,他急松血姣將她向外一推,借著推力,閃過這一道寒矢。

一道黑影閃現而出,立刻向血姣沖去,正是銘起,不過另一名和他對抗的能天卻沒有追來。

眼瞅便要捉住血姣,對方目光一凝,大斧劈落出一波炎狼,當即焚燒著空間逼近而來。

這一斧,若無天鎖,恐怕森木域城這一片便成灰燼了。

百里之中掀起的滔天熱浪灼人異常,紅光籠罩之處,草木皆灰。

銘起無法御空,而此刻,血姣距離他還有一段距離,而對方的目的極為簡單,他們得不到,血珀也休想得到。

這一斧,雖不至取了她的性命,重創絕對難免,如此一來,大長老那一邊便絕不可能再站在血珀這一邊。

在血姣眼中的驚駭已到極點,銘起帝尊驀然漲大,但終究追之不及,那一道攻擊已經血姣身前。

紅光一道沖出,這一道沖擊,凝聚百里的火法則之力全全轟在那紅影只上,登時血霧四蔓,剛飄然,便被紅火焚盡。

這正是那鐵面男子,不過此刻,巨大的沖擊直接碎去他的鐵面,露出血紅的面容,赫然正是血珀。

銘起心下大怒,帝尊發出咆哮,身周的紅炎驀然釋放出九層殺氣,這一瞬,帝尊的手化為六只,頭分為三個,凝和了九層殺氣的修羅,此刻帝尊的力量何其強大。

帝尊四目同開,當即無盡無止的殺氣宣泄而出,凝聚在一拳之上,巨大百里的帝尊對著那能天一拳轟出。

這整個巨大的拳頭上燃起紅炎,卻絕寒至極,這能天剛施展攻擊,來不及再蓄力,一轟之子直接沖到數百里外,穩住身子那一瞬漸漸吐出鮮血。

他面色青藍,看來靈魂受這一拳的殺氣所重創。這一刻,血珀強忍住體內肆虐的火之力,抱起失神的血姣沒入林子。

而剛才被銘起困住的另一人此刻出現,兩名能天銘起還不妄想與之爭斗,帝尊伸出兩指一按,兩人身周立刻凝聚出兩個巨大寒旋。

這一瞬他立刻消散帝尊,僅僅隨在血珀身後沒入林中。

三人鎖去所有能的波動和氣息,匿藏在茂密林中,血珀將血姣放在一旁,她回過神,目光落在血珀胸口,正在焚起的紅火上,眉頭一皺道「你沒事吧?」

「還死不了,死了,你可就要給我守寡了。」他忍痛一笑,血珀就是如此,無論在何時,他的笑總能讓人感覺輕松。

血姣一驚,險些叫出聲來,道「原來你就是,血珀?」血珀吐出一口鮮血,點頭之時,銘起上前,體內封印微微松動,吞噬法則之力立刻涌聚在掌心,他胸口密密麻麻正在燃燒的裂口紅炎漸消,體內火法則之力也被抽出。

露出焦糊的胸膛,看得血姣觸目驚心,這一斧本該落在她身上。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嫁給你?」血姣哼了一聲,起身便要離開。

血珀伸手抓住她,道「我救你,不過是為了大長老而已,如果你不願意嫁給我,這次回去只要讓大長老不把你嫁給我,仍然支持我作少族長,自然隨你的意,你以為我很想娶你麼?」

血姣看了他一眼,雖面容不算俊俏,但菱角分明,極有男子的剛毅。

「可以,反正我對那血殘也沒多少好感,看你煉器的功底,雖不弱,不過還是他高出一點,就算先祖他支持你,你也要能夠戰勝他,才能成為少族長。」血姣說道。

「你們兩個還真閑情,小問如何了?」銘起問道。

血珀深吸口氣,微微平復劇痛,道「還被困在那里,不過這是器族的事,如果他出手,難免器族那邊又生摩擦。」

「血姣妹子,不如揭開的人皮面具讓我看看,你的面容,至少也算做過一段時間你的未婚夫吧。」他又道,那期待的神情完全看不出他已身受重傷。

血姣沉默了片刻,揭開人皮面具下的面容,隨著紅發散披在肩上,血珀雙眼緊瞪著她。

帶著暗紅嫵媚的雙瞳,極靈秀的瓊鼻,肌膚玉潤,吹彈可破,雪白干淨,煞是美艷不可方物!血珀愣了片刻,神情沮喪道「我開始後悔說那一番話了~~」

血姣眼帶笑意的看了他一眼,笑道「現在你還是可以擒我回去,交給爺爺,然後讓我嫁給你,這樣你即能娶我,又能得到爺爺的支持。」話里帶著極強的諷刺,血珀一撇嘴,道「我可不想一個女人說我不守承諾,何況我對你又沒有什麼情感。至于美女麼,我家里正有一個,可並不比你差,我倆青梅竹馬,兩情相悅,沒有你不是更好麼?」

血姣看了他一眼,眼里生出幾絲惱怒,女人確實不願听一個男人說她不如另一個女人。

沒有理會血珀,獨自便向森林走去,銘起伸手將她攔下,道「血珀你照顧,我帶你二人回器族,這兩個家伙不好對付,你忘了剛才。」

她目光閃爍一陣,回頭看血珀那傷跡,心低一軟,那是因她所受,更不容推辭,她點了點頭。

「先把血珀的傷口處理一下。」銘起目光落在血珀胸口,眼中寒光漸盛,從籠背叛之後,銘起對潛問血珀的珍惜,更為深重,那人,縱然是能天,也必須償命!

血姣自幼接受各種教導,藥用方面並不弱,她伸出細手,難以想象一名煉器師會有這麼一雙芊細嬌女敕的玉手,血珀余光不由瞥在一手粗糙大手上的厚繭,哼道「煉器師就是煉器師,看你那嬌女敕的手,真不知道大長老怎麼想的。」

血姣面色不變,輕輕將一朵朵生原炎取出,一股火之力形成波動落在血珀胸口,這股力量極為柔和,甚至讓他有一股欲要申吟的沖動。

「血姣妹妹,當初我听說你並不漂亮,可是明明是絕對的漂亮。」血珀惑道。

這時,一波炎浪落在他血肉上,立刻疼得他齜牙咧嘴,血姣看了他一眼道「別叫我妹妹,我的年紀比你大很多,至于那些謠傳,是我爺爺故意放出去的,他說免得旁人對我有非分之想。譬如,現在你說這些不是想和我套近乎麼,難道你想違約。」

血珀哼了一聲,道「違約?我只說不會讓你被迫嫁給我,沒說不會讓你主動嫁給我

,說不準哪一天你打也打不走的賴在我身旁說「血珀哥哥,求求你娶了我」。」

血姣掩嘴一笑,道「我覺得,你這人最大的本事不是煉器,是臉皮夠厚。」

驀然之間,一股沖擊響起,銘起目光一凝道「準備,我們走了。」

話完,盾地梭從能戒中一閃而出,盾地梭通體黝黑,好似一把傘,微微撐開,一股吸力立刻將三人吸入其中。

這還是銘起第一次控制此物,按照銘右就在這之中的魂印,銘起立刻開始操控起來。

盾地梭化為一束黑光沒入大地,極快鑽入地下百里深處,好似不受任何阻力一般快速急行而去。

逃出森木域城,銘起控制盾地梭梭回地面,三人同時從中出現,他將盾地梭手下,面上已有了一絲疲倦之色。

此物是天級之物,驅動消耗的力量極為巨大,銘起也無法盾地太遠。

「血姣勞煩你被我了。」血珀好似命懸一線一般,抬手哎喲道。

血姣眼里閃現羞怒之色,剛要破口大罵,銘起道「我也無法御空,只有勞煩你了。」

血姣自是千百不願,可形式如此,她咬著銀牙,一把將血珀扛在背上,血珀哎喲呼起「你這是謀殺我啊,是背不是抗!」

說時,呼吸運了運法能,胸口的傷口立刻出現裂口,流出鮮血。血姣自然不知這是他的手段,眉頭一皺,猶豫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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