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極 第二十六章 再回距離,銘右消失。

作者 ︰ 滄生為

周圍安靜地可怕,昏迷的曉婉兒停止了抽泣,銘起躺在地上,胸口流著潺潺鮮血,感覺自己的生命力迅速消失,意識也開始模糊。綠色小說銘起眼球的瞳孔陷入了一片黑暗…

銘起緩緩睜開眼,身體很虛浮,很輕松,可是周圍的一切盡皆黑暗,銘起輕聲道「我這是在哪里,我不是被黑鴉穿胸了嗎,怎麼會…」銘起看著自己的胸口依舊完好無損思索著到底那是不是真的。

突然銘起感覺自己的雙腳不見了,銘起低頭一看,雙腳正在黑暗的侵蝕下消失在黑暗之中,銘起大驚,急忙提轉起能,「咦?剛才我想提能,提能?」銘起剛想提能卻驚異道。

銘起自言自語後,試了試提運體內的能,一股能量舒透全身,銘起大呼舒服,可是消失的雙腳並未回來,黑暗依舊向上慢慢吞噬著銘起的身體。

銘起大驚,可是卻毫無辦法,看著那黑暗由雙腿漸漸侵蝕到了腰間。銘起心頭絕望無比,突然兩個身影緩緩飄過眼前,銘起驚喜那是滔滔和小蘇,可是兩個人影離自己越來越遠,銘起剛想去追他們可是雙角已經被黑暗侵蝕不見,銘起直接摔在地上。銘起歇斯底里的哭喊著「小蘇,滔滔,你們快回來啊。」,可是依舊沒用,兩人的身影只是越走越遠。銘起無力的停止了哭喊,絕望的看著胸前的黑暗。

這時又三道身影在銘起眼前出現,是銘右,和銘起地球的父母,可是他們依舊越走越走,銘起再次大喊道「父親,爸,媽你們停下,快別走啊!」可是人影依舊漸漸消失在銘起眼球內。

銘起用手拭干眼角的眼淚,看著已經侵蝕至胸口上部的黑暗,銘起大喊道「我必須要活著,我要離開這!」銘起的大喊就如 天獅吼,一片片黑暗開始崩碎,一束束光線照射進來,直至黑暗全數消失,銘起的眼球里再次出現這個世界。

銘起看著胸口,黑鴉不知為何直接斷為幾節,但是頸上的吊墜卻在發著耀眼的白光,一股龐大但卻柔和的能不斷涌入傷口,銘起胸前的傷口,包括肺葉的傷口都迅速的愈合著,銘起自然欣喜無比。若不是自己有堅定的信念,和這塊吊墜,自己現在恐怕已經命喪黃泉了。

銘起看著傷口恢復至痊愈,吊墜停止放光,那股能也停止注入,檢查了內消耗的能也盡數恢復。銘起站起身來,走到曉婉兒身邊,拿出一出最後一顆靈能草分出一多半,剩下的放回能戒,銘起拍了拍曉婉兒的臉道「喂,喂,醒醒,醒醒」昏迷中的曉婉兒緩緩睜開眼,正好那副熟悉的臉龐映入要求,曉婉兒頓時眼眶濕潤本已經受重傷的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直接緊緊抱住銘起,道「銘起對不起,我不會再任性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只把我當做朋友,可是今天以後我發現我只要能看著你,就很好了。」銘起沒想到一個內向的女孩子能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也足見曉婉兒對銘起的喜歡是何種程度,和今日銘起的差點死去對曉婉兒的打擊是多麼大,她正視到自己恐怕已經不能忘記銘起了,就在銘起被穿胸的一剎那,她感覺自己也被穿胸一般,如此難受。

銘起拍了拍曉婉兒的後背道「婉兒姑娘,先別哭泣了,先服用靈能草吧。」說完銘起打算掙月兌曉婉兒的雙手,可是曉婉兒抓地太緊,銘起強行推開她必然會傷到她,銘起也只好任由她這麼抱著。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元清和柳軒閣趕到了,見銘起和曉婉兒都沒事大舒一口氣。曉婉兒見兩人的到來也不好意思再抱著銘起,急忙松開了手,剛松手一股頭暈直襲,直接讓曉婉兒倒向地上,還好銘起手快接住了她,銘起拿起靈能草放在曉婉兒嘴邊,曉婉兒也很听話慢慢把靈能草服用了下去。

大約半個時辰,曉婉兒傷勢痊愈,並且修為提高了一點,銘起見曉婉兒已經恢復,開口道,「婉兒姑娘,你應該明白我今天話的意思,希望你別在任性做出危險的事情。」面對銘起的話,曉婉兒深有體會,今日銘起那被穿胸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曉婉兒再不敢想什麼自己單獨離開或者忘記銘起的蠢事了…

銘起四人在剩余去距離城的幾天里相處特別和睦,曉婉兒也不再隱藏什麼,坦率面對自己對銘起的感情。每日做任何事都對銘起優待再三,結果引來元清和柳軒閣一陣抱怨。而銘起對曉婉兒的心意當然也有所感受,可是他實在找不到那種除了對曉婉兒有朋友之情的新感覺,但是至少和曉婉兒相處還不錯就很夠了。

距離修聖學院的招生考試還有三天,銘起四人開始準備前去參加了,四人紛紛運起能,從能獸山脈出發,跑向距離城,雖然是步行,可現在他們已經絲毫不比馬慢,甚至要快上不少。

一路上銘起為三人講了自己為何被通緝,而導致自己為何在這能獸山脈一待就是半年。三人對銘起誠心的相待很感動,也各自說了說身世,元清是斯坦帝國(銘起所在國)的將軍元雷的兒子,雖然父親是將軍,可官職並不大,常被其他官員欺壓,銘起對元清的感受深有體會。柳軒閣是一個拍賣公會分會會長的兒子,父親的地位在拍賣公會地位是最低的一位分會長。

曉婉兒沒有父母,一直被在修聖學院的姐姐照顧長大,曉婉兒相對三人身世最淒苦可是卻表現出不若于柳軒閣元清的堅強。

四人用不到半天就已經看見距離城了,銘起示意三人停下。銘起開口道「大家現在這吃著東西,恢復能過後再出發。」說完銘起取出能戒里的能獸烤肉,分給三人食用。半個時辰過去了,銘起再度開口道「元清,你和柳軒閣婉兒姑娘先進城吧,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過後你們在修聖學院的測試地點等我,我們在那會面。」元清問道,「為什麼現在不和我們一起進入呢?還怕他幾個守城士兵啊!」銘起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想因為我害你們也被通緝,你們先進城,我晚上自然會有辦法進來,不過進城後我還需要處理一些事情。」

元清問道「什麼事情啊,這麼重要。」銘起並未說話只是一直沉默,元清見銘起不肯說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問。

臨行前,元清轉頭看著背後的銘起,微笑道「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恩?」銘起本來沉重的心情好轉一些,笑道「是,我相信我們還會成為好朋友。」听完銘起的回答,元清帶著三人向距離城走去。臨走前,曉婉兒一臉不舍看著銘起,銘起只是點頭加微笑示意她快走了,最後曉婉兒只能眼含淚光滿眼不舍的隨二人離去…

夜色降臨,銘起想自己也該出發了。銘起跑向距離城的東門,半年前他是從這里偷偷溜出來的,一路還被人追殺,當時卻又小蘇滔滔兩人陪伴,如今自己進這城內,猶如探囊取物可是小蘇滔滔卻不再在自己身邊,銘起內心一陣憂愁,和惆悵。

東城門外,城門緊閉,普通人自然無法通過,可對于修能者這十米左右的城牆如同虛設。達到能師兩段中期的銘起只需要一個躍身就能進入,白日里銘起若是如此必定會引來官兵,暴露身份,所以銘起選擇了晚上。

銘起運起能灌入雙腳一躍而起,直接超過城牆,銘起落在城內,立刻去最近的小蘇家里看看情況,銘起全速飛馳,半盞茶的功夫銘起來到小蘇家門口。

門上已經掛滿蜘蛛絲,破舊的門匾半掛在門上,銘起不敢相信這是曾經來過的小蘇的家,銘起沖入府內,空無一人,一切都是荒廢已久的姿態。

銘起喊了幾聲「蘇伯父,蘇伯母?」可是並無人應聲。

銘起知道出事了,立刻趕到滔滔家門口,一副破敗的模樣與小蘇家不一二般,銘起喃喃道「看樣子他們是同時出事的。不行我去看看父親那邊的情況。」

說完銘起全速趕至家門口,銘起看著破舊的門匾還正寫一行︰副城主府。破舊的大門明顯有被砸過的痕跡,銘起輕輕推開們,走去自己熟悉的院子里,道「父親,父親你在嗎?」毫無聲響,一切就如死地,沒有任何生命,銘起走去客廳,桌椅的碎片散落一地,頂梁柱也不知為何被砍斷一半,銘起走入父親的臥室,里面毫無規則的亂場景幾乎讓銘起聯想不起過去父親銘右臥室里的那翻整潔。

銘起再走入自己的臥室還是一片狼藉,灰塵展示了它有多久沒被人光顧過。銘起心低達到最無力,最迷茫的時候,銘起喃喃自問道「小蘇滔滔被帶走了,父親也不見了,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銘起一直問自己該怎麼辦,眼中的迷茫已經找不到焦距,銘起直接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口里問著自己該怎麼辦……

夜晚,本該一直安靜的副城主府傳來陣陣抽泣之聲,在銘起每日都要經過的小巷傳蕩許久,一直未絕,偶爾過路的人听見這抽泣之聲嚇得撒腿便跑。

白日里的幾個路人討論著昨夜的抽泣聲,有人說是副城主銘右的兒子銘起死去了回來化作厲鬼在抽泣,有人說是副城主府邸里的泣聲是剛死去不久的張龍公子在哭泣,有的更離譜直接說那是某某年月死在這還未建府邸的某某人在喊冤。

關于種種說法的源頭,還躺在臥室地上的銘起,此時依舊自問道「怎麼辦…」

窗外已經綿起小雨,一切如此一副衰景,銘起突然感覺鼻尖微涼,一滴雨點從房頂的破碎瓦片里掉落在了他鼻尖,從無限迷茫中恢復一點,銘起如同走肉一般無力爬起身體,卻正好面對那一副書架,銘起空洞迷茫的眼神頓時恢復如常,涌出一絲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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