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葉笙睜開了眼楮,他只覺身上被一團柔軟給壓住,低頭一看,何姿正挨著睡在他的旁邊。
葉笙頓時頭痛,哎,我昨天晚上干了什麼?我還真是下半身動物,人家一個黃花姑娘,就被我這樣糟蹋了,這叫人家大姑娘怎麼辦啊,算了,做都做了,只能對人家姑娘負責了。
何姿這時候醒了,她剛一睜開眼,就看到葉笙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不由捋了一下發絲,臉頰微紅,昨天晚上,葉笙像是一頭永不疲倦的野獸,不斷地對她發起沖擊,讓她在一波又一波的**中迭起,葉笙怎麼就能夠擺出那麼多羞人的姿勢,那些動作,何姿現在想想,都覺得面紅耳赤。
「怎麼了?」何姿心跳加速,自己現在成為了他的女人了,想一想,成為女人,也就是一夜之間的事情,不過,她的心里,並沒有成為女人的失落,反而是甜蜜。
「你睡著。我去給你做早餐,」葉笙道,「說吧,想吃點什麼?」
「隨便。」何姿花痴一般地看著葉笙,眼神中滿是柔和,「只要是你做的,什麼我都愛吃。」
葉笙心里的罪惡感更重了,他越發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好人,這麼一個祖國的花朵,就被自己給摧殘了,而且還是那時候自己還只惦記著她的身體,哎,自己真是禽獸不如!
吃早飯的時候,葉笙問道,「那啥,何耀有沒有再來騷擾你?」
「沒有。」何姿道,「說也奇怪,他變了很多,上次居然親自來給我道歉,說是以後再也不會騷擾我了,這些天他真的沒有再來過。」
「那就好。」葉笙點了點頭,何耀被他消除了一部分記憶,而且在他意識里做了手腳,如果他還胡作非為的話,那可就真的要逆天了。
俗話說,通到女人的心有兩條路,一條是感動人家,一條是睡了她。何姿和葉笙之間本來隔著一條長江,一夜之間,這條長江很快就無影無蹤,何姿對葉笙那是言听計從,滿臉的甜蜜。
小葉笙本來還想崛起,不過被葉笙給強忍了下去,昨晚何姿被破瓜,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經不起再次的侵略。
來日方長嘛……葉笙不懷好意地想到……
而那邊,鄭傲鄭局長正緊鑼密鼓地調查張春被打一事。經過專家的會診,最終做出了一個結論,張春的腦袋,已經造成了不可恢復的傷害,記憶盡失,不僅如此,張春的很多本能反應都已經退化,不管是誰來看他,他的眼神都很呆滯,嘴角流著口水,就連生活都不能自理。
張春徹徹底底地成為了一個白痴,這讓市委的領導們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再怎麼樣,他們也是一個體系的人,張春被人害成這個樣子,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輪到他們了。
鄭傲可以說是壓力最大的一個人,調查出結果與否,一定程度的和他的烏紗帽有關聯。張春當天是在郊區別墅出事的,他反復地調查張春當天的行蹤,但郊區那里並沒有攝像頭,無法捕捉監控圖像。而且現場並沒有什麼蛛絲馬跡,看來下手的人是個高手,至少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讓張春的記憶完全消失。
所以鄭傲就換了一個角度,從與張春有著恩怨的人去著手。但張春雖然只來天華市幾年,得罪的人太多太多,調查面很廣,鄭傲也無處下手。
不過,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鄭傲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名字,那個人,可是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當初敢和崔興河頂牛還把崔興河逼到無路可走,如果是下手的話,他很有可能。
只是,沒有證據,鄭傲也不敢胡亂去弄,再加上那人是國安的,鄭傲才不會有事沒事去捅這個人,現在查不出只是無為的後果,如果去弄了那個人,可就不止這個後果了。
不過,鄭傲沒有想到,那人居然會主動找上門來。
葉笙找到鄭傲的時候,鄭傲正在車里面冥思苦想,他這些天當真是鞠躬盡瘁,幾天幾夜沒睡,眼楮都熬紅了,頭發也不似以前像狗舌忝了一般的油光 亮。
「鄭局長,別來無恙啊。」葉笙的眼神中,滿是玩味。
「葉秘書。」鄭傲自然知道,葉笙掛了一個市長秘書的職位,他有些搞不懂,葉笙為什麼會主動找他。
「那啥,張副市長被揍的事情,還沒有查出結果?」葉笙問道,「你們公安局的效率,也不怎麼樣嘛。」
如果是別人以前敢這樣說話,鄭傲肯定要發飆的,但在葉笙面前,他不敢這麼做,他只得訕訕笑了兩聲,在沒有弄清對方來意之前,他不會輕易透露什麼。
「對了,我是來給你們提供線索的。」葉笙道,「你們不是要查張副市長被害的原因嗎?我知道一些。」
「恩?」鄭傲眼楮一亮,問道,「葉秘書請說。」
葉笙卻不慌不忙問道,「你听說過內門和外門嗎?」
鄭傲點了點頭,內門和外門,他這個公安局長,還是听說過一些的,听說達到了一定程度的強者,可以飛天遁地,無所不能。鄭傲也曾經向往過這些,不過,要想成為強者,天賦已經決定好了,如果沒有特殊的能力,只能做一個普通人。
「那地下城的蠱王你知道嗎?」葉笙道,「張春這人,你是知道的,他那天去郊區和情人幽會,不過中途中遇到了蠱王,很不幸的,那個女人,蠱王也看上了,于是兩個人爭風吃醋,結果,你知道了,蠱王把張春打了一個不能自理。」
鄭傲剛听到這個時,覺得不可思議,說實話,他是不相信的,蠱王和張春搶女人?誰信啊。不過,在葉笙越來越銳利的眼神中,一道意識迸射進入了他的腦海中,他居然就信了。
「好,」鄭傲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控制術給記憶改造了,點了點頭,「我會根據你所提供的證據這樣把調查結果提交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