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中,傾城秀容一臉羞紅,埋身情郎懷中的雨馨,方才听谷上坦白了全部的施救過程。
本來她以為谷上只是褪去她的衣物,方便行功運氣,誰知其中竟還有更難以啟齒的內容。
「你……你怎麼能連那種地方都……小色鬼!」
嬌羞無限,一雙粉拳不停擂著少年的胸膛,拳中不含半分內勁,谷上受之,簡直比按摩還舒服。
「我色不色,你一早不就知了,我若不色,當日你怎會以酥骨銷把我放倒呢?」谷上愛憐地輕點少女的精巧鼻尖。
他開始有些感謝夜青兒,若非她將雨馨命元抽空,自己也沒機會將錯就錯,對她表明心跡。
「好啊!你當日果然是故意偷窺人家的!」雨馨不依的鬧騰起來,谷上見狀,溫香暖玉摟的更緊了。
「這你可別冤枉我,一開始我哪知道那荒山野嶺會有那麼一副美人出浴圖啊,若是我早知的話……嘿嘿!肯定不惜耗盡功力趕來,從頭至尾看他個飽。」
「你!……無賴……」最初責怒的語氣,之後卻轉為柔情蜜意的輕聲細語,谷上的言語雖然無禮粗俗,但其中那份對自身毫無遮掩的直白**,雖令少女嬌羞無限,但也絲絲甜在心頭。
忽地,玉容轉淡,嬌艷紅唇吐出一聲幽嘆。
「唉~~~,若是爹能接受你便好了。」
「欸,別這麼沒信心?本公子雖然無財無勢,但至少有勇有謀,而且還是萬中無一的先天道體,應該能入得令尊大人的法眼。」
「先天道體!?」雨馨猛地自谷上懷中起身,美眸流轉,驚疑的目光鎖定他。
「別懷疑,偷偷告訴你,本少爺開始修行至今,不過一、二月時日,便有如今這身修為,而且還創下僅憑一日之功,便修練成我派無數先賢最速者都用了九年才修成的昊雄真訣第一重的超凡記錄,除先天道體外,舍此其何?」
雨馨驚呆了,只修煉了一、二個月,便能有如此根基,這份逆天的表現絕對顛覆了她積累了十數年的價值觀。
少女自問修為比情郎尚有一段距離,可就是她這身依然相差一段距離的修為,也是耗費了十年光陰積累,日日苦修勤練才得來的。
期間還虛耗了家中大量資源,為她搜羅來不少補氣增功的天材地寶。
自己十年苦修竟不及他一月之功,這份巨大反差,除了先天道體還真沒有第二種解釋。
雨馨不認為谷上在信口雌黃,大凡對先天道體有些許了解的人,都不會以此魚目混珠,因為被拆穿的可能性太高了。
「不止如此,如非得先天道體之助,方才我哪來的那身玄鳳真火救你。」見少女神色驚疑,谷上再舉一例。
少女暗自點頭,退一步來說,一月抵十年雲雲還有可能信口雌黃,但方才那一**灌入體內的玄鳳真火,那是萬萬做不得假的。
眼前的情郎分明不具自己這等特殊血脈,但當日為救他而輸入的那滴心血,這些時日本該早已消散的異力,卻在他體內循環壯大不可思議的地步,此等異常,除先天道體外,實無第二種可能了。
驚愕目光轉化為柔情蜜意,少女再度躺回情郎的懷中,素手不自覺的撫模那道纏腰異發。
「你若真是先天道體,那便是蒼天作美。」少女身姿仰躺,谷上察覺到她的肌膚比方才松弛不少。
先天道體這張王牌,顯然讓她安心了許多。
「蒼天當然會作美,老天爺可疼我了,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我該不會是他老人家的哪位兒子托世。」
谷上由衷地感嘆,自從當日風海城無涯之涯那場意外後,他便深深地感受到蒼天的眷佑。
竟賜予太虛修改這等開天闢地,聞所未聞的奇能異術,讓原本天地第一廢材的體質得意逆轉宿命,而且還讓他結識了天涯、海角這等同生共死的好友,此刻更是擁美在懷。
少年深信,雖然經歷了父母罹難,親族奪產等惡磨,但上蒼卻從未棄他于不顧,冥冥中自有天佑。
「不害臊,竟敢自稱天子,小心傳到當今大王耳中,這顆小色鬼腦袋可就不保了。」少女親彈他的額頭,雖口出威脅,但語氣中卻全無惡意。
「欸,大王那是天之長子,本公子麼……則是天之少子,做哥哥的哪會斬弟弟的腦袋。」
少年心中一動,他想起之前柳江城里,蘇語的戲稱,感覺套用在這里正好。
「哼!詭~辯~」少女鼻發嬌哼,仰躺的美姿,使得那對高聳巍巍一顫,谷上近水樓台,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艷。
「馨兒,既然如今我們已經是這等關系了,令尊令堂兩位的根底背景,你也該透露一二了吧?」谷上試探道,這是他目前最關心的一件事。
少女嬌軀一顫,松弛的身體再次緊繃,她坐起身來,幽幽一嘆。
「谷郎,別迫人家好嗎,時機若到,人家自會對你坦白的。」美眸低斂,一股愁思寧繞雙頰。
谷上心中一糾,頓時後悔不該此問。
壯實的雙臂再次將佳人摟緊。
「好,既然如此,我以後再不問了,什麼時候你想說了,本少子洗耳恭听就是。」
佳人「噗嗤」一笑︰「什麼‘少子’,硬讓老天爺認你做兒子嗎?」
「有何不可,正域眾生何者不是上蒼之子,這聲‘天父’難道叫不得?」
忽地,谷上仿佛賭氣般起身,抱著懷中嬌娃出了地下室。
此刻,上空已經一片青天白日,不知不覺間,兩人在地室里已經呆了一夜了。
少年抱著佳人,雙膝跪地。
「蒼天在上,今日小子谷上厚顏認父,若蒼天覺得小子不堪入眼,難當人子,那便請降下一道天雷,將小子劈個干淨,如若不然,這聲‘天父’小子可就要叫下去了。」
「你……你失心瘋啦!這天雷劈下,豈不是連本小姐都算到一塊兒去了。」被谷上強行揉著的少女奮力掙扎,她倒不是怕雷劈,只是不願陪谷上一起耍瘋。
「夫妻本是同林鳥,天雷臨頭亦連理!馨兒身為為夫的小嬌妻,當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啦,有雷一起挨嘍!」
「去你的!誰要嫁你!」少女羞怒嬌斥,但掙扎卻是戛然而止。
那聲「小嬌妻」,將她全身力量盡數化去,至于那份激動的嬌-喘。
察覺懷中嬌娃的變化,谷上暢懷大笑,隨即,對著蒼天拜下。
「孩兒谷上,拜叩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