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的大手不輕不重的落在小白滾圓的上,
「呀,你真敢打,」小白掃得滿臉通紅,皺著小瓊鼻,恨恨地說道︰「我咬死你,」
在小白說話的瞬間,王濤順勢把耳朵從小白的牙齒下抽離了出來,伸手撿起地上的筷子,橫著迎上了小白的小嘴,
「嘻嘻~~給小狗帶上嚼子,」王濤笑道,
「呀,我的牙——我的牙掉了——」小白捂著嘴哭訴道,
王濤半信半疑,女人的話靠得住,老母豬都能上樹,
哭著哭著,小白的淚蛋子滾了下來,王濤最恐懼的第種武器終于被小白放出來了,
「喂,別哭,讓我看看是不是咬到舌頭了,」王濤湊了過來,
小白小聲的啜泣,圓潤的肩頭一聳一聳,根本不搭理王濤,
王濤撓頭道︰「真的弄疼了,讓我看看,是踫上牙齒還是咬傷舌頭了,」
「——」小白還是不理他,
王濤把身子縮在桌子底下,湊到小白身邊,拉住她的小手,伸手去擦小白晶瑩的淚珠,
王濤的手指剛剛伸到小白臉龐,忽然,小白張開小嘴,咬在王濤的手指上,
啊,
一聲慘叫滑破了夜空——
兩個人從桌子底下鑽出來時,小白笑得嫵媚動人,王濤則苦逼的哭喪著一張臉,攥著一支滿身牙印的手指頭,更加苦逼的是剛好咬在右手食指上,連拿筷子都拿不住了,
反觀老爺子小口喝著紅酒,愜意的吃著珍饈佳肴,對剛才餐桌下發生的大戰,置若未聞,
「爺爺,干杯,」小白滿面春風的笑道,
「好,干杯,」王言笑眯眯的舉起酒杯和小白輕輕一踫,兩個人都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酒,小白無限委屈的看著王言,說道︰「爺爺,實在是對不起,我不知道王濤喜歡吃豬爪,真沒想到,剛才他喝完酒對我鬧著要吃豬爪,我說等會兒讓服務員端上來,可是他實在是等不及,想要把我的手指當豬爪啃,可是一個不小心,一張嘴咬在了他自己的手指頭上,爺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饞嘴的家伙,」
「哈哈哈~~~」王言捻須大笑,
王濤郁悶的直想找塊豆腐撞死,自己今晚挨咬又挨罵,不就是吃頓飯嗎,至于嗎,不過,轉過來一想,剛才自己可是打了百變天後的,現在回味起來,手感還不錯,
這一頓晚餐吃的輕松愜意,當然,除了王濤右手被咬之外,不過,今晚王濤練就了左手使筷子的技能,
飯後,小白讓人送王濤爺倆會到住處,一夜無話,
第二天,王濤照例和美女老師晨跑,和三刀花笑等人一同上課,中午飯在學諧堂買回去的,他要讓爺爺嘗一嘗這享譽校園的可樂雞翅,
王濤丟給趙天兩萬塊錢,讓他給樂樂在附近找了個幼兒園,趙天自己的傷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杏林門診還是被封著,王濤隔三差五去那里看看,俏玫瑰掌舵的思源國際火得一塌糊涂,完全超出了王濤的意料,一周的銷售銷售就突破兩個億,各大網站,媒體爭相報道,一時間,俏玫瑰女e禍國殃民的身影經常出現在電視電腦屏幕中,
思源國際辦公大樓內,王濤舒舒服服的坐在真皮沙發上,眯著眼俯視腳下過往車輛,辦公室是俏玫瑰專門為他準備的,兩面都是寬大的缽窗,透過缽窗可以俯視雲海的全景,
曾幾何時,他一無所有,而現在,他富甲一方,眼前的一切都如一場夢,給王濤一種極其不真實的感覺,
他本想來雲海窺取一片綠葉,沒想到現在卻擁有了一個春天,
俏玫瑰敲了敲門,走了進來,一身藍色裝,秀發盤在腦後,干脆利索,雍容典雅,
皮鞋敲擊著大理石地面,俏玫瑰只是拿著一個文件夾,蓮步輕移,腰肢輕擺,來到王濤面前,嬌笑道︰「老板,要不要小秘書我給你揉揉肩,」
王濤點頭,道︰「好,既然是揉肩,那也幫我捶捶背,」
「遵命,」俏玫瑰說到做到,放下文件夾,走到王濤面前,伸出芊芊玉指,輕輕幫王濤按摩,
王濤舒服的閉上了雙眼,感受著身後美女的輕柔按摩,他的思緒卻飛到了斗醫大會,
楚少雄逼迫自己參加斗醫大會,引誘小白做賭注,而且還在網絡上把這個消息傳播了出去,引得小白的億萬粉絲義憤填膺,恨不得生啖王濤的肉,痛飲王濤的血,可謂是天怒人怨,而楚少雄這個瘋子現在卻又讓人封了自己的診所,間接地也就是剝奪了自己參加斗醫大會的資格,讓王濤去求他,王濤會去求他嗎,
答案是否定的,
退一步來說,王濤如果真的求楚少雄讓他參加斗醫大會,即使王濤贏得冠軍,也是楚霸王施舍而來的,雖勝尤恥,
瘋子,
這是王濤總結楚少雄的行事作風所得出了結論,叫他楚霸王不如叫他楚瘋子,
再退一步說,王濤如果真的能參加斗醫大會,四個評委,兩個是楚少雄的人,自己勝券有幾成,
草根有骨氣固然令人欣慰,吊絲有不屈服于高帥富固然令人贊賞,可是,和楚少雄相比,自己又有幾張底牌,
王濤感到前路迷茫,孤助無力,
「你相信有來世嗎,」俏玫瑰手上動作不停,輕聲問道,
「你呢,你信嗎,」王濤反問道,
「有時信有時不信,」俏玫瑰嬌笑道,
王濤扭頭,看了她一眼,詫異的問道︰「為什麼這麼回答,」
「因為我是女人,」俏玫瑰手上加重了力道,王濤感覺到更加舒服,
「我不懂,」王濤眯著眼俯視著腳下過往的人群車流,
「知道嗎,女人是水做的,古聖人都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如果是你,你取哪一瓢,」俏玫瑰嬌笑道,
呼吸著俏玫瑰身上若有若無的玫瑰花香,王濤說道︰「我想要那一只水瓢,」
咯咯咯——
俏玫瑰嬌笑連連,伸出一根宛若水蔥的食指輕輕點在王濤的額角,「小男人,你好貪心喲,」
「弱水三千和前生來世有必要的聯系嗎,」王濤問道,
「當然有了,弱水三千,環繞彼岸;三生石畔,彼岸花開;相濡以沫,花開不落,」
「彼岸花,惡魔的溫柔,傳說中自願投入地獄的花朵,被眾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黃泉路上,眾魔不忍,遂同意讓她開在此路上,給離開人界的魂們一個指引與安慰,」
「彼岸花又叫引魂之花,弱水流經彼岸,澆灌著彼岸花,是對生的消,也是對死的寄托,我相信有來生,但我更想把我今生,」
說完,俏玫瑰伸手撕扯了王濤身上的衣服,王濤小麥色的皮膚羅露了出來,
「你要干什麼,」王濤驚道,
「我不要做弱水,也不要做彼岸花,我要做玫瑰,開得最嬌艷的玫瑰,」俏玫瑰大笑,伸手扯掉王濤身上的衣服,把王濤狠狠坐在身下,這女人瘋了,
「你——要非禮我,」
說出這句話後,王濤自己都感到很別扭,這應該是女人說的話,而自己——
「我說過,我不想做彼岸花,我要做玫瑰,開得最嬌艷的玫瑰,」俏玫瑰開始月兌身上的衣服,粗野蠻橫,
王濤的肚皮明顯感覺到,俏玫瑰滾圓肥厚的臀部坐在自己的身上,想要反抗,可是卻根本掙扎不動,難道俏玫瑰是女王控,王濤狠狠咽了口吐沫,
俏玫瑰非常野蠻的月兌掉了那身裝,弄亂了她自己的頭發,如同一團黑色的火焰,
此刻,王濤確實也想添一把火,因為他現在身體里面滿滿的都是欲、火,這火勢越燒越旺越燒越烈,如果再不釋放的話,就快要把他給燒著烤焦了,
可是,他的手指受了傷,甚至連身上的褲子都沒辦法月兌掉——他就像是只找水的烏鴉,明明看到水就在缽瓶子里,可是,他卻沒辦法喝上一口,
「你不想要,」俏玫瑰分了分大腿,說道,
「咕咚——」王濤咽下了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口口水,無限委屈的說道︰「我手指頭受了傷,我的衣服月兌不了,」
俏玫瑰點了點頭,眨巴著嬌媚的大眼楮,嬌笑道︰「我以為你不想要呢,」
「——」
說完,俏玫瑰翻身躺在沙發上,一時間,沙發上玉體橫陳,明亮皎浩的陽光讓她的臉上浮現出一層靈動嫵媚的光輝,她的俏臉緋紅,眼眸含水,看著王濤,嬌艷欲滴的紅唇柔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幫你月兌,」
「如果你願意的話,」王濤感激的說道,
這也是王濤此時心中最真實的寫照和最深情的渴望,那此薄薄的布料對他們來說還真是件累贅,
有的時候,人還真不如一只動物,人家動物身上本來就長著皮毛,可御寒可保曖,遇到有意的異性同伴時做起事來也方便,
「我不願意,」俏玫瑰果斷拒絕,
「——」
「過來,吻我,」俏玫瑰伸手把王濤給拉了過來,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傲挺如兩座白色小肉山似的胸部上,說道︰「我有感覺了,就給你月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