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陌,你現在哭不覺得已經晚了嗎?誰的話本王都有可能相信,唯獨你的話本王要好好推敲一番,本王知道你這小東西向來口是心非,說東道西。」說完後,他含住我的下唇,將殘留在我唇上的血跡舌忝盡。
「你將本王的四哥帶進你的閨房,你撫他的臉,你牽他的手,你和他成雙邁入醉鄉林,你為了他而刻意上演欺騙本王的戲碼時,你就沒想過後果麼?」流斯夜闌媚眼中閃過朱紅一片,周遭的氣流也如凍結般讓人呼吸停滯。
「你……你都知道……我……妾身……」我癥結的無言以對,盡管我自認為沒做過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
流斯夜闌渾身的冷意更甚,他骨節分明的寒涼手指鉗住我的下巴,迫使我閃躲的目光與他狹長桃花眼相對,他的唇瓣輕覆我的眉梢說道︰「一向伶牙俐齒的你這一刻居然無話可解釋,你這是心虛麼?你知不知道你在為其他男人心虛,你知不知道你刺痛了本王的眼楮?」
流斯夜闌的唇瓣和說話的氣息一直都是溫熱的,可是為何現在卻冰寒無比?薄寒從我的眉梢蔓延開來……
「王爺,您不要這般理解妾身,妾身語塞不是因為心虛,更不是為了其他男人。妾身是因為您,妾身因您的誤解而傷心。妾身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您……」
「說,本王給你這個機會。」流斯夜闌冷聲說道。他的指月復滑過我的臉頰。
「你這兩天不在,妾身真的很想見到你,所以妾身設法去青樓找你。妾身知道你喜歡止水,妾身心里嫉妒他,所以妾身才會惡語重傷他。妾身在青樓里撒潑,妾身出言不遜都是一個妒婦所為。」
「別把本王當三歲,你我心知肚明。今天就算你說破了嘴,你也逆不了這乾坤。」流斯夜闌無視我的驚慌的表情,冷哼一聲後繼續說道︰"你從來不把本王的話放在心上,你居然喚本王‘王爺’。本王定要給你點顏色瞧瞧,不然本王夫威何在!」
「嘶∼∼」上等絹帛碎裂的清響劃破了室內凍結的空氣。一股若從冰窖而來的厚重寒氣襲上我的胸口,垂落于白玉地板的雙臂條件反射地就要護住胸部,只是我圈住的不僅是自己的胸口,還有一只覆在我胸上的略顯瘦削的手。意識到如此**的境況後,我扯開嗓門失魂驚叫。高亢、刺耳的尖鳴並未如預期般洶涌而來,取而代之的是沉悶的、壓抑的申吟。
「嗚∼嗯∼∼」兩片飽滿但是現在卻透著冰寒的唇瓣含住了我正要炸開鍋的上下唇。我使出全身力氣推卻流斯夜闌伏在我身上的身子,只是它堅若磐石,絲毫不動……
我真正的慌了,25載的年生里,我從未像此刻這般驚慌,此時我的心是如此的沉重,重到我這個軀體根本就無法承載它,誰能給它安定的力量?
我只覺得我的唇形無數次被他的雙唇粗暴的描摹著,我只覺得舌頭、牙床、口腔內壁被他刻意咬破出血的疼痛讓我淚流不止...
我所幸閉上眼楮,既然注定逃不月兌成為砧板上的魚肉的命運,我怎麼還能忍心睜大眼楮目睹自己成為魚肉的過程。隨它去吧,我不是唯心主義者,但是我確實相信有些事確實被染上了宿命論的色彩……
迷蒙中,一股力道剛好的氣流從我的身底冉冉升起,接著我就覺得我的肉身無所依托,架于空中,是神是鬼也好,我已經心如死水,我懶得睜眼理會。衣服從我的背後完全滑落在地的摩擦之聲提醒我,我現在應該和他赤誠相對了吧。身體再次躺落于地板時,蝕骨的冰寒從脊背滲入血肉,我連顫抖都忘了,我什麼都忘了,我什麼也不管了,一切都無所謂了,被就被吧。被之後,老娘會活過來的,老娘會更好的活著,只是這一刻就讓我死去吧,老娘不要面對……爸爸,媽媽……
「‘踫’!!王爺不可以!!」一陣室門轟然倒塌的巨響,一聲雖機械但可以辨出情緒的男聲使老娘提前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