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我們談件事。」每次听到這賤人說「你們女人」這四個字時我從骨子里反感,這明顯是對女人這個群體的偏見,所以我刻意打斷他的話,並無視他的疑惑。
「哦?伊陌你要和本王說什麼啊?」流斯夜闌這個有二重人格的變態現在正柔情似水的往我懷里癱呢,媽的,你三歲啊。
「我想在府里謀份差事,什麼財務啊……哦我是說賬房先生,還有修剪花草啥的我都行。只要你每月不少我錢就行了。」我繼續無視他的動作,自顧自的說自己的話。
「你會算賬?」流斯夜闌滿臉寫著不信兩個字。
「小子,把問號給我去掉!」笑話,我大學高數啥時掛過科,哪次不再62分左右。(作者︰你還好意思說,哪次不是李鴇鴇使美人計誘惑他干表哥,讓他多給你20分。你還自我感覺良好了呢!伊陌︰每次都是李鴇鴇他干表哥兼我們的數學老師主動勾搭我們鴇鴇的!)
「你要是把本王搞得傾家蕩產了怎麼辦?」兩重人格都是低估了他精神分裂的程度,他少說也分裂成三瓣。現在這廝聲音柔的都能滴出誰來了,我要是男的,我都不管他是男是女……
「那麼,我就把你賣了,再替你重振家業,為你祖宗光耀門楣。嘖嘖……就你這姿色肯定是個搶手貨。」我學著電視上小痞子的樣子,滿臉猥瑣,嘴角邪邪的上翹,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哼,讓你摧殘的脆弱的心
「伊陌,你好狠的心……」這廝演戲還演上癮,做欲哭的模樣,粉拳不住的垂打我的胸膛。
「行了!我賣我自己還不行麼!」我不耐煩的甩過他的手,我沒工夫跟你在這邊磨嘰磨嘰的。
「誰敢要你!你只能是本王的人!」流斯夜闌的表情驟然冷了幾分。
「是,是,我是你的人。」我跟腦子不正常的人有啥好解釋的。
「你每個月給我多少錢?」我繼續追問。
「50兩。」流斯夜闌又恢復了嬌滴滴的語氣。
「60兩。」對于這個年代的錢,我沒啥概念,總之越多越好,資本家的每根毛孔里都滴著工人的血液。
「伊陌,給本王一個理由。」流斯夜闌繼續言笑晏晏。
「我是你王妃,我又不是外人,自己人還不能照顧點麼。」要是按照現代的觀念,你所有的財產都得交給我保管,我老媽就把我老爸鎮的死死的。
「伊陌,算你會說話。」這賤人,現在又捏著我的耳垂。以後得少跟你這變態踫面,陰晴不定還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的,幸好還不算過分。
「伊陌,你真是個特別的女人。」流斯夜闌從我的懷里起身,用一個男人看著一個女人的眼光看著我,里面充滿的濃濃的趣味。我生平最討厭男人用特別這個詞來評價女人了,這完全是對女人的敷衍。難道就因為一個女人表現的有些特別,男人急盯上了她,把這種獵物搞到手才有成就感,這只是一種虛榮的征服感。
「你自己孤陋寡聞罷了。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性格特征,這種特征也可喚作個性,個性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總之每個人都是特別的。你可以說我可愛說我漂亮說我多才多藝,就是不要說我特別。太假,太做作。」對流斯夜闌說這話時,我的聲調不自覺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