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啦?」筱筱拉著汝嫣明軒,焦急的問道。到底這兩人怎麼了,前幾天差點掀了屋頂,這幾天又什麼人流的。
汝嫣明軒整理了一下袖子,「沒有啊,我騙他的。現在夜殤還在手術台上躺著呢。剛好給她做手術的那個醫生,是我以前的徒弟。知道夜殤是我認識的人,就給我打了個電話報備。我讓她把夜殤穩住。好讓風邀月有時間趕過去嘛。」汝嫣明軒淡定的說道。
「你到底有多少徒弟啊?怎麼到處都有你的徒弟?」jermmy問道,上次白若靈的母親那件事兒,也是跟他的徒弟有關系。
「我也不知道,遍布全球吧。」汝嫣明軒欠拍的說道丫。
「他知道是哪個醫院嗎?」藍少更是淡定的問汝嫣明軒。
汝嫣明軒思考,「貌似不知道。」
「那還不趕緊去,你們這些土貨!!」筱筱沒好氣的踹了汝嫣明軒一腳。汝嫣明軒趕緊的才跟著跑了出去。jermmy是個好奇寶寶,十分的好奇風邀月和夜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于是也跟著汝嫣明軒出去了。
金根賢還在醫院里照顧老婆和女兒,司寇祁冷聲說道,「這會?還開?媲」
「開你個頭啦。走,上醫院打醬油去。」東方胤瀾鄙視的看了一眼司寇祁。大喇喇的拉著筱筱就往醫院走。
king小受般的盯著藍少,「還開會不?」
「散會!」藍少沒好氣的說道,老婆都給人帶走了,還開個毛線啊!藍少說完,起身,朝會議室外走去。
king滿臉黑線。司寇祁則在旁邊看好戲似的盯著king,king一陣火大,「看什麼看?人都跟你嫂子跑了,你還淡定得起來啊?走啦你。」king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起司寇祁。朝電梯走去
醫院里。
夜殤看著周圍冰冷的工具,剪刀,麻醉劑,點滴,鑷子第一次,她覺得,生命是一件多麼值得珍惜的東西。這對于曾經的冷血殺手來說,恐怕是最好笑的笑話了。大概在手術室躺了半個多小時,都沒看到有動靜。
在手術室的等待,是最漫長的等待。明知道會迎來什麼,卻還是要堅持著咬牙繼續。忽然想起了曾經那些走在刀尖上的日子。夜殤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听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似乎還有些慌亂,夜殤閉上了眼楮,靜靜的等待醫生的到來。手術室沉重的門,被人從外推開。夜殤清晰的听到聲音,手,不自覺的襲上小月復。
「醫生,我不需要麻藥,我想陪著我肚子里的寶寶一起疼痛。」夜殤說道。
許久,卻沒有听到回聲或者是任何的動靜,夜殤睜開眼楮,就撞見一雙陰鶩的眸子,此刻,正死死的盯著她,夜殤整理了一下心情,強顏歡笑的看著風邀月,「真難得,你,也會來送他嗎?」
「夜殤,我問你為什麼,那麼舍不得,卻還要這樣硬著心腸來做手術。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討厭到,你沒辦法容忍自己懷上我的骨肉。既然如此,當年,為何要和我結婚?」風邀月眉頭緊蹙,雙眸看著夜夜,一動不動。
夜殤冷笑,多年未見的淚水奪眶而出,「呵,風邀月,你真幽默,不是你,讓我來醫院的嗎?不是你,不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讓我打掉孩子的嗎?不是你,不想我懷孕,所以主動要求戴避/孕套的嗎?現在是怎樣?我成全你啊,對不起不小心懷孕是我的錯,對不起我沒有做好風邀月的老婆該做的事情,對不起我不識好歹竟然妄想著可以從你那里得到專屬特別的權利!!!」夜夜咆哮的對著風邀月怒吼,許多年沒有掉過眼淚的她,幾乎都快以為自己不會哭了,卻沒想到,這哭起來,還是淚不決堤。
風邀月自從那次在醫院听到夜夜和筱筱說的那段話以後,就知道,她對他們的婚姻,極度的沒有安全感,但是,未曾想到,她會這麼的傻,這樣的誤解,「我,就讓你那麼沒有安全感嗎?」風邀月對著夜夜說道。
「安全感,去TM的虛無縹緲的安全感。風邀月,我錯了,錯在我不自知,我到底是誰的妻子。」作為風邀月的妻子,還想要和他談論安全感這個話題,怕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了吧。
風邀月直接把手術台上激動的夜夜摟在懷里。卻被夜夜狂躁的推開。
風邀月火了,妖孽也是有脾氣的,「夜殤,我tm不知道為什麼你對我那麼的不相信。我讓你來醫院是讓你檢查一下寶寶是不是健康的,你倒好了,直接到醫院來做人流手術,今天如果不是醫生給汝嫣明軒打電話,你是不是就狠心的親手扼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TM什麼時候說過我不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和你共同孕育的孩子,你憑什麼說不要他就不要他,經過我同意了嗎?」
夜夜也火了,「是,現在你說怎樣就是怎樣!當初主動要求要避/孕的是誰???」
風邀月一把抱起夜夜,讓她直視著他,「我告訴你,當初要不是你背著我偷吃避/孕藥,我會變態到主動要求戴套嗎?你和筱筱在醫院說的話,我都听到了。我努力想要制造你要的安全感,可惜你給我機會了嗎?我tm的才傻。我傻到以為你懷孕了就不會覺得我不能給你安全感了。我他媽要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我何必費盡心思每天下午躲在房間里用針扎避/孕套。我就是犯賤,就是矯情。我告訴你夜殤,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動肚子里的孩子一根毫毛!!」風邀月對著夜殤咆哮道。
也許很多事情,都應該提早的說開。否則,又怎麼會造成這樣的誤會。
夜夜听著咆哮的風邀月說的話。瞬間覺得自己就好像踩在了棉花上,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有種找不著北的感覺。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誤會。是這樣嗎?夜夜迷茫了。迷茫的看著風邀月。
風邀月一把抱起了夜夜,朝手術室外走去,「不做手術還佔著人家手術室,真是可恥的行為。」風邀月對著懷中的夜夜說道。
夜夜在風邀月的懷中始終是木訥的狀態,沉默,似乎是還沒回過神來。被剛剛這個消息震驚到了。就覺得好像有幾個巨大的錘子在腦袋里狂敲。筱筱他們一群人,剛走到醫院,就看到風邀月抱著夜夜出來了。
筱筱急忙上前,「沒事兒吧?」
「沒事兒。」風邀月回答。還好,來得及時,否則,他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風邀月你放我下來。」夜夜忽然對著風邀月說道。
風邀月放下夜夜,「怎麼了?」
夜夜沒有說話,直接轉身,拉著筱筱往外跑去。風邀月想要去追,卻被藍少攔住了,「女人有話說,你去湊什麼熱鬧。雖說外貌以假亂真,但」藍少上下看了一眼風邀月,「你還是別去了吧」
風邀月瞬間沉默,藍少,真是越來越毒舌了。也不知是受了誰的真傳。
夜夜拉著筱筱到了醫院的花園里,然後淡然的掐了一下筱筱的手臂,「疼嗎?」
「疼!你沒做夢。」筱筱疼得冷汗直流。
「是嗎?那我回去了。我老公還在等我呢!」夜夜說完,不顧筱筱,又急急忙忙的往回跑。
筱筱站在原地,徹底沉默了。這都是些什麼怪人!
晚餐時間。
「蔻蔻,東方爹地呢?」秋秋問司寇祁。
司寇祁搖頭,「我怎麼知道。"」
「開什麼玩笑,你怎麼會不知道?」秋秋鄙視的看了一眼司寇祁。
「我干嘛一定得知道?」司寇祁好笑的看著秋秋。
「好了,吃飯了。」藍少看著倆人,給筱筱碗里夾著菜。
秋秋忽然玩性大發,「蔻蔻,你猜一個謎語,猜對了我以後就再也不在你面前問有關東方爹地的事情了。」秋秋對著司寇祁說道。
司寇祁點頭,「OK,你說啊。」
「就是說有一個人哦,她拿著5毛錢去租了三個女朋友。你說這個事件要是用一個數學符號來形容,那是什麼啊?」
司寇祁盯著秋秋,這什麼怪問題。
「感嘆號?」筱筱試探性的問道。
司寇祁沉默。秋秋搖頭。
「問號?」筱筱再次試探性的問道。
司寇祁繼續沉默。秋秋繼續搖頭。
「大于符號?」
司寇祁還是沉默。秋秋還是搖頭。
「蔻蔻,你如果不說,我就當你不知道,當你棄權了哦。」秋秋得瑟的對著司寇祁說道。
司寇祁堅決沉默。
「偶像,你肯定知道對不對!」
可能最近兩天,就要開始寫番外了哦。因為大家都沒有留言。我就暫定先寫司寇祁和東方胤瀾的番外。還有king和夏薇薇的番外,你們大家沒意見吧。有意見的就留言出聲哦。偶爾也會有些驚喜穿插其中哦,敬請期待。總之,番外是不會讓大家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