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子,許紫楓把所有的窗戶,都拉好關緊。放下厚窗簾,打開了燈,燈光照在窗簾上,泛著淡淡藍光。婉兒到洗手池邊,洗好水果,擺好在桌子上,又把糕點擺好。
她仔細挑出最好的,擺在許紫楓面前。"紫楓,快吃吧。這小蛋糕還是熱的呢。"許紫楓看透她的情緒。輕笑一下,接過東西,慢慢吃起來,
婉兒見他這樣,心里的一絲愧意消失了。拿起自己喜歡的糕點,開心的吃起來。
雨下了一夜,兩個人一直沒出門,呆在家里听著外面的雨聲,看著電視。海邊的雨很少下這麼長時間的。許紫楓告訴婉兒,明天天晴的話,村後面的山上,肯定會有很多蘑菇,到時村里的女人都會去采。山後面的海礁邊上,會有很多被海風狂雨吹上礁的牛蝸。男人們會開船出海饒到山後面去采摘。回來做好吃的牛蝸湯。
光是听他說,婉兒就已經興奮得坐不住了。一夜時間。她都在想像著,期盼著,明天那好玩熱鬧的美景。她纏著許紫楓,讓他帶她跟男人們一起出海。可因為采摘時,男人們很可能會光著身子游到最陡俏礁石上,帶她去,不太好。許紫楓只答應,帶她上山,去看山里的蘑菇。在婉兒的期盼中,夜慢慢過去,陽光又照射到他們的窗子上。
村里的人都是下午去的。上午人們都準備著要帶上山的食物和水。婉兒也學著送她水果的大媽,去上面的商店時買了些吃的和水。準備好了要在山里呆一下午。許紫楓本來只是計劃帶她上山看看,看見她這樣一副準備的樣子。開口勸著她。"婉兒,我們只在上面看一下,就要下來,山上有很多地方很危險的。我們都不太熟悉,不能呆太久。"
"不會的,我就是想去上面看看。"婉兒怕他會因為知道了自己真實想法而不帶她上去,假意說道。
"那這些,是不是有些太多了。"許紫楓指著婉兒放在門口櫃子上的鼓起來的背包,盯著她問著。
"你不知道,我一運動就會吃很多的。多準備點才行。"婉兒找著理由,低著頭說著。許紫楓不再理會她,一個人走上小橋,從橋口上跳下,一個人在沙灘上漫步。
到中午時,他回來叫了婉兒一起去小宇的酒吧吃了些東西,回來時,他帶了兩瓶酒。放在婉兒的背包里。村子里有條石階小路直通山頂,小路有些陡峭。但比大路上山快一倍時間。見村里的女人都走了這條路,婉兒也不听許紫楓要走大路的安排。拉著他走上這條捷徑。
村里的女人們走慣了很快便沒了綜影。走沒多久,婉兒已經氣喘吁吁。兩邊的高樹庶住了耀眼的陽光,也擋住涼爽的海風。山土吸收的雨水,正慢慢散發。空氣悶熱又潮濕。
路邊高樹林里夾雜著的矮灌木叢里,有好看的,黃色的,白色的和紫紅的小花。婉兒瞪大明亮的眼楮仔細搜看著路兩邊。卻一個磨茹也沒發現。又累,又熱,石階也越來越陡。婉兒剛進山林時愉悅的心情被疲倦和煩躁代替。又失望又氣。她把沉重的背包放下來,扔在石階上,長喘著氣,提起褲管,一下子坐在石階上。
"累了?"許紫楓笑著問。他早知道。她堅持不了多久。
"嗯。"婉兒沒了心情,累得話都不想多說。
"你這樣走在後面。蘑茹會讓前面的人采光了。這邊山上的只長一種很香的野蘑菇。可以入藥的,但數量不多。大路邊上的蘑菇很多,但是一種很普通的山蘑菇。村里的人很有經驗,她們采了稀有的蘑茹,再由大路邊下山去,到時順路再采路邊普通的蘑菇。"許紫楓耐心的解釋給她听。
"哦,這樣啊。怪不得一路上我一個蘑菇也沒找到。"婉兒恍然大悟道。
"要采到蘑菇,就要快些走,不然到下山時,你一樣一個蘑菇也找不到。"許紫楓勸著她。
"好,現在就走,不過,你來拿背包。你是男生哎。"婉兒站起身,指著地上的背包,野蠻的說著。許紫楓輕笑著,彎子拿起了背包。婉兒一下精神好了,一身輕松的跳著,跑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