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走出顧長河的辦公室,一直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一只手扶著大理石牆壁,另一只手去按電梯按鈕。
電梯門開時,初夏怔忡了一下,隨即她淡然自若的跨了進去。等電梯門緊閉時,顧連城一把將初夏壓在明淨地玻璃鏡面上,鏡面誠實的反應了兩個人當時的神情。
「林初夏,我小瞧你了啊。」顧連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初夏掙了掙,沒的掙開。她微微向後縮了縮腦袋,低聲道︰「顧先生,可以先放手嗎?」
顧連城看著她不發話,一雙手掌用力的按在初夏的肩上。那是一種近乎野蠻的力度,初夏覺得自己的肩膀好像要斷了般疼痛難忍。
她微低著頭,不敢看他。她已經試圖將自己低落到塵埃里,讓他再也看不見她,亦不會記住。
尷尬的沉默中,電梯門終于叮地一聲開了,顧連城終于放開她,初夏顫抖著走出來,不是一樓的大廳,而是地下一層的停車庫。
顧連城拉著她走到自己的車前。初夏一動不動,她似乎是想逃,轉身往電梯的方向跑去。顧連城見狀,撲身過去,將她整個人困住硬是塞進了副駕駛座。
「你現在才害怕,不嫌太晚嗎?」他坐上車,目光嘲諷地看著她。
初夏只覺得心顫,驚懼的問︰「你要帶我去哪里?」
顧連城腳踩油門,想也沒想的回她兩個字︰「醫院。」
「我不去。」初夏大聲的驚叫起來,車子如飛一般沖了出去。她咬著牙,極力忍耐車速給她的胃部帶來的沖擊。
許是她的臉色太過蒼白,顧連城終于放緩了車速,連語氣也平緩下來︰「乖,听話,把孩子拿掉。」
初夏搖了搖頭,她咬著牙,說︰「不是現在。」
「林初夏,你別跟我玩花樣,我的手段,你這樣的女人是玩不起的。」顧連城將車停在了一家醫院的門口。初夏坐在車里不動,不管他怎麼用力拉她,她就是不下車。
「林初夏,你到底想怎麼樣?」顧連城終于動怒,臉色鐵青了一片。
初夏動了動身子,將被他挪動的距離又往回擠了擠。
「顧先生,我說了,不是現在。」她其實也有些生氣,可是,處于弱勢地位的自己無法誠實地表達自己情緒。她已經壓抑得太久了,久到連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內心深處最渴望得到的是尊重。
「好,好。很好。」顧連城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雙手掐著腰,用力踢了自己的車門一腳,他重新回到車里,發動車子駛離了醫院。
他沒有回辦公室,也沒有送初夏回家。而是駛進了他們以前幽會的酒店。他低著頭對戰戰兢兢的初夏說︰「我還欠你錢呢,再陪我一次,我全都給你。」
初夏低低哼了一聲,一聲不響的推開了車門,她走在他的身後,不近亦不遠。待進了房間,顧連城如凶殘如野獸一般去剝她的衣服。
她起初任由他動手,待他的神色越來越猙獰時,初夏反抗的動作也大了起來。
顧連城甩手給了她兩巴掌︰「裝什麼處,不是懷了爺的種嗎?爺今天就親手做了他。」他話還沒說完,初夏不要命似的撲了過去。
男女力量上的懸殊,讓初夏很快就處于劣勢,她嘴里嗚嗚叫著,分不清是哭聲,還是動物最本能的怒吼。
初夏用力的咬住顧連城的一只耳朵,拼了命咬住,很快嘴里便是一片血肉模糊。
「林初夏,你瘋了。」顧連城痛的大叫起來,他伸出手去掐初夏的脖子。他此時尚存理智,而初夏更像不要命般手腳並用的朝著顧連城撲咬撕殺。